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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瑜擰著懷瑰粉嫩臉頰:“你可有福氣了,銀杏姐姐最能幹妥帖了。”
懷瑰卻是嘆息道:“唉,好是好,只是我大伯母又要不消停了,她一早求了祖母要把銀杏給姐姐做陪嫁丫頭,祖母卻給了我,她當即就泛酸,被祖母排揎一頓,只怕這會子還在恨我呢!”
懷瑜摟摟懷瑰:“你祖母不是替懷玫賣了兩個小丫頭帶著調|教麼,又跟你爭什麼?別理她!”
懷瑰聞言笑盈盈直點頭,跟懷瑜嘰嘰喳喳說些家裡這些日子趣事兒,其中有一件引起懷瑜重視:“知道嗎,你二堂嫂懷孕了,這幾日仗著肚子跟你大堂嫂打擂臺呢。”
“什麼?”懷瑜大驚失色,二堂兄不在家,二堂嫂哪來身孕呢?這讓老爺子知道還不一頓班子打死了?
懷瑜結過婚知道孩子如何來得,卻不好說給十一歲懷瑰說什麼,直接失語了:“啊?喔!!!”
熟料懷瑰並非純白無知之人,神秘一笑:“我就知道三伯孃沒跟你講。前些日子你不是跟三爺爺出門去看白外公嗎,你二堂兄偷偷回家來了,母子們商議反敗為勝,去請羅家舅爺,羅家只要有錢拿哪裡敢得罪財神爺,根本懶得理睬他們。大伯孃只有天天拿著大堂嫂作耗。”
“我怎麼絲毫不聞?”懷瑜稍稍安心,不是傷風敗俗就好了。青柳只說童羅氏拿著陳氏早晚磋磨,且沒說過二堂兄事情。”
懷瑰擺手笑道:“二堂兄迫於老爺子虎威,乃是晝伏夜行呢,家裡除了大伯孃二堂嫂誰也不知道二堂兄回家了。只是沒瞞過三爺爺眼線,你們從巫溪回家當晚,三爺爺就讓人捆了二堂兄丟進祠堂跪了一夜,翌日一早就派人拘押回書院去了。當時大家都盯著三爹中舉事情,這事兒就只有當家三伯孃大堂嫂知道。““這一回二堂嫂懷孕事情出來,族裡許多人犯迷糊生口舌。二堂嫂受不了冷言冷語自己吵出來了。聽說三爺爺當時把二堂嫂責罵一頓,說她是個敗家娘們,不知道鼓勵丈夫上進,卻把丈夫叫回來耍樂。下次在若不聽教訓就要休妻了。”
“原是這樣。”懷瑜皺眉:“她懷著孩子不說將養,倒是鬧什麼?”
懷瑰輕笑:“她恨三伯孃跟大堂嫂不替她圓話,讓她成了笑柄,天天拿飲食作耗,這不吃,那不吃,一頓飯要返工三四次,只把你們家廚房爭得人仰馬翻!這還不足,還常常半夜半夜讓人去敲大堂嫂房門,不是說肚子疼,就嚷嚷肚子餓,嚷嚷的闔家不寧。”
懷瑜心中哂笑,這般拿著孩子作耗,也不怕送子娘娘責怪。想著這茬,忽然想起自己那個沒見天日孩子,懷瑜不由攥緊拳頭。臉色陰沉嚇人。
懷瑰乍見懷瑜變臉,還道懷瑜氣惱了,忙道:“她不敢跟三伯孃較勁,因為大堂嫂管廚房,她才這般,總之仗著肚子拿大堂嫂出氣。你放心,她沒敢怎麼折騰三伯孃。”
懷瑜笑著擺手,表示自己很好不在意。姐妹們正在說笑談天,福兒走來稟報:“三老爺回了,咱們太太帶著二姑娘三姑娘往老太爺哪邊去了,榴花姐姐問姑娘可曾梳洗好了,叫快些過去,廚下要傳飯了。”
青柳早就打了熱水,銀杏舉著梳子等了許久,只是懷瑰忙著說話尚未梳妝,這一下子聞傳方才著了忙,想著青柳銀杏直吐舌頭。
銀杏免不得叨唸幾句:“三姑娘,早說了不能這樣吐舌頭,有失閨閣風範。”
懷瑜原本住在跨院正房,按照白氏之意,懷珍懷瑗嫡親姐妹住東廂房,懷瑰帶著丫頭住在西廂,結果,他二位金貴主兒全然不理會,不哼不哈自行其是,懷珍將箱籠搬進東廂,懷瑗則住了西廂。等著懷瑰跟懷瑜親熱完畢前來撂場子,懷瑗已經帶著奶孃丫頭鳩佔鵲巢了,懷瑰愣在西廂,進退維谷。
幸虧青柳機靈,提著懷瑰箱籠折身往回走:“這倒正好了,咱們姑娘天天唸叨,說是少了瑰兒姑娘嘰嘰咕咕很不習慣呢!”
懷瑜樂得懷瑰這個知心妹妹跟著,之前只怕懷珍懷瑗說嘴,這一下倒是名正言順了。
是夜懷瑰又是嘰嘰呱呱說了許多趣事兒,直到她自己說累了方才罷了。
翌日卯正時分,懷瑰尚在呼呼酣睡,懷瑜已經自然醒來,青柳更是早就熱水伺候著了:“老太爺那邊也才亮燈。”
懷瑜點頭,快速梳洗一番,簡單用硃紅的包頭挽住頭髮,著了衫子往後院來尋祖父外公,跟著外公身後憐惜太極劍。半個時辰過去,懷瑜已經滿頭大汗。
祖孫三人收勢,各自回房梳洗,今日懷瑜休息一天,不理公事。既為今日要出門做客,也為了不叫懷珍懷瑗發現自己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