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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門口不但有泉州刺使帶來迎接我的人,還有那些沒有去五十里外分武器的人都在那裡,他們一個一個翹首瞭望,生怕前面的人將好的武器給分走了。秋若水也有人群裡,看來,她是和南海派一起過來的,我見到她後,僅僅只是微笑著向她點了一下頭,在眾人面前,我還不想與秋若水顯得那麼親密,因為,秋若水是屬於李棄的。
泉州是一個東面靠海的城市,其實,說到倭寇來犯只不過說的是泉州周地的鄉村或是小鎮,像泉州這樣的依山面海的大城,就算是給幾萬倭寇來犯,只要隨便的動員一下泉州民眾,倭寇死光了也攻不下一個泉州。
同樣的,吩咐鏢師們將剩餘的那些武器全數分發給所有在場的武林人士,江南武盟的人在拿到這些“神兵利器”之後,一個個愛撫著他們手中的武器,口中不停的說著稱讚我的話語,甚至有些感情豐富的人已經喜極而泣。
在一個無人的地方,我將秋若水約了出來。
“若水,泉州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呢?”
我看著秋若水的眼睛,沉重的說道。
秋若水面露惑色,問道:“怎麼我不能來這種地方,我爹爹,我師兄師弟都來了啊。”
自從那天我發現自己已經對與我曾經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或多或少的投入了一些感情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選取擇逃避,所以,當我在泉州城門口看到秋若水時,我便為她這次抗倭的安危而擔心。
泉州這邊會發生什麼事情我自然是清清楚楚,那些用上去鋒利無比的武器碰到倭人的倭刀自然是不會得到好處,所以,秋若水來泉州可以說是危險重重,但是,我現在又沒有足夠的理由來說服她離開此地。
“唉,只能由她去了。”
我對自己嘆了口氣。
所有武器發放到位,江南武盟的人確實是人手一把,而且,將那些武器削鐵如泥的傳言驗證得真真實實,這一天,三百多把江南武盟人士曾經使用過的武器全部斷折。
抗倭是一件大事,並不是拿到武器讓這些人一窩蜂的衝上去就行。抗倭是行軍打仗,不是江湖上那種小小的鬥毆,所以,在當所有人拿到稱手的武器後,泉州刺使和江南武盟的那幾個老傢伙一一建議先養精畜銳,培訓這些江湖人海戰的方法後再去繳寇。
我其實也是非常同意這樣做,繳寇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如果真如江湖仇殺那樣一窩蜂的衝上去,只要倭人那邊有一門火炮,就像拿石頭砸螞蟻一樣一炮就能放倒幾十個,到時候,江南武盟的人死了個精光,而倭人依然未除,這就不太好了。
照我最佳的想法自然是想讓江南武盟的人在將倭寇繳滅之後也是所剩無幾,這樣,倭人清除了,江南武盟也元氣大傷,到那時,江南還會有誰去管我採花的事情。
所以,泉州刺使特別向第一水師借來五名水師教頭專門負責教這些江南武盟的人打水仗,根據水師教頭所說,要教會這些還算聰明的江南武盟的武林人士打水仗,只需要五天時間。
當天我下踏在一家叫泉州的客棧。
這一日,我正在泉州客棧房頂上休息,自從那次力斗六女的事件以來我再也沒有化成李棄到處惹事生非,所以也就沒有什麼機會再來做房頂之賊,而今天,我不知怎麼會突然有點懷念那種踏瓦的感覺,所以,我才突發奇想的睡在了客棧的房頂之上。
這時,突然“叭”的一聲驚醒了我,以我天境修為,這種踏瓦之聲已是熟悉至極。
向著聲音來源看去,果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我視野裡。那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
“花蕊兒。”
我馬上知道了這人是誰,因為,我曾經不止一次看到過這個身影。
“她也來了泉州了?”
我暗想道。
看著花蕊兒在那些屋頂之上熟門熟路的踏瓦而行,我能猜出,她來這泉州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有人說,有猜測就會有好奇心,而我,絕對是那種好奇心比較大的人,尤其是對於花蕊兒這個和我發生過幾次關係的女人,我自然是要跟去看看。
輕功是作為採花賊的一個特長,即使是現在只是身為葉夢得的我,即使不用上二師父教我的輕功也能輕易的跟在花蕊兒身後。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我便跟著花蕊兒來到了她的目的地。
這裡,是一個泉州最常見的大院,而院子裡則全部都是武林人物,我想起來了,江南武盟的人就是在這個院子裡住宿的。花蕊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