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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夏天哥!”花間聽泠祈講了一堆,便有些不耐煩的嚷到。
夏天苦笑,不摻合!是不想摻合!問題是想不摻合都不行呀!那個左相老頭出那招就是要自己摻合進去!其實就算沒有那老狐狸,自己也還是會被拖進這件事裡吧!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也不會讓夏天吃這麼多苦!”謬京霖看夏天望過來,便有些歉意的說。
“你很喜歡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定要這麼客氣嗎?!好像顯得很生份一樣!一點也不像是情人之間的關係!”夏天這話說得有些漫不經心,謬京霖猛得抬頭看著夏天,眼睛裡閃著過一絲驚喜。
花間吐了吐舌頭,有些壞心眼的笑了。“也是喲~~~~~~~!情人就是其中一黨之首,想不摻合也不行喲!!~~~~~~~”
“哼!你懂什麼!我只是喜歡有挑戰的東西罷了!”夏天說的正言厲色,但花間在轉眼間就發現了他紅透的耳根,便不理夏天瞪過來的白眼繼續壞笑著。
“喂!你們還聽不聽呀!”泠祈見那幾人從話題裡扯得太遠了,連忙喝住。
“不聽了!不聽了!聽了又有什麼用!我只是想問!謬大哥,你今後的打算是什麼?”花間手一揮,很有氣勢的把泠祈的話打壓下去,盯著謬京霖看。
“其實有些矛盾!”謬京霖停頓了一下才開口回答:“我沒興趣坐那高位子,不想聽從他們的擺佈!但他們又都是父親的黨人,當今天皇帝已經對這一黨頗有成見,我也不能背信棄義就此拋開他們!”
“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要怎麼辦,今天就給個說法!不然夏天哥哪天給你害死也沒個兆頭的!”
“只要一點點時間!”謬京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夏天:“皇帝病重時會招百官祈壽,眾人的意思是稱這個時間破宮!不過,我很懷疑是否會成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圈套在裡面,底下人最近動作很大,但宮裡卻一點也沒動靜,這不像是那個皇帝的作風,就算病重了,他也不會這麼沉默!何況,皇太子最近一直秘密進宮,我不太相信他只是為了盡孝心!”
“你的意思?!”
“那個機會!大家都在等那個機會,包括那個機會的製造者——皇帝或是皇太子!我也在等那個機會!成敗都在那一舉!”
風煙俱淨,天山共色。源京沐浴在白雪中猶如海市蜃樓一般縹緲奇麗。除了匆匆行走的馬車;大街上已經很難看到行人了;這個冬天太冷; 而往年年底官家富商準備的各類宴席也因為天子病重而紛紛取消;繁榮昌盛的源京竟也顯得有幾份蕭條了。
“右相大人,在下先敬一杯!”精美絕倫的臨江酒樓上,司徒浩然與一老一少圍桌而坐,一襲黑衫在這白雪寒風中稱得臉有些蒼白,眉目之間比起以前更見冰冷!
“司徒當家,公主貴體最近可好?”右相李吉林是個清瘦的老頭,留著山羊鬍,如果不是眼睛裡不時閃過的精光,實在讓人很難相信這老人是如何在朝野中呼風喚雨聲色俱厲!
“謝右相大人關心!長寧公主有御醫照看,身體雖沒有明顯好轉,但病情已經有所控制了!”司徒浩然回答的仔細,但聲音裡一片清冷。
“我那個姑姑紅顏薄命!真是可憐喲!”那一翩翩少年正是皇太子安易寒,說話時態度有些輕佻。
“寒兒!怎可如此說話?!”右相飲了口茶,輕輕喝住皇太子有些無禮的話。
“無妨!太子年幼說話有些不懂分寸那是難免的!”司徒浩然不著痕跡的把太子話裡的刺擋了回去,氣紅了皇太子一張俊臉。
“你!”甩了一下衣袖,安易寒突然又詭異的笑了一下,竟然不再生氣。
“司徒當家,在眾小輩中,老夫最看好的就是你了!年紀輕輕有那等成大事者的魄力!”
“右相大人有事儘管吩咐,又何須與司徒一介草民客氣!”
“好!爽快!老夫在此也就直說吧!聖上病重,有逆賊竟想稱此謀反,幸好老夫早已得知訊息,今與司徒當家在此商討的是借你家船掩藏兵火,以及事後對於源京城的商界進行清整!司徒當家意為如何!?”
“商者無不逐利而行,而司徒某人正是一個大商者,有利而驅之!”
“好!好一個有利而驅之!這源京城裡有一個上好的利就等著司徒當家伸手取之!”有些乾枯的手指在紅木桌上敲的咚咚做響。
看司徒浩然輕輕的抬眼看過來,右相狡黠的笑著:“新世商家!第一公子夏公子名下的全部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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