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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出門,還是很多記者逮著他“逼問”。
花洛無奈又氣氛之下,用英語回答記者,“Sorry; I don't know that politic is such a sensitive topic in China; and rumors fly at the speed of god。However; in British; everyone breaths of democracy and freedom。(對不起,我不知道政/治問題在中國會這麼敏感,而且人們這麼愛偏信傳言在英國,一切都很民主)
之後這句話又被不良媒體和網友大做文章。
看到論壇上的一系列評論如下:
“切,在中國拽什麼英文啊,身為英國佬很有優越感是麼?最煩這種跑來中國圈錢,圈完了高貴冷豔,瞧不起中國的2B導演了!”
“死漢奸!滾出中國吧!”
“他連當‘漢奸’都不夠格吧,一個英國佬,我看他是英國間諜還差不多,借拍電影來汙衊中國,捧小日本!”
“品行都不端正的導演能拍出好東西麼,聽說這人私生活就很混亂,和女演員搞完了和男演員也搞,是個雙插頭那個蘇媚正好和他半斤八兩湊成一對,趕緊滾出中國去英國恩愛結婚吧,別來禍害中國人的眼球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外患問題嚴重的情況下,內憂也接踵而來。
電影不能放映,投資沒有回報,投資人拒絕支付其餘為付清的演員片酬和員工工資。日久,演員和工作人員都不耐煩,來討要報酬。
花洛只好拿出個人資產,支付他們的報酬。
他個人的流動資產並不多,支付完其他人的報酬後,就只能拖欠蘇媚的了。
“抱歉,你的片酬可能暫時支付不了了,能拖欠一陣子麼?”
蘇媚知道他很辛苦,也知道他面臨的危機,十分理解。
“沒關係,我的還不就是你的麼。”
她見他很累,便讓他去床上躺下,替他脫了衣服和鞋子,幫他按摩。
花洛閉目休息了一會,突然想到什麼,睜開眼,說,“我總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好像是有人設好的局,我們正一步一步地往裡頭陷。”
蘇媚吃驚,問,“真會有人刻意陷害麼?出於什麼目的?”
“人心叵測,電影圈很黑暗。”
“我能幫你些什麼?”她好像什麼都幫不了。
花洛翻過身,摟住她,笑說,“你啊,什麼都不用做,每天負責餵飽我就好了。”
話中有話。
蘇媚一個粉拳砸下去,假裝生氣說,“你真討厭啊,總沒正經。我才沒閒工夫天天餵你,我還得自己掙口糧,演電影呢。”
花洛突然消極地問,“要是哪一天我拍不了電影了,你怎麼辦?”
“導演又不止你一個。”
“吶,即使我真拍不了電影,也會把你介紹給一個好導演的,到時候你成了大明星,夫君我就只在幕後替你提提鞋,遞遞水什麼的”
“真到了那時,提鞋的人也多了,還輪不上你。”
“誒,那這樣看來,我一無是處,你又不要我,我便只好回老家娶洋妞,生洋娃去了。”
“你敢?!”蘇媚扯他的耳朵,已很有一副嚴妻的樣子,“你可不能一無是處,自暴自棄,一定要成為享譽中外的大導演——我只跟大導演。”
她信他,沒有過不去的坎。
花洛又閉門仔細沉思了一番,退而求其次,說,“如果一定不能在香港上映的話,那就只好去日本和歐美等地發行了,雖然中國電影只有中國觀眾看得懂”
他對電影還是抱有希望。
作者有話要說:本人很喜歡《川島芳子》那部小說,大家有時間推薦看一下,當然小說是從女人的角度寫的,有美化川島芳子,過多部評論,大家有興趣的話自己去看一下陰謀開始了誰在從中作梗其實猜也猜得到吧,哈哈哈~打滾,賣萌求評~
蘇媚陪白鈺過生日
那日,蘇媚去工作室,助理找她單獨談話,說明一個情況。
他說現在白先生那邊已不再支付工作室員工的工資,言下之意,就是讓蘇媚支付這部分人的工資。
工作室很小,十來個人左右,但每月的日常開銷都很可觀。
蘇媚尚未有危機意識,自己已有些積蓄,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