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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嗚嗚真是未語淚先流:“換個人教我行不行他有暴力傾向,我怕我還未出師先出事”
輝月笑得溫柔,可是說的話說是板上釘釘:“星華和你的路子比較接近,況且最近他沒什麼差事。我這裡一堆事兒,不然
我可以親自挪空兒教你的。”
抹抹淚。
看來我是找不著靠山,只能讓星華捏扁搓圓了
可,可是那個家夥簡直就頭鬥牛啊!一引就跳一跳就咬一咬就奔死裡去
我越來越覺得我就是一塊大紅布!
成天在一頭紅眼鬥牛眼跟前招招搖搖的,火紅火紅的大紅布!
“哎哎,痛痛痛啊——啊啊啊——輝月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我不受這活罪了!我不要學劍!我不學了不學了—
—讓我解脫了吧——”
輝月站在一邊兒掩口笑,他府上那個管事嶽西真是好手勁兒,快把我的骨頭都按碎了。
“飛天,撐著點兒,你這麼久時候沒動,骨頭都軟綿綿。嶽總管很老到的,保證你不到一個月就重新飛馬越澗。吃點兒苦
也划得來。”
“嗚嗚我就想不求上進!我就想一事無成啊啊啊——我願意——我不幹了——你們讓我死了吧——”
星華啪一聲把手裡的酒杯一下捏了個粉碎,兩眼寒光閃閃盯著我看。
輝月俯下身來:“你還是讓嶽總管來吧,讓星華來,你叫都叫不出聲來,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我打個哆嗦,隨即痛得全身痙攣。
嗚嗚
為什麼啊
為什麼我這麼苦命啊!才到這個怪異的上界一個月嗎?我覺得我一輩子沒吃過這麼多苦頭兒!輝月說把我留下來休養,我
還就真信了!休養?我還潰瘍了我!
昨天好不容易漢青來探我,我簡直象是見了親人解放軍,一把撲上去抱著他大哭著要回去。
結果漢青冷靜溫和地拉開我的手,一字一字說:“殿下,您好好兒學,學會了,就好了。”
我KAO;我還沒學會,就先被打死了!
漢青把手裡的長盒子留下,水都沒喝一口就走了。
盒子裡是把劍。
很長很長的一把劍,立起來有三分之二的我一般高。古雅的劍柄上鏤著兩個字。
我不認識,可輝月說,這是我的劍。
雙盈劍。
這兩個我不認識的,看起來曲曲彎彎的字,念雙盈?
長長的,銀色的劍身。
我很奇怪地問:“沒有劍鞘?”
輝月眼光閃了一閃:“劍鞘在哪裡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哦了一聲。那是以前的飛天知道,我可不知道。
沒劍鞘的劍,誰能天天帶身上,再說個頭兒也太大了。
把盒子重新合了起來,認命地撿起鐵劍,再去受星華的虐。
雖然慢,一路入門劍法,還是學會了。
不知道他們踩我的筋骨這樣拔苗助長是不是真是獨門奇招兒,反正我的筋骨是拉開了,跳得高跑得快凌空飛腿劈劍這樣的動作也能作出來。
星華的揍是越挨越少了。
我發現這具身體真的不是普通人。
開始學心法的時候,我還覺得這種詩不詩詞不詞的念著拗口的口訣一定是騙騙人玩兒的。
等我一劍劈倒了輝月院子裡的樹,當下瞅著那半截綠白的斷茬子發了半天愣,然後反來覆去看自己的手掌。
沒錯呀,是人的手呀,不是熊掌啊!
試探性的踢出一腳,結果那半截斷茬又斷了一半。
腳都不會痛耶!
這是我的腳呀,狠勁擰一把,哎喲喲
我痛得差點兒掉淚。
是肉做的呀!
怎麼怎麼有這麼恐怖的效果?
輝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淡淡然地說:“嗯,不錯,總算開始回覆力氣。”
我眨眨眼:“這個,我的力氣還能大到什麼地步?”
輝月一笑:“這要看你自己,不過,以前就可以單手平山,以後應該更不在話下吧。”
單單手平山?
什麼山?
就算是輝月這蓮池子上的小假山,讓我平它也不可能單手吧!
輝月象是看出我在想什麼,指指身後:“我記得上次那山,比這隻高不低。”
我看看遙遙可見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