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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飛近窗子又遠遠的躲開飄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著來到她溼潤的生命之口時,楊匯音微閉上雙眼,嘴離開他的唇,輕聲的呼喚著什麼,象是自己再也無力抗拒和掙扎,轉過身來雙手環抱著他的腰。王老五雙手放在她的兩隻大腿上托起她,把她放倒在沙發躺椅上。他的命根堅挺得有些發酸,看著眼前這俱已經完全癱軟的嬌軀,感受到了她全身散發出的渴望,他用嘴含住她的乳頭,舌頭輕輕的舔著。這時的楊匯音,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向上弓起,嘴裡發著痛苦而愉悅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擺弄著。
“哥!我要,進來吧!”她有些哀求的聲音讓他更加的膨脹。
他的嘴很不情願的離開她的乳頭,抬起上身,看著眼前起伏的嬌嫩身軀,(此處作者刪去108個字元)她在他的推進中嬌喊著,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著那溫熱而有力量的快樂根源。
王老五完全進入到她體內後,那種溫暖、潤滑、柔軟緊緊包裹著他的命根,然後又鬆開,鬆開後又包裹,他隨著楊匯音一緊一鬆的節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進。兩人緊密的交接在一起,他看著她那因興奮或愉悅而漲紅的臉,而她卻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塞快感中,雙眼要麼緊盯著他,要麼微閉著把頭往後仰著,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裡發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只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出才覺得舒暢。王老五耳中聽著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叫,就象是一針針的興奮劑紮在身體的每個毛孔上,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著,命根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炙熱,動作也越來越快,全身的肌肉緊繃著。
“哥,別別那麼的快。”楊匯音不想讓他這麼快就射:“抱起我,到床上去。”於是,王老五沒有抽出就抱起她,她用雙手樓著他的脖子,兩人親吻著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她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他很聽話的抱著她坐在大床邊上,身子往後躺下。楊匯音挺著上半身,雙手按著王老五結實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兩人的身體始終沒有鬆開過。他躺在下面看著她的上半身和臉,雙手撫摸著她的雙乳,下身向上聳動著,她的身體也上下起伏配合著他的每次聳動。在兩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時,楊匯音都發出陶醉的嬌喚。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的見證著這對赤裸男女那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此時的兩人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還有疾病、痛苦、悲傷和生離死別,甚至忘記了自己,他們只記得應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所以,兩人完全不在乎窗外的白雪在那羞澀的偷看著他們。
王老五被楊匯音的迷醉姿態刺激著,忽的坐起,雙手託著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她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也上下的跳動並觸碰著他的臉。時間在兩人的情慾中飛快的流逝。
當王老五發出低沉吼聲時,楊匯音知道他快要射了,忙說:“哥,別射在裡面,危險期!”說著兩人分開連線,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臥著,對著她的身體,瞪著發光的雙眼盯著她的(此處作者刪去98個字元),他吼叫著高昂起頭,接連把剩餘的生命之源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擠不出什麼來,才倒在她左手邊喘著粗氣。
兩人就那樣赤身裸體的平躺著,室內空調的暖氣包圍著他們每一個毛孔,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透著反光。誰也不說話,這種時候還有必要說什麼嗎,所有的語言都在剛才的身心交融中說完,雖然身體已經分開,但心卻近了。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紗,其實都是因為衣物遮蓋才存在,只要把這些遮羞布撕去,距離感自然就消除,那種神秘感也會象魔術的花招被揭露一樣消失得一乾二淨。
“哥,好嗎?”楊匯音睜開眼,頭扭向左邊微喘著問。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著粗氣還是閉著雙眼的回答。
“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麼美妙過嗎?”
“有過。”
“你怎麼也不騙騙我說沒有過啊,那樣我會更高興的。”
“說實話總比說假話好。”他側過身,用右手支撐著頭,面對她笑著說:“尤其是這種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沒必要騙對方,騙對方其實就是騙自己。”
“你怎麼不問問我好不好呀?”她用右手指觸控著他胸口結實的肌肉。
“我正要問呢,你就等不及的問出來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讓你很舒服啊?”他用左手食指沾著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乳頭上轉著圈。
“不好!一點也不好!”她嚴肅的板著臉回答,後又忍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