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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給我,好嗎?再一次。”
這樣的一張面孔,他竟然還有慾望?
“可以嗎?”他的身子慢慢侵進兩腿之間。
剛才才上過藥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細弱的呼吸,感覺到他抵在那裡然後,一分一分的挺進。或許是因為塗過藥的關係,所以,不是很困難。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擠進來的時候,我喉嚨裡還是發出了短促的低叫,頸子一下向後仰過去。
被他抱了起來,腿圈他勁瘦的腰上,雙手別無選擇只能抱緊他的頸子。
我們就這樣在熱泉中交歡。
雖然他動作已經很剋制,我還是因為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痙攣起來。
熱情的體液釋放在水中,我無力的把頭埋在他的肩上,跟著他的頻率而顫抖。
他的動作漸漸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頭叫出聲來。
一閃而逝
對面的大的明鏡中,看到了交纏在一起的人影,閃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闔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處,早早的逃了開去。
我陷在錦繡香軟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輕拍臉頰喊我,恐怕我還是一直睡下去。
“什麼什麼時候了?”口齒不清地問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懶洋洋翻個身,卻枕上了一個奇怪的枕頭。
不夠軟,但是彈性極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睜開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著別人的一條腿。這個別人,還是
“陛下?”
他輕輕按著沒讓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聲那個少年唸的詞句,是你自己寫出來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聽別人唱過,自己加了兩句進去。”
他的手乾燥溫暖,有力的託在我的背上,給我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有點淒涼。”
“嗯”我來到這裡之後,還沒有和人這樣閒聊的時候。
有點不大習慣,但是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過了半晌,他問:“口渴嗎?”
點點頭,然後被他服侍著喝水,竟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好象這樣跟他親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習慣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習慣了他的身體和氣息了麼?
“你的笛子呢?還真想聽你再吹一曲。”他展臂抱著我,夜風從敞開的窗子吹進來,紗帳隨風而動,涼意習習。我打個哈欠,也顧不上這樣是不是更加難看:“我來做這種事怎麼會帶著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極溫和的聲音,眉宇間卻有不容抗拒的氣勢:“讓人送來,你吹給我聽。”
要命哦,我現在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啊。
“飛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見不知何期。所以,為我吹一曲,嗯?”他聲音異常的溫柔。
我睜大了眼:“這麼快?”
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麼我對他還有戀棧不捨之意嗎?
“這一次我本不該來,輝月的生辰百年一輪,但畢竟不是什麼難遇的盛事。若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親來?只是我也沒有多少時候在這裡耽擱?”他笑著捏捏我的臉:“捨不得我麼?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搖搖頭,十分不解:“你來之前,難道就”
難道就想身體力行自己提刀上陣來我?
他笑出聲來,眉舒目展十分爽朗:“怪不得平舟說你忘了前塵,果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小飛天,當年你騎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應來日為你成年,人大心大卻一門心思纏上了輝月。不過照我看你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開心的前事忘了也罷。”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話裡,起碼三條重要資訊。
飛天從前和他淵源頗深。
平舟怎麼和他關係密切?
他難道沒看出我是個冒牌貨?身體還是從前那具,裡面的魂兒卻早掉了一個包!
有腳步聲響,由遠而近,細碎而平緩。
走到快到殿門的時候,那人停下來,輕聲說:“陛下,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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