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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撥,就提示關機。
王老五想,江雪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說明她有話要說或有什麼事情,不然是不可能打這個電話的,她知道自己號碼那麼長時間,都沒主動來過電話,今天怎麼會忽然來電話呢?王老五開始坐立不安,過幾分鐘就打一次電話,但每次都提示關機,他不斷的打,對方不斷的提示關機,就這樣,王老五整個下午和晚上都在打同一個電話,可就是沒打通。
江雪走回到父母家,全身汗淋林的,整個人象沒了骨架般。她母親看到她這個樣子,忙走上前來問怎麼了?話剛問完,江雪就癱倒在了母親懷裡昏厥了過去。母親抱著她連拖帶拽的把江雪放平躺在沙發上,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燒得發燙,就忙前忙後的給她喂退燒藥,用涼水弄溼毛巾的給她擦著汗,量體溫,摸脈搏。江雪母親退休前是個護士,所以她懂得怎麼護理病人。
王老五直到深夜十二點後才放棄撥那個號碼,這個夜晚,他失眠了,為一個人的一個電話失眠了。
23 遠方的召喚
王老五為江雪來的這個沒接上的電話快發瘋了,他幾天來都在與那些可以聯絡的同學打電話,想從他們那裡知道些江雪的情況,可都回答說不知道,江雪已經很長時間沒給他們打過電話,王老五還問了江雪以前的醫院,對方說江雪被開除了,這就更加的讓王老五擔心起來,他以為江雪就因為這個事才打的電話,心想江雪一向熱愛自己的醫學事業,在讀書的時候,她就是個很優秀的醫學生,她把自己的醫學事業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是被開除了,那她一定很傷心。王老五把自己的手機號、電子郵箱號和地址留給那些同學,只要江雪和他們聯絡,就請他們把這些自己的資訊告訴她,讓她和自己儘快的聯絡。
王老五有種不祥的預感,很擔心江雪,怕她因為想不開而出什麼意外,但又覺得她有家庭,她的丈夫應該在這個時候守護著她,可她為什麼會打電話給自己呢?難道是要我幫什麼忙嗎?他還從沒為一個女人這樣受煎熬過,楊匯音他也擔心過,但最起碼他還能知道楊匯音過得好好的,可江雪不同,這次來的這個沒接上的電話,讓他焦躁了好幾天。
“小武,你是怎麼了?幾天來象丟了魂一樣,出什麼事情了嗎?”母親每天看著他茶飯不思,悶悶不樂的,以為又是公司出了問題或他投資不順利。
“沒什麼。媽,我要去趟浙江。明天一早就走,對,得馬上訂機票了。”王老五回答著母親的問話,然後象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說要訂機票。說完拿起客廳座機電話,還沒撥號,自己的手機就響了。這些天他手機不離身,就是睡覺都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把音量開最大,生怕音量小了自己沒法聽到。
郝冬梅和乾溝村的陳老師到西安買教學用品,在一個很簡陋的小旅館住下後,她就給陳老師說要去找蔣曉芊,讓她幫忙買教學用品,那樣會優惠很多。當晚新聞還沒開始,她就到了蔣曉芊的電視臺。她打了很多次電話,可蔣曉芊的手機都關機,所以她就親自跑到電視臺去找她。
保安把她攔在門口:“你有電話嗎?告訴俄你要找的人的電話,俄得事先確認了,而且要徵的你要找的人同意才能進去。”
“俄只有她的手機號,可打不通。俄找的是蔣曉芊,就是那個晚間新聞的女主播,你應該知道的。”郝冬梅給保安說著要找的人,以為說出蔣曉芊來,他就會知道。
“對不起,不知道,再說現在已經下班了。”保安很盡責,毫不通融。
“你就讓俄進去吧,她做晚間新聞的,應該還沒下班,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哩。”郝冬梅和保安交涉著。
那保安是新來的,他根本不知道蔣曉芊這個人,更不知道她住院的事,他只是按自己的職責辦事,因為是新來的,就更負責任。所以不管郝冬梅怎麼解釋,他都不讓她進去。郝冬梅正在門口和保安交涉著時,有一個男人從裡面出來,問保安怎麼回事,原來是保衛部的部長。那保安把郝冬梅的要求向部長作了簡單的彙報,郝冬梅在旁邊插著話的說要找蔣曉芊,並說自己是她妹妹。
“你是她妹妹?那怎麼會不知道她住院的事情呢?”那保衛部長很懷疑的問。
“住院?你是說曉芊姐姐病了嗎?”郝冬梅也奇怪這個男人的話,就忙問道。
“是啊,都一個多月了,你是她妹妹怎麼會不知道?”那男人回答並問郝冬梅。
“在哪個醫院?曉芊姐姐住在哪個醫院?”郝冬梅焦急的問。
“第一人民醫院,在腫瘤外”還沒等那男人說完,郝冬梅就跑開了,朝路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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