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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值得他信任的女人,她心裡時常很負疚。
白鈺認真工作,蘇媚則退到一邊沙發上看電視,看的是無聊的韓國泡沫劇。
電視中的女人哭哭啼啼,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走,白鈺的鍵盤啪嗒啪嗒地響。
她覺得無聊透頂,瞧瞧走到他身後,拔了他的電源線。
電腦螢幕一黑,數萬字的企劃書存稿消失無蹤。
白鈺皺眉道,“調皮的白太太,你闖了大禍了,這份企劃書很重要,明天上午的股東大會上要用到。”
可語氣裡並沒有苛責的意味。
蘇媚並不知錯,說,“我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你就只知道工作,天長地久,也覺得乏味”
“你想做點什麼?”
“你能陪我做的事情無非也就是花錢,花錢,花錢,實在缺乏浪漫。”
他實在不是一個浪漫的男人。
白鈺暫且停下手中的工作,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腿上,然後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對銀戒指,說,“這對銀戒指是我從古玩店裡買回來的,有一個很悽美的故事,是在抗戰年間,一個紅軍戰士和她夫人的定情信物,剛結婚後戰士就參加抗日戰爭了,後來死在戰場上。他想讓戰友將戒指帶回去給她夫人,但長胖了,戒指拔不下來,他就把整個手指都割了讓戰友帶回去,然後夫人就一直守著那截斷指,等指頭爛了,化成了骨,戒指才落下來不值錢,但覺得很有意義。”
戒指已彎曲變形,上頭有斑斑汙漬,很難看,但聽了故事後蘇媚心頭很動容。
“給我戴,我喜歡。”
白鈺“小氣”地拿回去,又收進口袋裡了。
“現在不能給你,等你答應我求婚的時候送給你。”
求婚?結婚?也不知何年馬月,她心裡沒有個準數,並不確定就是這個男人。
“不給就算了。”蘇媚要從他腿上下去。
他依然摟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太太,我現在這麼努力工作是想賺更多的錢,要賺夠十輩子夠花的錢,然後我們買一座小島,在島上建一座莊園,養很多狗,很多貓,十輩子都在那裡過。”
蘇媚被這番話感動哭了,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十輩子都求不來,她哪裡還能辜負。
也不知是出於感動還是出於衝動,她摟著他,說,“我拍完下一部戲後就答應你的求婚!”
他笑著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一把,然後把她從腿上放下,說,“好了,現在我得努力工作了,因為你的搗蛋,我今晚可能要通宵工作,將企劃方案趕出來,所以宵夜就拜託你了。”
“嗯,好。”
第三部戲順利開拍,是《川島芳子》,蘇媚是主演芳子。
而葉娉婷意外地沒有參加這部戲的拍攝。當日她復出主要是為輔佐花洛,但現花洛如日中天,她也就慢慢地洗盡鉛華,少淌這趟渾水了。
《川島芳子》講的是民國年間的一個絕色間諜川島芳子,她原先是大清肅親王的第14個格格,清王朝滅亡後,一部分王族勢力逃散各地,尋機復辟。肅親王與日本浪人川島浪速一談即合,準備依靠日本勢力復興清室,於是將自己的女兒贈予川島浪速做義女,將他培養成為一名傑出的間諜,挑撥中日兩方關係,以實現滿洲國復辟之大舉。
川島芳子一生中也經歷過很多男人,他的義父川島浪速,日本並聯隊少尉山家亨,中國清查委員雲開
電影就圍繞川島芳子的男女“小愛”和國之“大愛”之間展開。
川島芳子亦男亦女,亦正亦邪,身上有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魔性。她適合蘇媚。
當初這部作品面世時就曾遭受過很多非議,很多人認為何安女士故意美化漢奸川島芳子,有反動之嫌,所以作品上市數月後也就被禁銷了。
花洛在準備拍這部影片時也思慮過很多,但他是真的喜歡這部作品,但想反正也是在香港上映,不受國內監管,香港的政治言論相對開放,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就拍了。
這部戲投資是最大的,因為裡邊有很多的戰爭場面,為求逼真效果,所用的都是真槍實彈。炸藥所用是真的軍用TNT炸藥,帶有彈片。
當然安全工作做得非常好,配備了五十多個煙火組,讓演員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劇中原先的爆炸戲都是由替身代替蘇媚完成的。但是棉紗廠那場爆炸戲,蘇媚堅持自己完成。
她是個敬業稱職的演員。
花洛也甘不住寂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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