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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打電話時就跟於鵬說找不著人了,可陳天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面蹊蹺,老頭的身子骨一向硬朗怎麼說病就病了,再有就是翠喜兒這時候跑路是什麼個意思?
“我娘不讓說!”鐵蛋含著眼淚,雖然年紀小,但是隱隱約約明白了些什麼。翠喜兒臨走時警告過他,不許跟任何人說叔叔的事兒,否則就把他扔山上喂狼。
“你跟姐說沒事!”
“我娘說要說出去就把我扔山上喂狼!”鐵蛋怯生生的說。
“都要急死我了,到底咋回事啊?!”陳天心裡著急,這麼一逼問,孩子眼淚嘩嘩往下掉,也不吭聲了。
正好於鵬交錢回來看見鐵蛋哭成這樣,拍拍陳天肩膀示意她彆著急。
小孩子都得用哄的,這麼逼問他會更不敢說的。
“鐵蛋有啥話就跟姐夫說。姐夫保護你,她要把你扔去喂狼姐夫就把你領我家去,她不敢動你!”於鵬抱著鐵蛋又給擦鼻涕又給抹眼淚,好說好勸的總算從小孩嘴裡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翠喜兒不是懷2胎了麼,隊裡讓掏罰款辦準生證。陳老歪帶想拿陳天的彩禮交翠喜兒作鬧的死去活來的就是不肯,非得要陳天出這筆錢。偏偏陳天那邊咬的緊不肯吐口,結果翠喜兒一氣之下就回孃家了。
這些陳天是知道的,問題是怎麼爹從翠喜兒孃家回來突然就病倒了?
“鐵蛋,爹來找你們的時候看見啥了?”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爹過來找我們,看見叔叔就跟叔叔打起來了,叔叔把爹推到了!”鐵蛋努力的回想在姥姥家的事。
陳天聽的不太明白,叔叔是誰?翠喜兒不就幾個姐妹麼,哪來的叔叔?爹為了什麼跟人打架啊?
於鵬是個男人一聽就有點明白了,“鐵蛋兒。你告訴姐夫,你娘和叔叔穿沒穿衣服啊?”
“沒有,娘光著屁股呢,叔叔也是!”小孩子還不知道這些齷齪事,就單純的以為兩個大人在家裡玩遊戲。翠喜兒也是這麼騙他的。
“啊!”陳天一聽也明白了。氣的臉都白了,翠喜兒這是把人偷到家裡被爹逮到了啊?!還把爹給氣病了?或者是打病了?
更荒唐的是光天化日的就把人領她孃家,這說明她孃家媽也知道這事?
“鐵蛋,告訴姐那個叔叔是誰?”陳天問鐵蛋,心裡憋著一肚子火氣。
“是鄰村的王麻子,他總來咱家,不過我不喜歡他,他總是叫我小崽子,有時候還踹我!”王麻子為了跟翠喜兒偷情時常把鐵蛋趕出去望風,有時候也會拿鐵蛋撒氣。
“這對該死的狗男女!”原來早就勾搭上了。不止在她孃家還經常往家裡領!這個翠喜兒真是太不守婦道了!
陳天沒想到翠喜兒的j夫竟然是這個臭名昭著的混混王麻子,她和鵬哥剛扯證那會她不是跟屯長搞的火熱麼,沒想到這麼快就換人了!
心裡一邊罵翠喜兒,一邊又鄙視爹,這女人都這樣了他還想著把人找回來,這腦子裡都裝的啥啊。
陳老頭好面子估計不敢追究了,但是她非得把這對狗男女揪出來討個公道!
拉上於鵬直奔翠喜兒孃家。於鵬看見媳婦一路繃著小臉,一聲不放,看來這是真生氣了。
“鵬哥,待會到翠喜兒家你就往我身後一站啥也不用說,知道不?”有些撒潑的事還是女人做的好,鵬哥最好別動手,別掉了鵬哥的價。
“放心吧,你想咋折騰都行,我就負責保護你!”於鵬這次主要目的就是保護媳婦不吃虧。他也沒問陳天想到人家幹啥,反正有他跟在身邊只要媳婦不吃虧隨她怎麼鬧都好。她心裡憋著這股小邪火也得找地方撒出來,總這麼憋著多難受。
“翠喜兒人呢?”陳天一進屋就看見翠喜兒娘坐在炕上嗑瓜子呢,這火又拱上來了,她爹被她家養出的混蛋女兒氣的住院呢,她竟然還這麼悠哉?
“呦,這不是老陳家那個飛出去的鳳凰麼,捨得回來了?”翠喜兒娘見陳天來了,也沒下炕迎一下,就繼續盤著腿嗑瓜子說風涼話,她才不把陳天放在眼裡呢。
“我問你翠喜兒人呢?”陳天對她也沒什麼好感,跟這個女人雖然沒幾次接觸,但印象裡翠喜兒娘也不是什麼好鳥,上樑不正下樑歪。
翠喜兒娘年輕就守寡了,此後生活糜爛,翠喜兒三觀不正多半就是隨了她。現在人老發福勾搭不動了,就靠著翠喜兒貼補家裡的錢過日子。你還別說,翠喜兒這婆娘雖然各種奸懶饞滑缺德冒煙,但還真就殘留著孝順這唯一的優點,對她這個三觀不正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