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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疏離。那小狐狸躲過花朝的襲擊,飛快的撲向他的懷裡,撒嬌道:“師父師父你可算來了,我都快愁死了!”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在繁楚胸前蹭了又蹭,滿足之情溢於言表。繁楚撫著她的小腦袋,唇邊是綿延笑意:“別想著我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去,待到回去,自己領罰。”
小狐狸吐了吐粉色的舌,倒是乖覺順從得狠,不似對花朝那樣張牙舞爪。
“承蒙上神庇佑,子夜這百餘年來,一向安好。”子夜微微頷首,素白袍子顯得單薄而冷清。
“想來,你那徒弟一定是學得乖巧懂事,不再老是給你惹麻煩了吧?”繁楚看向花朝,眸子裡是層層疊疊的霧靄深深,教人捉摸不透。
“繁繁繁楚上神”花朝心裡咯噔一下,小步微挪,向子夜的身後躲去。
“多時未見,你倒學會收斂,還知道尊一聲上神。”繁楚倒未曾看他,撫著懷中的小狐狸,凝眸,看向一個他似乎打一出來就忽略的人。
花朝抿嘴,訕訕的笑著,眼睛卻似有若無的瞄向小狐狸,頓時齜牙咧嘴。
陶小淘有些無力。她彷彿被隔絕在他們的命運之外,像是一個強行入侵的草芥,或是灰塵,不起眼,更無法融入。不過還好,她對這些不甚在意,只要能再見到高雲唐,就是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她也無謂。
只是,神遊物外的她沒有注意到繁楚看過來時,那如同千帆過盡忽然柳暗花明一般,又好像痛失至心的寶貝失而復得一般,神情緊張,眸光像浸過滄瀾之水一般,深邃得讓人不忍忽略。
“夭兒!”
正在怔忡之中的陶小淘被這無端而至的懷抱驚嚇得無以復加,僵硬的被他抱在懷裡,雲裡霧裡的模樣,疑惑的看著他:“喂!你做嘛這樣抱我!快放開!”
繁楚的身體有些顫抖,湖藍色的衣袍翻飛,如畫的眉眼躍上無數驚喜:“夭兒!你還活著!真好。”耳邊是他的溫柔低喃,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下凳摩挲著她柔軟的髮絲,溫和親呢。她有一瞬,腦子一片空白,似是要想起什麼,卻又完全沒有頭緒。
“喂!你想把我勒死麼?”陶小淘緩過氣來,翻了翻白眼,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她試圖掙扎束縛,未果,半晌,無力的嘆口氣,“你是我失散好多年的親爹麼?抱這麼緊?”真是的,這裡的人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麼?!
“不放,”繁楚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卻還是稍稍鬆了臂膀,“你說我是你爹,那我便是了”他也不辯解,抱得緊。此生,再也不要放她一個人走,再也不要,哪怕仍然以一種讓他心覺苦澀的身份在她身邊,他也甘願。
陶小淘噗嗤一笑,臉微微泛紅,倒是忘了剛才的不愉快:“你說你是我爹?”
“嗯。”
被繁楚一時激動扔在地上的小狐狸憤憤的看著陶小淘,咬牙切齒。子夜皺了眉,面目沉靜,倒是花朝驚得嘴巴都有些合不上了。
“哈,那我倒是很想知道像你這麼傾國傾城的爹,做嘛生出像我這種長相的閨女?”她又是一記白眼丟了出去,煩惱得緊,“為何不把您的如花美貌傳給我啊!”
“沒事,你就是長得比藍玉還醜,也還是我閨女,做爹的不會嫌棄的。”他說得一臉想當然。
“噗,藍玉是哪個?”陶小淘忍不住笑開了,問道。
小狐狸伸著爪子扒拉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滿面哀愁加鄙視,怒道:“我就叫藍玉!你敢笑話我?!”小狐狸怒目而視,看起來,很是讓人頭疼。
繁楚伸了腳往後一勾,小狐狸就飛出去老遠
陶小淘繼續循循善誘:“那我叫什麼名字?你可還記得?”
“當然記得,怎麼可能會忘了呢?”繁楚淺笑,瞳孔中喜悅與激動並重,“你叫陶夭,我叫繁楚,你本是”
未等他一本正經的說完,陶小淘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哈哈,笑死我了,我就說你認錯人了,”她頓了頓,趁勢掙扎他的懷抱,老氣橫秋的掐著腰,“我真名叫陶小淘,不是陶夭,也許你說那姑娘和我長得確實相像,但是,我的確不是你找的那個人。”
停了片刻,她也不忘拉子夜上仙下水:“子夜上仙可以做證,我真的不是你找的那個人。”神仙同黨的話,他總該信的吧?
子夜斂了眉,揚眉一笑,倒是不曾開口。
繁楚心下會意,也不多費口舌:“是與不是,我心中自有定斷。既然姑娘硬說不是,我便也無話可說。姑娘既與她相像,也算有緣,這樣吧”他稍稍沉吟道,“今日既是我與姑娘初次見面,總要送個見面禮,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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