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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緩緩的駛過,謬京霖給夏天介紹他自己的身份,可能是因為已經知道了的原因,夏天對此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他以後要怎麼辦,因為看得出謬京霖自己會做出一個了斷。
“夏天哥!”
謬京霖扶著夏天下車時,花間從屋子裡衝出來,一下撲過去了。
“有沒有怎麼樣!?”左右翻看了一下,見夏天手腳軟軟的,便以為受了很多罪,邊問就一邊紅了眼了。
“那個叫左相的老頭是不是對你私下用刑?有傷到那裡嗎?那裡痛?”花間說話極快,夏天根本就插不上嘴,雖然是很想告訴花間,那老頭不是叫左相,但看花間紅著眼睛快要哭的樣子,心裡不由的覺得感動,想說一時到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好了,花間!至少先讓夏天進屋吧!這屋外頭可冷著呢!”謬京霖才說話,花間便瞪了他一眼,從他手裡把夏天搶過一個人扶著夏天進屋去了,弄得謬京霖哭笑不得。
“泠祈,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等一下給你看些資料!”泠祈和謬京霖一起進屋,現在的他已經和謬京霖一般高了,雖然還是顯得纖細,但至少已經不會讓人看成娃娃少年了,一身青衫也稱出幾分男人的俊朗。
做大事,都應當在事前進行策劃謀算,只有計劃周密,才能在增加成功的機率。夏天最喜歡的就是做計劃了,收集各種資訊是計劃的第一步。所以,當泠祈要和謬京霖談話時,他就趴在那裡死盯著那兩個人,因為還有花間在一邊瞪著,所以泠祈和謬京霖沒敢開口讓他們倆走開。
“三路人馬最近都是蠢蠢欲動,皇帝病重有近十日未上早朝,據太醫院傳出的訊息,病情有些複雜,說是病重,但我門下傳來的訊息好像是中毒了!還沒有肯定!”
“中毒?!”
“對,慢性毒!還沒有發現是那路人馬做的。皇太子一直很受皇帝偏愛,而且他自己未成年,所以,右黨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你的人馬雖然你自己無法控制,但根據分析,可能性也不大,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財力挑起政變,但也不能排除,只要你可以反應他們的計劃,再加上夏天的財力支援,不說一舉奪下政權,劃三省而治還是很容易的!所以,剩下的,就是七王爺的人馬了!”桌上攤開一些資料,四個人圍坐著。
“七王爺?安世子的爹?!他想謀反?”花間挑高了眉頭。
“七王爺與當今天皇帝早在先皇在世時就是敵手,雖然他在當時並沒有登上皇位,但籬國的軍隊有一半以上都在他手上,而且都是精兵!如果說當今天皇帝是青龍的話,那七王爺就是白虎了!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如果他想謀反,那無疑是最難應付的敵手了!”
“噢?那太子的右黨呢?”
“太子由黃妃所生,而黃妃就是右相最疼愛的女兒,右相支援太子那是明擺著的!當朝的前幾位皇子都在太子位上呆不了多久就用各種理由廢除,而這位易寒太子,在位時卻得到皇帝的百般寵愛,大小不少官員對這個太子都投有資本。而且,為了支援這位外孫上位,右相從多年前就開始了策劃,從精兵到資財都網羅到不少人才物力!籬國第一富商司徒家就是他們一手捧出來的!”說到這裡時,泠祈停下來看了一眼夏天,卻並沒有見到他有什麼反應。
“停下來幹嘛!怎麼不講了?”夏天睜大眼睛看著泠祈。這事他知道了,並不驚奇!富商與官家必有接觸,更何況是司徒府那種大富人家,住在司徒府時雖然沒有跟著去接觸這方面,但多少也有些耳聞,只是從沒仔細想過其中原由。
“給我說說左黨吧!我想謬大哥也想聽吧!聽說你近年都‘不理正業’,只怕自己一方的東西也有所不瞭解吧!”夏天笑了笑,後半截的話是轉頭對身邊的謬京霖說的。
“左黨,其實是二十多年前同將王爺的部下!與現如今的七王爺倒有些相似,但比七王爺更為霸氣,據說當年皇位本來因是他所得,但最終讓小人所害,他到落個叛亂之罪,他的部下眾多,如果全面清洗只怕當時整個籬國有三分之二的官員要除掉,國家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前皇就太和殿撕罪狀清罪責,所有前事一筆勾消。當然,私下還是不了痕跡的慢慢移位清場,雖然當年的‘罪黨’聲勢浩大,但二十年的時間,足以清除的差不多了!如今的三大黨之中,到是左黨勢力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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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這黨那黨的聽得人腦袋都疼了!這些人就是每天吃飽了沒飯做才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反正夏天哥是回來了,那趟渾水咱們也不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