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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實。
有時她真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不爭氣!受不了一丁點的撩撥,要怪廖慶海嗎?
是他將她帶進肉慾的旋渦?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經和會里的餘魚同、章進、蔣四根有過媾合?也罷!就像「怪手仙猿」說過的:昔日的「鴛鴦刀」駱冰已經死了!對一個死去的人你還能苛求些什麼?
思慮至此駱冰不覺又開始懷疑:為什麼這陣子自己對「怪手仙猿」廖慶海的思念會越來越淡薄呢?難道說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廝鬢磨、輕憐蜜愛的日子所培養出來的感情就如同曇花般的脆弱與短暫?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聽到心硯在耳邊輕聲的問道:
「姐!妳想我們要不要找個機會逃出去呢?我真擔心十爺不曉得能不能找到四爺和七爺他們,都已經許多天了!」
「唉!要怎麼逃呢?別說我現在身上一點武功也沒有,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轉,沒人帶路就像進了迷魂陣根本走不出去,再說單魁這魔頭現在對我們還算禮遇,要是惹惱了他,我怕他會反臉無情啊!等四哥他們到了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只好順其自然了。」
駱冰回了回神、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後悠悠地答道。
「對了!姐!單魁這混蛋有沒有對妳對妳」
駱冰被心硯突然這麼一問!想起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現,粉面剎時紅透耳根,一顆芳心也撲跳個不停,強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緒後故作鎮靜地答道:
「他倒是沒敢對我無禮,只是苦了芳妹。唉她們母女真是可憐!」
「姐?」
「嗯!」
「妳困了嗎?我」
「小鬼頭你又想做什麼?我可再經不起折騰了!」
「不!不!姐妳誤會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為什麼非要妳去指點他那些猴孫們,他們比就比嘛!幹啥要妳去做示範?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姐!要不妳明天回了他吧!我怕妳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藝嘛!這在武林中是很尋常的事,別想太多!我知道你關心我,放心!我自會應付的!再說既然已經承諾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們「紅花會」的名頭,是不?」
「可是」
「睡吧!別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會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無益!養足精神才要緊,你也不想我臨陣出醜吧?」
「那我我我要摸著妳的奶子睡覺!」
「去!你真夠煩人的哎呀!輕點!好!好!怕了你啦」
輕微的騷動一會兒就平息了,當均勻的鼻息聲響起時,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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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溝」山寨頭目的選拔比試從大清早起就已熱熱鬧鬧的舉行了將近一整天,到黃昏時五名入圍競爭二統領位置的新頭目都已產生,接下來就是考較「眼力」的第一輪暗器比試。這時在數十米寬的比武場中央幾名小囉嘍正忙碌著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單魁滿意的看著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絲陰鶩的笑意,轉身朝著另一端駱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窯洞裡只有駱冰和駱玉芳母女三人,正盤坐在土炕上不知說些什麼,看到單魁進來便齊齊住了口。
「呵呵!駱當家!妳們在聊些什麼?怎麼不到外頭瞧熱鬧去?這回我那些孩兒們的功夫可真不賴,比以前長進多了!」
「哼!功夫再好長在不長進的人身上一樣是武林敗類,有什麼好看的?」
駱冰聽了單魁的問話後譏諷地回了他一句,這單魁彷佛心情甚好,聽了這句帶刺的話也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接著說道:
「你說得對!比起「紅花會」來我們只能算是剪徑小賊罷了,可我這幫小子都挺肯上進的,所以才想到要請妳這位白道女俠指點一下那些小子們,教教他們「正道」該怎麼看、怎麼走,免得他們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門歧路」裡去了,呵呵!這可是無上功德啊!妳說是不是?駱當家!」
駱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
「過獎!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就絕對不會反悔,不須要你再來囉嗦!」
「嘿嘿!我倒是不擔心駱當家會出爾反爾,只是怕妳不明瞭我們「野狼溝」
比試暗器的規矩,想請駱當家現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麼個比法,晚上預先做好準備,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兒們面前丟了體面,那我可不好向貴會其它大哥們交待了。」
駱冰聞言正想開口,突然明顯的感覺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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