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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拓跋虎魂對他存有異樣心思,若開口原諒拓跋虎魂,不就等於認同他,接受他的求愛嗎?
腦袋亂成一團,無法整理清楚,惶然無措之下,夏玉言索性閉上雙眼裝睡,逃避回答。幸好,拓跋虎魂沒有再次開口逼他,只是撫著他的臉頰,嘆一口氣。
細細長長的嘆聲傳入耳中,夏玉言的心竟感到有點痠痛,只得用力地將眸子閉得更緊,拼命地將異樣的感覺驅逐出腦海。
兩人在山洞再多留約兩個時辰,眼見暴風雪過去,便一起騎馬上路。因為拓跋虎魂追上夏玉言前,已經叫步子棠吩咐其他人先行上路,所以當他們回到那晚車隊所在的地方時,人馬已經盡去了,只在一棵枯樹上掛個包袱,換洗的衣裳、乾糧等物品一應俱全。
白天,拓跋虎魂將夏玉言抱在懷中騎馬趕路,風雪大時,就讓夏玉言將臉貼在他胸膛上,揚起披風為他擋去風雪,晚上,則變成老虎,用毛皮為他保暖。
因為夏玉言的雙腳無法行走,而雙手則受到凍傷,活動不便,幾天來,莫說衣農吃飯,就連更加私密的事也要由拓跋虎魄幫助完成,兩人的身體比雙親朋友更加親近,不過,只侷限於身體上。
除身體上的接觸外,兩人甚少交談。是夏玉言一直在苦苦抑制,一再自我提醒:身體上的親近難以避免,但是,心卻不可以。
雖然夏玉言將心扉封鎖,一再抗拒,但是拓跋虎魂依然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夏玉言未叫渴,溫水已經奉上;未說冷,冰藏的手腳已經被他用手心包裹著輕輕摩挲。
夏玉言從來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在他的細心照顧下,即使一再提醒自己,心亦不免漸漸融化。
風雪停了三天,到第四天早上便再次落下。在漫天銀雪中,拓跋虎魂抱著夏玉言騎在馬上,讓馬兒緩緩踱步前行,至傍晚才在一處山谷停下來休憩。
將夏玉言扶下馬,安置好後,拓跋虎魂出外拾來枯枝,同時,殺了一頭小雪豬。經過四天時間,夏玉言手上的凍傷已經好多了,也幫著在山谷內生起火堆。
拓跋虎魂將雪豬剖開,挖去內臟,用四條木條成井字形穿著,架在火上燒烤,油脂滴在火中,響起吱吱的聲音,燒肉的味道在山谷內飄散,肉昧香得令人飢腸轆轆。
待豬燒熟了,拓跋虎魂撕下一條腿,送到夏玉言面前。
夏玉言本來不想要,但見他一臉誠意,只得接過。才咬了一小口,便忍不住反胃,他早上和中午加起來只吃了兩個饅頭,胃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只乾嘔幾下,吐出一點黃水後,喝下拓跋虎魂遞來的溫水,胃裡的不適便緩和下來了。
幾天來,他們只吃乾糧,拓跋虎魂都將他一吃肉就吐的事都忘記了。
一直凝視著他嘔吐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有種酸苦難受的感覺,“我當真令你如此噁心?”
夏玉言抿唇不語,倒也不是生悶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答他。
在寂靜中,拓跋虎魂忽然伸手輕輕一推,把他的上身按在地上。
“做什麼?”夏玉言受驚,慌張地用雙手撐著地面,來不及撐起上半身,已覺得下身一涼。絲絹做的褲子被褪下來,拓跋虎魂緩緩地彎下身子。
“你做什麼?別這樣!”感到下身被他的手撥弄,夏玉言緊張得大叫起來。
“別怕”拓跋虎魂輕聲安撫,雙手捧起在芳草間依然柔軟的xing器,湊近唇,輕輕一吻。
炙熱的唇貼上敏感的表面,夏玉言渾身一顫,闔緊雙眸。心中滿是羞怕,只道拓跋虎魂終於露出真面目,又要逼他做那些苟且羞恥的事了。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拓跋虎魂的吻只是如蜻蜓點水一樣輕輕落下,隨之飛快離開。
顫抖抖地睫扇不由得睜開,揚眸看去,拓跋虎魂早已抬起身,英挺的臉孔就停在他面前不到三寸的地方。
“玉言,請你原諒我。”
誠懇得過分的聲音在夏玉言心中引起新的慌張,咬著唇,沒有回答。
拓跋虎魂見他不說話,接著說:“若你還不消氣,回去後,我可以在眾人面前再做一次,證明我的誠意。”
夏玉言嚇了一跳,忙不迭搖頭說:“不!不要!”
“你始終不肯原諒我?”拓跋虎魂的聲音幽怨得像被婆婆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不不是。”看著他的樣子,夏玉言只覺心亂如麻,難以應對。
若是拓跋虎魂用強的,他當然會反抗,但是,拓跋虎魂偏偏放下身段,對他柔言軟語,他素來淳厚,這時便忍不住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