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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來。
司馬文晴看見王老五走進旋轉門,心裡剛剛才想著的人突然出現,還真沒任何思想準備,所以楞在服務檯出口,不知如何是好。見王老五朝大堂右邊走去,象是沒看見她似的,心裡有些失落。
“王先生!”怕他忽然會消失,司馬文晴心裡一急,嘴巴就大聲的喊出來,同時快步朝王老五走來:“王先生,請等一等。”
王老五聽見後面有人喊,左右看看沒人,才知道是叫自己,轉過身來,司馬文晴已經站在眼前:“是叫我嗎?”王老五問。
司馬文晴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什麼事情嗎?司馬小姐。”王老五還記得她,漂亮女人的優勢之一,就是容易讓人記住她的相貌和名字,機會自然也就多過相貌平平的女人。
司馬文晴想說還打火機,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她很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說出這話後覺得輕鬆了好多,臉上的職業微笑很自然的表露出來。
“沒什麼需要,我是來訂機票的。”王老五看著她的微笑,心裡很舒服,這樣的職業性微笑他到處可見,但司馬文晴的笑與眾不同,使他覺得自然而親切,象是認識很久的那種親切。
“那我領你過去吧,請!”司馬文晴說著做個請的手勢,朝航空公司售票處走去,心情完全和昨晚初次見王老五時是不一樣的,昨晚是把王老五當顧客,此時卻只想和王老五多說上幾句話。
到售票處,司馬文晴沒進門,王老五說了聲謝謝後一個人走進去。
可司馬文晴並沒馬上走,等在門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等在門外,只是獨自在想:‘我和他說些什麼好呢,請他喝杯咖啡,不行,這不是在國外,怎麼能一個女人請男人喝咖啡的,那該怎麼說好,總不能什麼也不表示吧,以前我從沒這樣過呀,難道這次’想到這裡,她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
司馬文晴是個很灑脫的女人,雖然沒有固定的男友,但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不管那男人是結了婚還是沒結婚,最終她都會讓他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她從沒和那些男人認真過,玩完就完了,除了滿足肉慾外,沒有絲毫感情的投入。一向很自信的她,此時卻手足無措。在國外的那幾年,她和大多數國內去的留學生一樣,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性對她來說,不象國內女人那樣保守,她和不同國籍不同膚色的男人上過床,體味過不同男人的性魅力,甚至還玩過群交的刺激遊戲。回國兩個多月裡,至今還沒遇到見面就想和他上床的男人,這主要是工作太忙太累的緣故,但昨晚和她表妹談完話後,在睡夢中卻做了春夢,夢中和一個強壯赤裸的男人纏綿,自己正要達到最美境界的時候,那男人卻離開她的身體,頭都不回裸著身子無情的走了,急得她大喊‘回來!’,男人沒叫回來自己卻被喊醒,用手摸摸下面*,已是小泉流水般。這是司馬文晴在出國後到現在第一次做春夢,這個春夢提醒了她:‘已經很長時間沒和男人做愛了!’這個夢也勾起了她埋藏在身體深處的渴望。今天一早,在開車上班路上,腦袋裡忽然冒出王老五的影子,覺得他應該是個不錯的性伴侶,於是決定要給他打個電話,電話沒打成,她卻見到了他。
“司馬小姐,你還站在這呀?”王老五已經訂好兩張這個月三十號父母回老家的機票,而且是返回無期限的往返頭等倉機票,他自己乘飛機一向是坐經濟倉,而且儘量要買折扣低的,但給父母買,就一定要是頭等倉,這也算是他報答父母養育之恩的一點孝心之一。出來看見司馬文晴,心想這個酒店的服務水準還真是高,來買機票都受到如此禮遇。
“啊!哦,我在等你。”司馬文晴紅著臉,一急就把心裡話急出來,說完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紅著臉趕忙低下頭。
“等我?為什麼等我?”王老五是個精明而細心的男人,司馬文晴窘迫的樣子,他是看得出來的,也多少明白點她的心思,心裡覺得這個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肯定是瞄上了自己。他不露聲色的裝做不知道。
“恩,是等你,我有話對你說。”司馬文晴反應也很快,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就沒必要裝矜持,乾脆承認是自己在等他得了。
“很重要嗎?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說吧。”王老五給她面子,畢竟人家是女人,怎麼好意思約自己坐呢,自己說出來總比她說出來要好些。而且為她的坦率大方感到吃驚。
“到我辦公室吧,就在二樓。”司馬文晴終於放鬆了緊張情緒。她雖然是個大堂領班,但她父親仍然給她安排了間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