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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顯然有怒火在翻騰,但是因為視線的關係,南凡淨只顧著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沒去看珈藍也才讓珈藍眼底的怒火燒得更加不自覺。
“哼,還不就是那張小黑臉,就是抹了胭脂也還是隻猴屁股”珈藍還想說什麼還拉低硯臺的樣貌時,南凡淨動了動嘴,最後還是閉上,已一種高深莫測地笑看著珈藍無敵地發洩著。
直到珈藍覺得有些異樣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見蕭子墨領著硯臺端著什麼正好站在門外,啞仆倒是不在邊上,否則以啞僕的動靜他早就能聽見了。
蕭子墨原是不想的,但現在身邊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適的人,乾脆還是領著硯臺過來了,權當做是送行了。
結果等走到住院門口正好聽見珈藍嘀咕的,“抹了胭脂也還是隻猴屁股?那大公子那兩盒胭脂不是白送了?”
又一針正好刺中某人死穴,珈藍恨恨地甩了一眼硯臺,正好看見硯臺往後縮了縮脖子,很好,這點自覺還是有的,不然他就就能怎樣呢?
再也沒有人會比珈藍他自己清楚知道他們之間的不可能,從一開始他就把握好了兩人之間的度,調笑著卻從不敢徹底地靠近,但他卻是真的不能肯定,對硯臺是懷著怎麼的心思,這樣的不確定是不是才是一切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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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的沉默,硯臺端著手中的清酒,前主子沒說,但是她懂,藍公子就要離府了,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變天了,到時候,只要前主子能得償所願,那麼藍公子就要回去西域了。硯臺並非短見識的女子,珈姓,瓊珈的皇族。
“少爺,外間冷,不如進到屋裡再閒話家常?”硯臺想這壺酒算是白溫了,若是前主子還打算站在門口看自己笑話的話。
蕭子墨倒是不準備放過硯臺,目光繞著硯臺的小臉掃了好幾個來回,點了點頭,“珈藍這話倒是說得貼切,不如這樣,再送盒水粉吧,這樣就不像猴屁股了。”
這話一出,南凡淨那廝已經笑趴在茶几上,硯臺的確是用不著什麼胭脂,若說起來,這水粉倒是真可以用點,不然蜜色的臉上畫了兩團胭脂也的確叫人覺得發笑。
等蕭子墨真的走到屋裡的時候,硯臺將水酒給擱到茶几上,也不去看南凡淨或者是珈藍,只是對著蕭子墨一字一句很平板地回答,“二少爺,硯臺這還要回沈園覆命呢,這便告退了。”惹不起你這妖孽前主子,我硯臺難不成躲到新主子哪兒去嗎?
切!
一提到沈曼,蕭子墨想著這日後還得靠硯臺多機靈點,立馬就揮手放人,反正人他是很厚道地帶回來了,也不能說他是完全偏向大舅子的,珈藍這邊他雖不看好,但感情這樣的事情,用心經營總是能出些成果的,比如說自己,不就快等到春暖花開了麼?想著剛才感受著阿曼肚子上的柔軟,他就難以相信,那裡面竟然孕育著自己與阿曼的骨血,現在正悄悄成長著,蕭子墨就覺得幸福得不可思議。
只是那樣柔軟的一塊地方,卻帶給了異常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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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蕭子墨收回心神的時候,南凡淨正偷偷摸摸給自己倒酒,順手將他倒出來的酒一口給幹了之後,不去管南凡淨臉上肉痛的表情,蕭子墨替珈藍倒了一杯,才慢悠悠開口,“珈藍,情勢有變,本好打算讓你遲兩日過了年再走,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這次對凡淨動手的的確是老皇帝那邊的人馬,若沒猜測,或許我們一直忽略的也是條大魚也不一定。”
“哼,動手準備吃了人家,你就別這麼偽善地說話。”珈藍現在見著誰都想要發一通火,若是到了這兒還瞧不出不對勁,那就真是白瞎了。
“珈藍你是不是喜歡人家硯臺呢?”
(叫你們不過450啊,嗷嗷嗷嗷,你們自己說,想今天加更要啥條件?鮮花過九百如何?)
正文 大事我做主
那晚的酒難得的全都下了蕭子墨的肚。/
第二日,珈藍陰著一張俊臉離開蕭府,離開的時候蕭子墨也沒出來送,府中的人忽然想起那日蕭子墨對著二少爺的不客氣,大夥兒都覺得珈藍公子這回是被少爺流放了。不過也有聰明的好事之人聯絡到了硯臺。
“哎呦夫人,您不知道,他們說這藍公子因為咱們硯臺竟是女的而情傷,這才請命外派呢。”眉兒幫著沈曼收拾那鋪開的碎布頭,夫人的手藝不算極好但卻做得細緻,這樣一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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