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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呆頭小子收了籃子失魂落魄地走了,竟然沒有說給輝月安沒安排住處。
死明吉也沒有什麼表示。
那,這個
請神容易送神難
進來的時候抬腿就邁進了門。
現在想送客可是,怎麼
怎麼送呢?
竹舍這麼小,只有一張床,平時兩個人睡在上面都不會覺得寬闊
不可能招待再招待多出來的行雲和輝月兩個啊。
古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師。
現在連大帶小湊了個六人行。
也就是有倆我師了。
這個什麼東西多了都不好,古人還說,過猶不及。
飛天滿腦子亂七八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飛天看看輝月,又看看行雲,最後看看平舟。
一手抱起丹丹,一手端起生生:“三位慢聊,我去散個步。”
行雲一把揪住他頭髮拖回來:“三更半夜散什麼步?丹丹要睡覺了。”
飛天皮笑肉不笑:“既然這麼晚了,你早早也回去休息吧。”
昨天的客是平舟送的,今天平舟一聲不響,坐壁上觀。
既然初一有人做過了,那自己有樣學樣做一次十五
行雲斜斜瞄他一眼,說不出的嫵媚風致:“我不想和丹丹分開,今晚就在你這歇了。”
飛天象是被這眼光電到一樣,扎著手退了一步。
行雲橫過手來把丹丹抱了過去。
輝月微微笑著看飛天啞口無言垂頭喪氣,轉頭向平舟說道:“夜色正好,出去走一走?”
平舟點頭:“固所願爾。”
飛天有點愣神,看著輝月和平舟這麼一前一後的出去,衣袂飄飄,好不動人。
兩人的背影在月光下拖出長長的纖秀的影子,一轉眼便越出了院牆。
這,三更半夜的,出去談什麼啊?
不由得向前走了兩步,追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看。
忽然頭皮一緊,行雲扯著他的頭髮向後拉扯:“還看?有什麼好看的。”
飛天打個趔趄,玉盆裡的水潑濺一些出來,小生生極不樂意的用尾巴拍盆壁,顯然是惱火於睡眠被人驚擾。
飛天看看兒子,又看看笑得明顯與善良二字沾不邊的行雲,慢吞吞的小聲說:“我先喂孩子。”
把茯苓粉沖水拌勻,按著半睡半醒的小生生吃了一大半。行雲一直坐在一邊看著,極專注的樣子,眼睛亮得讓人不敢逼視。
喂完孩子了,打發小丹丹去睡了。
飛天看看行雲,行雲衝他一笑。
那一笑異常複雜又單純。
要說複雜呢,是裡面包括了許多許多未出口的話。
雖然是未出口,可是飛天卻完全明白那些話都是什麼意思。
要說單純呢就是這些林林總總的話,匯成一句,就是——
飛天慢慢退一步,行雲跟進了一步。
再退一步,他又跟近一點。
“那個有話好說”飛天擺出戒備的姿勢:“不要靠這麼近古人云,要文鬥不要武鬥”
簡直是頭暈腦漲不知所云。
“沒和你說丹丹的事的確是我疏忽可是一開始我都不知道蛋是我生的等我知道的時候就來不及做別的事情了。再說,再說了,也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想捎信都沒地方捎去何況我對鳥類品種沒研究,都吃不定丹丹他是不是孔雀,萬一是別的鳥”
行雲好看的尾毛豎了起來:“你還和別的鳥扯不清?”
那神氣活象要吃人,要是飛天敢說是,估計一定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沒有沒有絕對的沒有”飛天幾乎沒豎起手來指天誓地。
“那你對我這麼冷淡?”行雲居然眨一眨眼,露出極委屈的神色:“一直都裝著認不出我來。連平舟都認出來了,你倒裝的沒事人兒。當我的面和他親親熱熱,吃他挾的菜對我不聞不問,和他不明不白住在一間屋裡睡一張床把我趕走去睡客舍?”
簡直是秋後大算帳!
天氣明明不算熱,飛天卻大汗淋漓。
行雲的臉越挨越近,呼吸都吹到了飛天的臉上,那股暖熱一下子把飛天的臉烤得燙熱起來。
“我最近靈力不足,真的沒認出你來,不是故意”
剩下的話都沒有來得及出口,行雲的唇貼了上來。
“喂喂”費力的扭頭找出聲音,飛天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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