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頁)
陳氏氣憤憤拉起懷珍就往屋外拉,懷珍頓時慌了,忙把懷瑗一抓推給陳氏,自己退後死死抓住玫瑰椅。
懷珍她不過一貫欺壓陳氏欺壓慣了,憑是什麼好事她們姐妹上前領賞,什麼壞事出來呢,她們都要把自己摘開,把錯誤推給別人。
陳氏之前懼於夫君彈壓,惡婆婆淫威,一貫替懷珠姐妹背黑鍋把她們慣成脾胃了。只是如今這夥同公公偷娶二房黑鍋陳氏實在背不起了。
是故,隱忍陳氏爆發了!
懷珍不過信口開河,哪敢當面質對,就是懷瑜,也不想她們此刻吵吵嚷嚷打擾祖父。倒不是懷瑜偏向懷珍,他們狗咬狗無關緊,懷瑜實在不想讓祖父為她們傷神。
懷瑜揚手止住大家吵嚷:“水消石頭顯,祖父身子不好,大嫂若是體諒祖父就緩一緩,祖父這些年對大哥如何包容你也瞧見了,況且我一直跟著祖父,從來沒聽祖父說過不管大哥哥。相反,祖父對大哥被人教歪十分痛心,一直在設法板正,讓他成人成才!”
懷珍聞言瞬間又瞪起眼睛,手指懷瑜厲聲喝問:“你說誰教歪了大哥哥?你不要誣陷我母親,我母親從來沒有這樣的壞心眼!”
懷瑜苦笑一攤手:“我有沒有點名,二姐姐何必對號入座?
再者,我方才不過重複祖父之話,是誰狼心狗肺,喪盡天良,記恨大哥哥,派人引誘大哥哥走雞鬥狗,不務正業,成了紈絝膏粱,祖父也知道,大哥哥自己也知道,惡人更是心裡明鏡似得,這宗惡人只要她自己不怕報應,不怕斷子絕孫就好了,我又何必多事!”
懷珍氣得脖子梗梗,他很明白就是自己母親使人勾引大哥哥變壞,但是她卻恨懷瑜說出來,母親說了這種事情大宅門裡比比皆是,但看誰有本領罷了。什麼報應孽債懷珍根本不相信,可她就是覺得懷瑜之話太戳耳朵了。
她手指懷瑜,尖利淒厲:“你罵誰斷子絕孫?你不要欺人太甚!”
懷瑜嘴角噙著諷笑:“二姐姐真是讓人難解,這世上見過撿錢的,卻沒沒見過撿罵的呢!人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沒說二姐姐,二姐姐倒是激動什麼?”
懷珍狠狠瞪著懷瑜,卻不敢再信口嘵嘵,只怕懷瑜又說出什麼來。
陳氏聽著懷瑜懷珍唇槍舌劍,面色不停變幻著,有些猶豫,不過一雙眼睛卻不過放過懷珍,狠狠瞪著這個一直騎在自己頭上小姑子。
陳氏實在受夠了,這些年她為了顧全大局,為了丈夫能夠出人頭地,她受童羅氏母女們氣也受得夠了,如今丈夫被祖父拋棄,前程盡毀,她何必再跟敗壞他們夫妻之人虛與委蛇,不如大鬧一場圖一個心裡痛快!
大家都挺著,希望對方讓步,室內死一般沉寂。
懷瑜卻是心念百轉:陳氏前生沒有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至少她屢次暗施援手,眾人喊打喊殺之時,她也沒有踏上一腳。
懷瑜想著今日就還了她的情罷,懷瑜一笑打破沉寂:“我話已經說完,證據姐姐已經看了。姐姐不信可以自己打聽,或是派心腹去打聽也好,只需問她一句話:會芳摟小玉蘭是童大老闆什麼人。” 懷瑜不想再跟懷珍姐妹周旋:“來人,送二姑娘三姑娘。”
福兒應聲開門,金桂銀桂羞紅等魚貫而入攙扶各自姑娘,懷珍懷瑗被人木偶一樣拉了出去陳氏福身而退:“打擾四妹妹。”
懷瑜卻拉住了她:“大嫂稍等,我有話說。”
懷瑗懷珍等人腳步一滯,懷瑜卻閉上嘴巴,一雙眼睛清凌凌把金桂繡紅一掃。兩人再不敢張狂,急忙挽著主子出去了。
福兒關上槅門,坐在門檻上自動成了門神。
懷瑜輕聲言道:“大嫂可知道爺爺為什麼生大哥氣嗎?”
陳氏慢慢坐下,茫然搖頭,眼神悽苦得很。說起來自己丈夫似乎從來沒有為自己撐過腰,當面疾言厲色,背後也不過勸導自己忍耐,等將來自己執掌家業,總有出頭一日,如今一切都毀了,公公還有兩個兒子靠不住,太公見棄,陳氏只覺得無路可走,要不也不會聽從懷珍慫恿來這一趟。
懷瑜淡然一笑:“祖父對大哥寄予厚望,希望他將來執掌家業,支撐整個家族,大哥卻背道而馳,他跟大伯父合謀一出仙人跳,請了個患了梅毒□幫忙謀奪另一家藥鋪,致使人家就愛破人亡,人家三代單傳一個兒子雖然被大伯用錢買通壓下了,可是那人卻告到祖父跟前,大哥供認不諱,說當初只是為了騙人家祖傳秘方並非有意害命。”
陳氏驚愕萬分,忽然捉住懷瑜,激動喊叫:“不會的,你兄長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