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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雲慢慢地說:“你和輝月”
飛天眨了一下眼。
不是夢。
他明白了,不是夢。
之前那個荒謬的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是真實的。
“為什麼你會和輝月?”
行雲的聲音不高也不算低,平靜的不象質問,只象自言自語。
行雲也覺得理不清自己。
一直一直,眼睛裡只有輝月。
輝月手把手教他寫字,輝月輕易不肯放下架子,但是總是不會拒絕他。
然而輝月心裡有絕對接近不了的一塊禁地。
那是個無論是誰都無法碰觸的地方。
有時候輝月會偶爾失神。
嘴角有些淡漠了的溫柔,象是高山遺雪,明明是暖陽映在上面,卻依舊寒冷。若是光再強些,雪就化消了。要是光再弱一些,又看不清了他。
行雲有些怕,又有些好奇。
對於那樣一個輝月。
想知道,又怕知道。
究竟輝月那樣的似水眼波是為何而露。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可是他卻很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可以對任何人,包括自己在內,說一句,我很快樂。
不,現在的行雲,不快樂。
無論是抱著飛天的時候,還是現在兩個人靜靜對望的時候,他沒辦法對自己說,快樂。
他只有迷惑,狂亂,心痛,茫然,不知所措。
他一點兒都沒覺得快樂。
飛天看看行雲,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一片平滑的胸口。
大雨傾盆的,天亮之前。
兩個人在黑暗中一言不發。
“你愛輝月?”還是淡然的平靜的聲音。
飛天覺得茫然,搖了搖頭。
一切都在回首的一瞬間發生,讓人不知所措。
“那你愛我?”
飛天看著靜靜的坐在一邊的行雲。他們身上都沒有衣物,屋裡是雨水的潮氣,外面的青草味,還有,沒散盡的似有若無的情慾的暖昧。
明明是這樣近的距離,一伸手就可碰到對方光裸的身體。
大概面板上那微涼的,慢慢風乾的,還是對方的汗水。
可是這麼近的距離,飛天卻覺得無力,象是跨不過去的天塹。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不知道行雲是怎麼了。
分明還是相愛的兩個人,卻找不到原來的感覺了。
原來,真的已經過了兩百年了。
以為可以永恆不變的東西,終究還是有改變。
比如帝宮上面那四角的裝飾,總會因為風雨侵蝕,百年內也要換兩次。
行雲低頭看看,飛天從床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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