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的駱玉芳母女不約而同的渾身抖個不停,不由好奇地轉首看去,只見她倆面色慘白、嘴唇哆嗦,駱玉芳正緊張的向她看來,眼裡彷佛蘊含著深深的憂慮與關懷,駱冰大感不解,待要開口相問時只聽到單魁一聲驚咦、訝然的問道:
「咦?怎麼不見小當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塊兒去見識見識呢!」
駱冰顧不得再問原因,一躍身下了炕、邊著鞋邊慌亂的回道:
「他上馬廄那兒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們這就走吧!待會兒讓芳妹轉告他就可以了。」
原來心硯與駱玉芳母女見面後首先轉告了項大山的近況,接著便詢問她們如何才能聯絡上項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這時駱大娘有些靦腆的告訴他:可以先會一會其中一個名叫「薩鵰」的人,這人現在成了她義子,是專門負責山寨伙食的一個小頭目,因為擁有一手好廚藝,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裡都能烹出美味來,所以頗受單魁優遇。
目前山寨裡共有十三名被抓來的女子供百數十名寨眾洩慾,這些可憐的婦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無數次的姦淫,只有駱大娘是個例外,在駱玉芳私奔離開後她就被單魁視為禁臠,僅偶而賞給兩名舊頭目和有功人員享用,但唯獨這薩鵰是個例外,每週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駱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們之間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緣」。
說到薩鵰這人倒真是個憨厚的漢子,他父親原是山東鄆城縣倉場裡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幹隆初年爆發的倉場弊案牽連,害怕之餘不敢呆在老家,便帶著唯一的兒子四處逃匿,輾轉加入了單魁的匪股,幾年前意外死了,但薩鵰已從父親手中學會了烹飪的好手藝。由於個性溫和、人又比較駑鈍,雖然不時有人會故意作弄的問他:
「你是誰啊?」
他總是笑眯眯的操著濃濃的鄉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對!不對!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屌」。」
這時他會費力的學著對方的回話、從不生氣,所以在山寨里人緣甚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不過這薩鵰也確實是長著一條驢一樣的雞巴、又粗又長,每個女人見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來就已經有了三分恐懼的心裡,肉穴裡什麼水也流不出來,那陰道反而比平日更乾澀緊繃,所以等到雙方性器甫一接觸、幾乎每個挨肏的女人都會像被宰殺的豬一般哭嚎起來,弄得薩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駱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時駱玉芳還是單魁的專寵,她母親就沒那麼幸運了,和其它婦女一樣日夜受著姦淫。
有一回駱大娘已經接了三名山寨裡的匪徒,但這三人都不堪一戰、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繳了械,雖說每次都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被姦淫,但讓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覆的開挖耕耘一段時間後,駱大娘心中守貞的念頭已經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體不時會作出違反意願的反應。
那時候她白淨飽滿的肉屄裡早已春水氾濫、陰門痕癢空虛萬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條肉棍來充實,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導著緊跟而上的傻小子薩鵰,經過一番折衝往返之後,終於讓他那根從未真正進入過女體的驢屌不可思議地大半根以上都插進到她的肉屄裡去,也讓兩人共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美高潮。
自此以後薩鵰便離不開駱大娘,經常纏著單魁要人,這單魁在性事上有變態的癖好,便慫恿薩鵰認了駱大娘作義母,時不時的要他們在他面前交媾,間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們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關係。
再說心硯透過駱大娘的暗中聯絡,這時正和薩鵰在爭執著,這傻個兒心眼很直,雖然他和項大山以前是哥們,但他一味地認為單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為單魁的恩賜他才能和駱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的樂趣,更何況他一直想不明白項大山夫婦為什麼要逃離山寨,現在要他步上他們的後塵去背叛單魁,那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硯磨破了嘴皮子也無法說得動他。
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駱大娘匆匆趕來了,她要心硯趕緊到校場去陪著駱冰,薩鵰這裡她自會代為解決,那種憂心忡忡的樣子使得心硯緊張的立時拔腳飛步趕了過去。
************
另一方面駱冰在單魁的陪同下來到校場時,那裡已是密密麻麻地圍聚了一大幫人,見到兩人到來便自動地讓開一線,無數雙色眯眯、賊淫淫的眼光像利箭般齊齊射向駱冰行進中雙峰抖動、腰臀扭擺的曼妙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