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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臺辦事細緻小心,這點蕭子墨就是絕對的放心,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護好阿曼的身子,現在沈園裡面明也有了碧璽與硯臺,他多少是放了點心,秦氏那邊也鬆口了,只就一個華玉瑤,還有她背後的華府會有些小動作,這種時候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硯臺記住了,那這月俸”
蕭子墨倒是眼眸一眯,看了硯臺一眼,“聽說硯臺最近與大公子走得比較近,你找大公子向二少奶奶說說好話,到時候嗯哼?”
硯臺石化,蕭子墨飄然遠去,揚起的披風捲起冷風,硯臺哆嗦著唇,前主子,她賣藝不賣身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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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總是要過得波瀾不驚才好。
蕭子墨並沒有因為阿曼的鬆口而過上幸福日子,畢竟太多的眼睛盯著蕭家,盯著蕭家二房,誰都不能掉以輕心。
只是蕭子墨不去沈園,也就更加不會去紫薇閣了。
秦氏派人請蕭子墨過去了一次,說的就是紫薇閣這事,無論蕭子墨願不願意,人都已經娶進門來了,無緣無故休了人家那也是不行的,既然娶了那就得負責任,張嬤嬤私底下也勸了蕭子墨,只說女人脫了衣裳滅了燈哪兒不一樣了?再說了,沈曼現在有了身子,便是有一年內不宜行房,難不成他蕭子墨還準備“守身如玉”不成?
男人是會有需要的,這點就是林之澤那樣的書呆子也免不了,按著鳳歌的意思那就是及時行樂。多少個夜晚,蕭子墨也想阿曼,想得生疼,所以才會在那一晚實在剋制不住自己的念頭強要了阿曼,可現在不一樣,他一樣想要阿曼,但是這樣的等待中含著無限放大的希望與喜悅,便是夢著也能笑醒,他們都沒能遇上自己最想要的那個人,於是旁的人便也能將就著過,若是真正體會過那樣酣暢淋漓的水乳交融,誰又會甘願將就?
蕭子墨便是日日拖著,藉口若要找便是隨手捏來的。
另外一面南凡淨的身子恢復得挺快,沈君安的調養加上南凡淨自己的底子好,沒兩日就能出院走動了。
知道珈藍這兩日就要動身了,南凡淨不知道多開心,攛掇著是不是找個藉口拉著一同上鳳求凰找找樂子,他們可不是蕭二爺,左擁右抱,美人在側啊。
等南凡淨氣喘吁吁地到了竹園的時候,啞僕正在清掃院子,這竹園的竹子看著還是綠的,但卻不是盛夏時的那種翠綠,風一搖便不停地掉葉子,而珈藍也算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這竹園倒是有好長時間不住的,這不,才從江南趕回來,現在又要被髮配到某處犄角旮旯裡面,南凡淨想著就振奮極了。
“呦,花和尚都能下地溜達了?”
(aab12345的留言太感人了,俺悲催到現在才寫出兩千字,啊啊啊啊啊,四更四更,我努力你們也給我努力啊,嗷嗷。)
正文 猴兒的屁股
難得這一回南凡淨不準備跟珈藍爭口舌之快。
南凡淨自己進了竹園,爬上暖炕後南凡淨見珈藍還掛著一張清冷的臉給自己端架子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吆喝起來,“你這是給咱擺啥架子呢,我也就是知道你快要發配了,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吃力不討好,撐著個病身子過來,我容易嚒我?”
其實珈藍也就是面冷,端著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私底下的人倒是知道,這樣的人其實悶極了,而南凡淨恰好是那幾個私底下人中的一個。
珈藍之所以這樣,並不關南凡淨什麼事,相反的,看見南凡淨自個兒能摸到竹園過來也覺得相當開心的,只是心底就是跟藏了塊疙瘩一樣的不舒服,因為某塊硯臺。
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對硯臺那份調笑心思是怎樣的,可那時候他們之間也沒別的人,頂多就一蕭二少在裡面冷言冷語來著,現在呢?只一眨眼的時間,硯臺身邊似乎多了個人,並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硯臺其實是個女人,這之間的變故,猶如一夕間自己所有的用心經營轟然倒塌,他變得有些暴躁與不安,但卻依然無能為力。
這樣的感覺糟糕透了,而正好湊上來的南凡淨正好撞了上來,只能自認倒黴了。
“你說這硯臺多機靈一孩子,沒想到衣服一換就成了大姑娘?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硯臺照顧我了,我被人看了沒事,可人家一大姑娘,以後可怎麼嫁人呢”南凡淨與硯臺倒是相處得不錯,可惜對著硯臺那張木頭臉實在沒多大興趣,不過嘴上倒是囉嗦了兩點,但卻正好踩到了某人的死穴。
珈藍那雙紅褐色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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