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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院來到了後院,但是,後院都是女眷們休息的地方。
“難道她是來採花的?”
我疑惑的想道。
花蕊兒這個女花賊的特殊愛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想不通她今天怎麼膽敢跑來這江南武盟的地方來採花,要知道,萬一出個什麼事情,外院裡的那些大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十花之中排名第三的花蕊兒,可能會被奸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一個。
花蕊兒輕飄飄的從一個視窗飛入一間房中,而我,則躡手躡腳的跟在她的後面爬到了她進的那間房的房頂之上。
揭開其中一塊瓦片,透過房頂的小孔看到了正在接近此房女子的閏床的花蕊兒。
“姐姐。”
花蕊兒在快要接近閏床之時,輕喊了一聲。
“姐姐?”
我鬱悶,花蕊兒什麼時候多出一個姐姐來了,不會是來自萬花谷的師姐吧。
不過,在當我聽到床上那人的聲音之時,我這才確定不是花蕊兒來自萬花谷的師姐,因為,此人正是秋若水。
“蕊兒妹妹?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秋若水此時揭開簾帳,驚訝的看著花蕊兒說道。
“噓!”
花蕊兒作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輕聲的走近已經坐在床邊的秋若水。
看著到花蕊兒如此坦然的動作,我再一次的揭開了一塊瓦片,這樣,我就能看得更仔細一些,因為,我總覺得花蕊兒深更半夜的偷入秋若水的房中肯定是不懷好意,不會是她今晚的目標就是秋若水吧。
不過,以花蕊兒的性格來看,看來她今晚的目標鐵定就是秋若水了,所以,為了能更方便的看場好戲,我將瓦片揭開了一個差不多可供人頭透過的大洞,並且,將身體完全的貼伏在房頂一聲不吭的看著。
果然如我所料,只見花蕊兒走近秋若水後,突然抓住秋若水的小手,撒嬌道:“秋姐姐,我晚上一個人睡,冷。”
冷?鬼才信你的話!七月天也會冷嗎?想偷情就偷情吧,還找個這種破藉口,聽到花蕊兒的這句話後,我在心裡暗暗的罵著。
正當我在心裡罵著花蕊兒的鬼話時,突然,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是情花,這種已經伴隨了我十多年的烈性春藥我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想不到,花蕊兒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情花。
情花在中原已經絕種了,除了隱谷,我敢肯定中原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地方會有情花存在,而花蕊兒,居然身上會帶有情花。如果沒有猜錯,很可能這些情花是她從我身上拿的,因為,那次的力戰六女讓我筋疲力盡,她想要從我衣服裡拿走一些情花粉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花蕊兒已經在為自己寬衣解帶,但是,我看她的樣子,尤其是那面紅耳亦的樣子,我敢肯定,她自己也已經中了情花。
情花是一種非常烈性的春藥,由其是中了情毒之人,幾乎無藥可解,而解毒的方法則是將情毒透過陰精或是精液排出,所以,只要是中了情花的人,在當他神智不清之時,不管是碰到什麼樣的東西,只要是能讓他排洩之物,他會毫無理智的去進行發洩。
上次的白少仁在樹林中中了我的情花時便是一個好的例子,而現在,秋若水和花蕊兒也是個好例子。
我繼續仔細的觀察著秋若水和花蕊兒的一舉一動,只見在當花蕊兒脫得一絲不掛之時,秋若水雖然口口聲聲說不該這樣,但是,她的小手卻已經撫上了花蕊兒那嬌小的乳房。
“姐姐,來泉州後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睡,我寂寞。”
花蕊兒在秋若水的小手撫上她的乳房之時,她也將手伸入了秋若水的褓衣之內。
“你寂寞,不會來找我啊,你這悶騷女不要帶壞了我的若水。”
我在房頂暗暗的罵著,不過,我突然又想起好像自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在江湖上出現了,她又怎麼來找我呢。
秋若水將花蕊兒拖到床上,兩個女人相互撫摸著對方,秋若水口中已經少少的發出了一點點哼聲,但是,她卻仍是口齒清楚的說道:“妹妹別怕,以後姐姐來和你作伴,就像以前一樣,好嗎?等我們抓到了那個花留香,到時候”
聽到秋若水的話,我趴在房頂的身體差點重心不穩而掉下去,原來秋若水早已經和花蕊兒這個悶騷女有過關係了,這時,我又想起,那天在我力戰六女之時,花蕊兒好像為了激發我的性趣,當時也正在和西門無雪磨豆腐,那麼,按照這種推測,很有可能和我發生過關係的五女都已經和花蕊兒這個悶騷女有過豆腐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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