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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有什麼?能給他吃好穿好嗎?你現在連自己都養活不了,怎麼能撫養好他?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沒工作,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嗎?在這個城市我找不到工作,難道我到別的城市就找不到嗎?你總不能把手也伸到其他地方吧?”江雪一提到工作的事,就來氣。
“那你去呀,去別的城市過你的快活日子吧。想看小武就回來看看,我會讓你們母子見面的,從法律上講,你也有這樣的權力。”唐華看見江雪那生氣的樣子,似乎有種心理上的快感。
“你不要做得太絕了,就不怕我把你那些醜事在法庭上說出來嗎?”這是江雪最後的籌碼,也是她找唐華出來談的目的。
“哈哈哈!娘稀匹的!你是想威脅我嗎?我唐華可不吃這一套。要知道,要告我也是要有證據的,你有證據嗎?不然你就是誣陷,當然看在你我以前的情分上,我不會告你誣陷罪。但要是你真那樣做,別怪我心狠手辣,我會讓你永遠見不到你兒子的!”唐華臉上露出殺機,江雪看著他那目露兇光樣子,自己身上的寒毛直立了起來,她覺得一股寒氣從唐華那裡逼了過來。愛之深恨之切,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世界上就有這樣的人,所以有很多人說愛是自私的,愛怎麼會是自私的呢?愛應該是博大的,不應該自私,但現實偏偏愛和人類開玩笑,把應該是博大的愛變成了自私的東西。唐華就是這樣一個現實的人,所以他的話,江雪相信,和這個男人生活那麼多年,她唯一的收穫就是知道他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江雪知道自己輸了,輸給了一個無賴,和這種無賴是不可能講清道理的,所以她站起來,拿上包,瞪了唐華一眼,轉身很無奈但很堅定的匆匆走出茶樓。
江雪才出茶樓,眼淚就湧了出來,那是無助的眼淚,委屈的眼淚,此時上帝如果在天堂裡看到,也只能嘆氣的說:“我的孩子,上帝我也沒辦法幫你了。”何況這個世界上根本沒什麼救世主,上帝的存在那是有的人用它來騙錢財的。當然,江雪沒想到要請上帝幫忙,但她想到了王老五,現在能讓她得到些安慰的人,只有王老五,所以她從手提包裡拿出電話,找出‘外科王’,按下撥出鍵。
王老五在家裡和父母一起吃著午餐,根本沒聽到樓上的電話響。
江雪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我的未來不是夢’彩鈴音,可鈴音完了也沒人接,她的夢似乎也隨著彩鈴音的結束而破滅了,她不是想請王老五幫忙,她只是想找個信賴的人訴訴苦。女人在傷心難過的時候,需要一個男人寬闊的胸作為依靠,需要一雙能扛起千斤的肩來托起自己千斤般難受的心,江雪能想到這樣的男人只有王老五,可王老五為了解決生理的第一需要而錯過了幫江雪那千斤重的心輕起來,他的這頓飯吃的是真不是時候,人生的很多偶然都是因為某種小事而成為必然,王老五和江雪的必然卻是因為偶然而錯失,兩人就象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江雪很失望的收起電話放進包裡,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大街上,在這個熟悉的城市裡,沒一個能理解安慰她的人,她現在變成了這個城市的一個陌生人,沒人願意要她,沒人可以幫她,雖然她已經不再流淚,但她的心在流血,不用等開庭,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結果,開庭只是宣佈她以後將一無所有的一個程式而已,從此她將過上沒有工作沒有孩子的生活,就是偶爾見一面孩子,那也得看唐華父子的臉色。她也去不了別的地方,因為這裡有她的孩子,她不會拋下自己心愛的兒子獨自到任何地方去的,本來打算帶上孩子到北京的那家外資醫院,現在是不可能了,在這裡雖然她不能找到工作,但可以經常的看到兒子。
江雪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心不在焉的發著呆,手提包垂在她的右手上,在綠燈快亮的時候,兩個騎摩托車戴著頭盔的人把車停在了她右手邊上,等綠燈一亮,坐在後座的那人就搶了她的手提包,前面騎車的人把油門一轟,很快的就衝了出去。
江雪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自己右手的包就已經被搶了過去,等自己發覺被人搶了的時候,那摩托車已經消失在了前面的車流中,她沒有喊叫,只呆呆的站在那,一個個的人從她身邊匆匆走過,沒人問她發生了什麼事,甚至別人看都不看她一眼。
王老五吃完中午飯,陪父母在客廳裡呆到他們出去釣魚後,才走上樓,走進他的工作室,剛坐在椅子上,就看到電話提示有個未接來電,他拿起一看,是江雪的電話,有些激動又有些吃驚,一看時間是在半小時前,忙著重新撥過去,‘明明白白我的心’才響了幾聲就斷了,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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