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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來的及,還好,他還沒有錯過裴煙的婚禮,舉步就要向著外面都,卻被母親攔住了去路,江母的手,攔在他的面前,眼神中雖然有尷尬和歉疚,但是更多的還是不容違抗,江彥西目光沉痛的將母親,忽的淺淺的笑了,是不是一直以來,他都錯了,他就是太過柔軟,任誰都能夠捏上一把,所以才造就了現在這個樣子的結局。
也就是因為自己一直以來的好脾氣,一直以來的逆來順受,造就了他們習慣了去命令他一切,也習慣了去為他安排好一切。所以就是以為,他們不管怎麼彎折他,他都不會有所怨言,他們不管怎麼去為難他,他也讀會理所當然的受著。
他們都已經他是萬能的,其實不是的,他所能夠接受的一切,只不過就是因為愛,他愛他們,珍惜他們,所以不忍心看到他們一定一點的心痛,當初是他們讓他和裴煙定下了娃娃親,從小到大,懵懂不知事的時候,他也就認定了裴煙是自己的妻子,從小到大,總是將她揣在心中的,不管何時,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捨不得將她從自己的心上放下的。
然而最後他怎麼也想到,將裴煙兩個字生生從他的心上剝離下來的,竟然就是當初親手將裴煙二字種在他的心上的父母,現實永遠都是這麼的殘酷的,你給了它一切,到最後,又能剩下什麼。
“我愛裴煙,你懂不懂。”第一次,他用強硬的態度和自己的母親說話,那話語中,蒼涼似冰的,是他內心的冰寒,是他的心中的寒冷,是時光負了感情,還是誰親手剪斷了紅線。
你懂不懂,我是那麼的愛那個女子,你親手將她從我的生活和生命裡面趕出去,也是親手將裴煙兩個字像是傷口一般的烙在他的心上,縱橫看,都是傷疤。
傷疤縱橫,執刀之人卻是他的血親。這也就證明,他打碎了牙齒也只能夠往自己的肚子裡面咽,合著的是骨血,痛著的,不僅僅是口腔。
“媽知道你是喜歡她的,但是喜歡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養成的,要不是你從小就將裴煙那丫頭當做是自己的妻子,一心一意的待她好著,你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深的感情,媽之所以不想讓你去參加裴煙的婚禮,不就是不希望你想不開嗎?”
“我不會想不開的,但是裴煙的婚禮,我是一定要去的。”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件事,能夠讓他這麼篤定的和自己的母親這麼說話,這世上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夠讓他這兒堅定的,就算是背叛了全世界,最後就算是一無所有也要去做。
“我不許你去。”看見兒子拿出這麼強硬的態度,江母也拿出了這種態度,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兒子這麼簡單就去了,她藏起來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兒子錯過這場婚禮,所以現在她說什麼也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的。
“如果我一定要去呢?”他眉目冰涼,眼眸如結霜,就那樣凌厲的將自己的母親看著,他的心底裡,翻湧的全是苦澀的苦水,苦的不能自已。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江彥西只是輕輕地一愣,就淺淺的笑開了來,自己的母親,在拿自己的命來威脅自己,她在榨乾他心中的那最後一抹不忍,有些東西,求而不得是為魔,握在手中的東西,就這樣隨著指縫溜走,怎麼能甘心,怎麼可能甘心。
她逼他,她一直都在逼他,就因為他是她的兒子,他是什麼樣的人,她瞭若指掌,知道他的內心足夠柔軟,是那種認可讓自己痛著都不肯讓那個別人再去痛的人,可是就算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也是有自己的喜怒哀樂的,因為愛自己的母親,因為足夠愛自己的母親,所以他一直選擇了隱忍和忍讓。
可是誰踢他想一想,他活了這麼大,什麼時候是為自己活過的。
就讓他為自己闖自己,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努力一次,難道就這麼難嗎,為什麼在全世界都背叛了他的時候,自己的父母,也在自己的前方攔著自己。
年少輕狂,他從不曾有過,什麼關於青春年華的熱血,這些東西都是和他無緣的,雖然沒有真真正正的為著自己的內心的情緒活過,他卻從來都沒有埋怨過,畢竟他拼盡了全部不過就是為了自己在乎的人。畢竟他再怎麼做,還是為了他想要珍惜的人,他想要珍惜的人,現在都在他的身邊了,他還去奢求什麼?那些可望不可及的夢,該放的時候就放了吧。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離開,你是我的母親啊,我是您的兒子啊,我不死您的奴隸,不是你手中的提線木偶,我愛您,所以,我什麼事情都儘量去滿足你的心裡的想法,可是您什麼時候能明白,您的兒子不是痴呆,也有自己的心,也會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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