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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體的媚態迷醉了,上下瀏覽著楊匯音妖媚的姿態,這樣的情景他似曾相識,以前一個人深夜自慰時腦袋裡的景像,此時真實的再現,但那時想的是要在女人身體裡釋放自己,而此時,美貌絕倫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沒有用肉體佔有她,卻是用眼睛和想象來和她交歡,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現實之中。
兩人幾乎同步達到快樂的頂峰,楊匯音象昏迷般,閉著雙眼。
王老五癱軟的爬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他撥出的熱氣,把楊匯音喚回到現實中。
她緩慢的睜開雙眼,似乎不記得剛才自己做了些什麼,絲毫不覺得害羞,反而感覺到全身的舒暢。身上王老五壓迫著她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她叉開雙腿接納著他的整個人,讓他在自己的懷抱中象個孩子一樣的睡去。自己也感覺一陣疲倦襲來,又慢慢閉上雙眼,沉沉的睡去。
20 同病相憐
楊匯音沒到八點就回到學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們都不在,拿上書包正要去教室,郝冬梅卻急匆匆的跑進來。
“匯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沒回,讓姐妹們都急死哩!都擔心你打工回來的路上出甚事情哩!”郝冬梅是陝西人,一口的陝西口音。她是楊匯音的死黨,個子比楊匯音稍高,大眼睛,雙眼皮,鼻樑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翹,顯得尤其的性感,標準的美人。
“在醫院呢,陪媽睡的。”楊匯音真有點心虛,怕她看出自己說謊,接著就說:“快上課了,你怎麼回來啦?”
“忘帶課本,回來拿。”郝冬梅知道她母親的情況,所以沒懷疑楊匯音的話:“阿姨甚時候做手術?”
“我正要和你商量這事呢。快走吧,邊走邊說。”楊匯音催著她。
“甚事嘛?”兩個手挽手的下樓往教室走。
“你放寒假要回去嗎?”
“回去能做甚,來回還花冤枉錢哩。不回,我要在這裡找個工作做。”郝冬梅是陝北農村的,父親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個私人煤礦做礦工,在一次礦難中死了,母親兩年後也改嫁,她用父親不多的賠償金和母親改嫁時那男人給的錢,上完高中並考上這所大學,是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學的錢還是全村老鄉給湊的。所以來到島城後除了上學還要打工掙學費和生活費,好在她人漂亮又機靈,白天沒課或放學後在商場做牛奶促銷,晚上在學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促銷,每個月也能掙近千元,除平時花消外,就攢著做學費,兩年多來沒回去過。
“媽要做移植手術,我已經決定把自己的腎臟移植給媽一個,時間就定在寒假期間,所以需要人在手術後照看我半個月,我媽那裡也要找人照顧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請你幫幫我,錢我會給你的。可以嗎?”
“你說甚嘛!甚錢不錢的,你放心好哩,誰讓俄是你的死黨哩。恭喜你終於掙夠手術費,阿姨有救哩。”她的善良熱心讓楊匯音很感動。
“我為一個有錢人打掃房間,每個月有一千元,加上還做別的,所以才湊夠的。”楊匯音小聲的解釋著:“我住院後,你就去做打掃房間的工作吧,每週一次,每個月錢還是一千,那家人只有週末才來住兩三天,平時不在,只要週一到週五把房間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這好事?你前沒告訴過俄的,俄問過你都多少次,就是不說。原來是這樣的好事哩。”郝冬梅接著說:“你讓給俄,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她真的是不想搶了楊匯音的這份工作。
“我做完手術後沒辦法再做這種需要體力的活,要好長時間才能恢復,那你就算是幫我把這個活做下去,等以後我完全恢復了,再接過來做,好嗎?”楊匯音只有把謊話編圓了,不然郝冬梅是不會接受的:“你做著好幾份工,加起來一個月也掙不了一千,以後你只要做這份工就可以,別的都不要再做了,會把身體累垮的。”
“真是這樣的嗎?是醫生說不能做體力活嗎?還是你騙俄的?”郝冬梅有些疑惑:“匯音,俄謝謝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她是最瞭解楊匯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還命苦。
其實,楊匯音還有個想法,但這個想法不能給她說,也不能給王老五說。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再找別人做,多可惜呀!一週才一次,錢又給那麼多,你不做,那別人可不會推讓的哦。”
“說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說好,俄是幫你做,千俄一分不要,都給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著做,你比俄更需要錢哩。”郝冬梅為了不讓這麼好的工作落入別人之手,所以決定幫楊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