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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見我閒閒站在一邊看熱鬧,不由一怔,我無奈地衝他苦笑了一下。子玉這才回過神來,立時朝我促狹地一笑,這才與老李一起向我躬身行禮。當我伸手去扶他的時候,只聽他在耳邊輕聲道,“陛下,齊人之福不好享吧?”
好啊!幸災樂禍!有你這麼做朋友的嗎?我正要罵他,只聽那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道,“秦大哥!怎麼樣,沒事吧?”只見一人正急急從梅林中鑽出來,那人身形纖細,容貌秀麗,正是我的精裝版,李棠李公子了這次回京,我已放他出了宮,據說他和子玉小兩口日子過得甜甜蜜蜜,整天膩在一起,今天恐怕又是去看子玉,結果碰上了這麼檔子事兒。
他轉頭看見我,這才覺得自己剛剛大呼小叫有些失禮,不由吐了吐舌頭,卻也沒有如何害怕經過了那麼多事情,如今我們也算是朋友,所以我才給了他入宮腰牌,讓他不時進來看看我,他也早不像最初那樣怕我。見到他要跪下行禮,我連忙道,“好了小棠,別跪了,快過來吧!”我話音未落,只聽身畔一人立時低聲重複道,“小棠?”聲音雖輕,卻似乎蘊含了無數情緒,讓我心頭頓時一跳。
我回眸一瞥,見謝曦正神色複雜地望著李棠。我心中立時一亂,雖然馬上就轉回了頭,與子玉他們說起話來,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都是什麼。子玉大概見我神思不屬,寒暄兩句,便拉著李棠,體貼地退了開去。這時二哥先生他們站在一邊,子玉李棠他們站在另一邊,而這邊,只剩了我和謝曦兩人見附近無人,我終於鼓起了勇氣,低聲道,“沒錯,他才是真的李棠,當時我一直借了他的名字”說著,偷眼看向了他。
他的眼神早已轉向遠處交戰的兩人,恍若不聞,目不轉睛,彷彿看得聚精會神,只是雙唇卻死死抿著,顯得有些蒼白。
我知他定是想起了當初,心中難過,想出言勸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踟躕片刻,這才張開了口,“謝大哥”
“陛下,”哪知他不等我說完,已開口打斷了我,轉頭道,“草民忽覺不適,不知能否先行告退?”
我怔了一下,只得道,“哦,那,那好,你回去休息吧!”
眼望他匆匆離去的身影,我只覺心中滿是苦澀,呆立許久,才緩過勁兒來。
事情果然如謝曦所料,那兩人熱熱鬧鬧打了半個時辰,直到天已全黑,忽然兩人雙掌一對,身形一分,各自向兩邊落去。
我趕緊衝過去,見兩人都是安然無恙,這才放下了心。
這時,只見龍某人哈哈一笑道,“痛快,痛快!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再來打過!”
玄瑾毫不猶豫地答道,“隨時恭候!”他此刻的臉色比之剛才似乎的確好了很多。
事情圓滿落幕,我終於長長舒了口氣,不過當我轉頭看到那七歪八倒的一片梅林時,又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當天晚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泠泉宮,雖然白日看他已好了一些,不過為免除後患,還是要再好好哄一鬨才穩妥。
結果,充分印證了一句話:老婆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接下來的三天,我只能罷朝,老老實實在寢宮修養了本來此前,他大概是過了興頭,很久沒和我爭過誰上誰下的問題了,結果那夜卻是毫不猶豫,一上床就把我按到身下開始折騰,最後生生把我折騰了個半死才罷手。我心中有愧,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了。好在我的犧牲沒有白費,次日他的神色終於恢復了正常,我才徹底放下了心,踏踏實實回自己寢宮,養病去了。
直到第四天,我才終於歇過神來,傍晚在寢宮溜達了半晌之後,忽然跺了跺腳,提聲吩咐道,“擺駕酹月宮!”
不知為何,這幾日我眼中總會浮現起那天他的樣子,冷淡疏離中微微帶著落寞。然後,就覺心中一陣堵得慌,夾著絲絲拉拉的牽痛,難忍難熬,坐臥不寧。到了今天,終於忍不住了,只想見見他,至於見到了又能做些什麼,卻是連自己也不知道了。
自很久前那次,見到了小紀被迫穿上六品侍書禮服接駕的樣子,我已經下令,西宮中人平日接駕無需著侍書禮服,若無品級,即使在正式場合,也只需著普通禮服即可。所以今天在酹月宮門口見到他的時候,他只穿了一身十分普通的湖藍湘繡錦袍,外罩一件玄色披風。
我見他穿得單薄,不由蹙了蹙眉,這時他正要跪下行禮,我連忙扶住了他,然後順手摸了摸他身上的披風,果然只是夾的而已。回想前幾日見他,似乎也是這件披風,只是當時心中有事,未曾多想這幫奴才,我這陣子忙著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