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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大力翻轉,披散著的頭髮的行雲將子霏按在了廊柱上,一把撕開了他的衣裳。
黑暗的大雨中,行雲兩隻眼睛中卻象是燒著兩把火苗一樣的閃著亮光。
“行雲?”子霏震驚得忘了掙扎。行雲的手在他的胸前重重的揉摸了一把,忽然低頭就咬了上去。
銳痛,水的涼意,可是行雲的咬噬極燙熱。
子霏逸出一聲驚喘,重重一把推開了他。
“行雲你”
只說出兩個字,被撲上來的行雲死死抱住,雙唇堵住了剩下的話語。
火辣燙熱的吻,在冷雨裡象一把野火燒到了身上。
狂亂迷亂,行雲輾轉而沈重的吻著子霏。
是青梅竹馬?是相知相許?是兩情相悅?是反目成仇?是生離死別之後的,要焚天滅地的激吻。
雙手緊緊攬住了子霏的頸項,象是要把他箝碎了揉進身體裡去那樣狠力。
交纏著的身體,從廊下移到了房內,行雲拖著他甩在了榻上,翻身覆了上去。
象是一場瀕死前的盛宴。
也象是曠古歷久的血的祭祀。
行雲瘋狂的撕掉他蔽體的衣物,扯住腳踝迫他分開身體,沈身就衝了進去。
巨大的痛楚讓子霏咬破了下唇,鐵鏽味一下子瀰漫在鼻端。
大雨如注,風在林梢。
一切來得象驚雷過境,不及掩耳。
身體被牢牢禁錮,明明是交歡,卻慘烈似酷刑。
行雲象是失了理智的,嗜血的獸,緊緊咬住他,逼迫他。
重重的進入,迅猛的退出,然後再次的進入。
一下又一下,象是要把他擊成碎塊化為齏粉。
“飛天”
撲天席地的痛楚中,突然聽到了這一句話,因為激痛而顯得隔膜的聲音,疑真似幻!
睜大了眼睛,子霏定定地看著行雲。
大滴的汗水,從行雲的額角臉頰滴落,打在他的身上。
“飛天!”
喘息的聲音,但是,的確是這兩個字!
子霏沒能再壓抑住痛苦的聲音,嗚咽出聲!
劇痛與心悸,象是驚雷打在身上。
腦子裡一片空白!
行雲他
他喊的是飛天兩個字!
是飛天!不是子霏!
是那個已經被塵封起來的,已經沒有人再喊的那個名字!
是那個行雲根本不復記憶的名字!
窗外雨驟風狂,窗內風狂雨驟。
從狂亂迷亂,變成抵死的纏綿。
可是竟然找不到一句話來說。
無論是行雲,還是飛天。
竟然沒有一句話可以說出得口。
找不到任何一句話,能敘別來之情。
你怎麼樣?
我又怎麼樣?
言語這個時候,是多麼的蒼白而無力。
你曾經如何,我又曾經如何。
言語無法述說。
綿密灼熱的親吻,象是要把對方嵌進身體裡一樣用力的擁抱。
雲雨無邊,花紅玉璧。
契合的身體,象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在極度的痛楚中尋找快樂的所在。
唇因為激痛而蒼白,身體卻因為狂亂而泛紅。
不知道是雨水還是熱汗,潮熱氤氳。
淋漓酣暢的一場歡愛。
象是要向對方無盡的攫取,也象是要把自己全部都交付。
行雲翻過他的身體,無限耐心的撫弄。
飛天氣喘吁吁,一邊閃躲一邊去擺佈他。
只是,無論是從前還是現今,飛天什麼時候也不能和行雲在此事上一較高下。
行雲還只是蓄勢盈盈,飛天卻已經傾洩而出。
飛天又是喘,又是抖,行雲曖昧地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體,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你也嚐嚐”
唾膩交纏,微苦與腥味,在舌尖上流轉,熱血都朝上湧,頭臉頸項都滾燙灼熱,象是要燒起來一般。
“痛吧”手指向下探索那因他的顛狂而受傷的的所在:“是不是很痛?”
飛天摟住他的頭頸,兩人的額角抵在一處:“不痛。”
大雨打在屋瓦屋簷上,嘩嘩作響。
行雲沒有再說話,飛天也沈默著。
兩個人在大雨傾盆的黑暗中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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