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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他鋪天蓋地的吻中,漸漸無力,失去反抗,束手就擒。
她被他溫柔的進入,不斷侵佔。他深刻的愛在慾望的蠱惑下,滲透深入到她的身體。她目不能及,卻充盈於心,陷入無盡的夢幻和永恆的魅惑之中。他說,丫頭,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嗎她在他來回反覆的撞擊中不能自持的在他懷中顫抖,在他肩膀上咬下一排排清晰整齊的牙印。她的肩窩處收留他情不自禁的眼淚,冰涼一片。他有深愛他的妻子,有活潑可愛的孩子,有穩定的家庭。她有願意給予她婚姻的一諾。各自的歸屬,早已界限分明。即使劇烈酣暢糾纏又能如何?他們沒有可能再繼續同行。她為什麼要與他做…愛?是心底裡那不可抑制的慾望嗎?她一點點的將自己放空,失去憑靠,陷落自己。是的,她愛他。她想要與他毫無保留的親近,相擁。即使落得個血肉橫飛,仍舊毅然決然的用柔弱身軀迎上來,迸發烈焰,燃盡自己。車內的空氣壓抑悶熱。夜色濃重,她看不清他的面容,黑暗中只有清晰的輪廓。他說,丫頭,留下來好嗎?她丟兵卸甲,陷落城池,拱手奉上於他。她的乳房又開始隱隱作痛。她在心裡對自己說,我已經是一個不能被寬諒的罪人。一諾,對不起。
洛麗塔始終不會跟亨伯特走。在歇斯底里的絕望裡,亨伯特對她說:“我明白了。他(克萊爾…奎爾蒂)傷了你的心,而我乾脆毀了你的一生。”如果這是我們各自注定的結局,除了將這份不被成全的愛擱淺在時間的彼岸,冷眼旁觀它在歲月的侵蝕下將激情退卻,恢復原本的質地,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命運,讓我們如此無力掙脫!
仕誠說,北北,你好狠心,你選擇在我的世界裡徹底消失。我找不到你,發資訊你不回,打電話始終關機,我發了瘋似的找你,我託許致遠問了你以前的同事,你居然斷掉了一切與這裡的聯絡,我遍尋不到。我曾以為今生再也見不到你,如今上天安排我們再次重逢。我們還有尚未走完的路。你留下來好嗎?不要離開我,我會做出安排,只是我需要時間,你給我時間。
不,不。他們無路可走,談何尚未走完?他有需要他照顧和呵護的妻子,有尚未成年的孩子。她也無法做到再次傷害一諾。她說,仕誠,我不能。
媽媽摟著她的肩,說:“北北,你是幸運的。無論如何,你收穫了滿載的愛情。女人就像一朵花,需要愛情的澆灌才能滋潤的成長。你爸爸他一輩子都沒有愛過我,而我卻曾經熱烈的愛過他。在他的冷漠與忽視下,早早的枯萎凋零了。”在現實面前,她不過是個渴求被愛的可憐女子。她變得犀利,尖刻,自私,試圖引起丈夫的在乎和重視。因為生活的不如意,使得她曾經將所有的不滿發洩在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兒身上。如今日漸老去,歲月讓她變得溫情脈脈起來,極力彌補曾經給予女兒的傷害;期待她的寬恕與原諒。時間是站在北北這一邊的,她勝之不武。
誰是誰的沉淪(六七)
第二天,北北踏上了返回的路途。媽媽執意去送她,被她阻止。她的傷口仍舊有待恢復。她獨自離開,沒有再聯絡仕誠。北北在新單位的工作安排很多。電腦,印表機,影印機,傳真機,手上的各種報表,不絕於耳的電話聲,同事的爭執聲,新的環境,新的面孔,陌生的一切,讓她有些疲累。每天早上她會在一諾溫柔的吻中醒來,匆忙洗漱完畢,就去趕擁擠公交。包裡裝著一諾為她準備好的早點,雞蛋,麵包和牛奶。中午一諾會發來簡訊,關切的詢問她午飯都吃了些什麼。經常會加班到很晚,有時候一諾會去接她下班,陪她在馬路上走上一段。她總是會獨自走在前面,沿著馬路上鋪就好的紅色地磚跳格子。辦公室裡一天坐下來,空氣渾濁,她會被報表中那些紛繁的數字弄的頭腦發脹,腰痠背痛。一走出辦公樓,她就會像個出籠的小鳥,自由歡快的蹦跳。偶爾她也會坐上一班略顯空蕩的公交車,沒有目的的跟隨它走到終點,然後再坐回來。
公司所在的寫字樓是市區最繁華的地段。總是能看到妝容精緻,身著套裝,髮髻疏理的一絲不苟的女人,和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打著領帶,西裝筆挺的男子出入。大多神情倦怠,麻木茫然,人們是被現代化商業社會逐漸壓榨扭曲變形的一尊尊玩具,單純的為了生存而活著,沒有目標,碌碌無為,不過是在消磨生命。偶爾也能看到大街上有揹著畫板,留著長鬍子的年輕男子,神情寥落的匆匆而過。為了夢想,忠於自己內心活著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這個社會造就出的虛榮,浮躁,緊張,冷漠,使得人人都削尖腦袋見縫插針的走向金錢主導的潮流。攀比本身就是自我貧陋的表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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