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累跡�蘸傻屯訪豢綽罰�幌牖姑喚�ゾ妥踩胍桓瞿腥嘶忱鎩�
莫東煬抓住她,嘴角忍不住往上翹,抓心撓肝了兩天,他的小兔子終於讓他逮了個正著,這算不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存稿箱。
9第八回
蘇荷下意識抬頭,幾乎立刻就被對方的眸光擄獲,這是一雙怎樣的眸子,頂棚細碎的燈光灑在他的眼裡,彷彿暗黑幕布上閃亮的星子,而他就這麼定定望著自己,這男人相當好看,好看又帥氣,五官在燈下輪廓鮮明,跟他整個人一樣,顯現出一種強硬的線條,而這男人正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抓住她。
有那麼一瞬,蘇荷甚至覺得,自己是他逮到的獵物,只不過這種感覺一閃既沒,因為即便是她也認出了這男人是莫東煬,大名鼎鼎的人物,他的東煬集團,早已是H市的傳奇,跟他的人一樣,永遠屹立在金字塔尖上,供所有凡夫俗子仰望。
蘇荷做夢都沒想到會撞在他懷裡,還是在如此尷尬的地方,她急忙站好:“對,對,對不起”莫東煬是真不捨得撒手,事實上,依著他的心,恨不得直接就把小兔子按在身下吞進腹中,因為小兔子看上去比那天晚上更可口。
莫東煬的目光從她高高的馬尾辮上劃過,這樣打扮,更顯得她玲瓏嬌小,她就這麼在自己懷裡,小臉紅撲撲,小嘴紅潤潤,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卻一眨一眨的看著自己,彷彿瑟縮,又彷彿閃躲,而驅使莫東煬放開她的原因,是她眼裡毫不掩飾的陌生。
或許她認出了自己是誰,但這雙眼睛裡的生疏,依然令莫東煬不爽之極,莫東煬挑了挑眉,從小兔子眼裡,莫東煬找不到一絲曖昧的痕跡,彷彿那晚上是他一廂情願做的一場春夢,但她如此清晰的在自己懷裡,即便隔著衣服,他也能感覺到記憶中膩滑的觸感。
想起這丫頭在床上熱情又可人疼的姿態,莫東煬忽覺胯,下有些腫,脹,這種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令他的眸光暗了暗,卻也不得不放開她。
如果小兔子是跟他演戲,那麼她的演技相當了得,至少,她又一次成功吊足了自己的胃口,莫東煬早過了荒唐急躁的年紀,如果擱在二十年前,或許他會直接把她按在牆上也未可知,可現在他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陪小兔子玩玩遊戲也未嘗不可。
想到此,莫東煬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沒關係。”然後頗有些不捨的鬆開她,他一鬆手,蘇荷臉紅著嗖一下就鑽了進去,慌亂中不辨方向,鑽進男洗手間,莫東煬看著她慌亂的進去又慌亂的出來跑到另一側,忍不住低笑出聲,還真是隻糊塗的小兔子。
蘇荷覺得,自己可以直接去死了,活了二十六年,今天是她最囧的一天,尤其還在莫東煬面前,太丟人了,太現眼了
她坐在馬桶上,捂著臉,她的臉熱辣非常,跟發高燒差不多,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因為肚子開始疼了。
一直以來,蘇荷都有痛經的毛病,每個月來大姨媽先頭一兩天,都得靠止疼藥撐過去,這次因為大姨媽提前了幾天,她還沒來得及買藥,就被黨藍召喚了過來,當時她沒太大感覺,就是肚子有一點酸脹不舒服,可這會兒卻開始疼了。
雖然還能忍受,但蘇荷知道自己得出去買藥,不然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她在洗手間磨蹭了半天才出去,本來她還有點猶豫,出去前還特意探了探頭,看看外頭有沒有人,過後又覺自己的行為非常可笑,莫東煬什麼人啊,剛才不過意外,哪會無聊到守在外頭看她的窘狀。
蘇荷從洗手間出來,手機簡訊提示音響了一聲,她拿出看了看,是黨紅旗發過來的:“藍藍我帶走了。”
蘇荷這才鬆了口氣,低頭看看腕錶,前後不過十分鐘,也不知黨大哥怎麼過來的,說來湊巧,蘇荷給紅旗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附近,其實即使不在附近,他也會趕過來,在紅旗的生命中,黨藍始終毫無疑問的排在首位。
黨紅旗十四歲之前,是在大院裡混過來的,那時候父親工作忙,長年累月見不著面,後來他才知道,父親在外頭有了女人,這個家早已名存實亡。
父母離婚的時候,父親曾問他跟誰,當時紅旗毫不猶豫選擇了母親,甚至在母親改嫁黨盛以後,他也選擇跟了繼父的姓,這曾引起他父親跟爺爺的強烈不滿和反對,但他當時就是想成為黨家的人,很喜歡繼父,某些感情上甚至超過了他的親生父親趙子安。
黨盛不忙嗎,黨氏的董事長,手裡握著上萬人的生計,跟父親也不相上下吧,但他卻給了母親平穩無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