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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位無臉無皮姑媽大約是跟老爺子告狀去了。
懷瑜勾起嘴角,她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那個無法無天的童家大小姐,所有人合該被她捏圓捏扁呢!
張玉娥也是氣鼓鼓的橫眉豎眼,卻還沒練就她母親的王八氣息,一時間啞口無言。
倘是別的金銀珍珠之類,她早就摘下來踩碎了,好歹掙回一口氣,錯不該這一回飛來之物卻是他她心心念念許久的鴿血紅寶石,張玉娥可是識貨之人,她將那枚白果大的鴿血紅寶石簪花握在手裡,心裡怒氣一拱一拱的,卻是再三再四忍下來,終究沒有衝冠大怒一砸了之。
事後,懷瑜毫無懸念的被老爺子留下了。
老爺子言道:“你不是小氣人,懷瑰還是隔房姐妹,你送衣服首飾不吝錢財,獨獨對姑媽家裡這般?”
懷瑜微笑看著祖父,眼眸清澈照影兒:“送人東西是我的情義,我不喜歡人家分不清你我,覬覦不屬於自己東西!”
老爺子挑眉:“你對你姑媽動輒回家哭鬧借銀子有意見?”
懷瑜搖頭:“沒有,姑媽家裡困難,尋求幫助也是情理之中。這家產本是爺爺所掙,只要爺爺允許了,憑是爺爺幫助千兒八百,甚至萬兩黃金,都與別人不想幹,誰也無權置喙。”
老爺子皺眉:“既然幾千銀子不在乎,一朵簪花能值幾何?”
懷瑜翹起嘴角:“不是價值幾何問題,而是孫女不喜歡有人理所當然的,蠻橫的不問自取罷了!她今日看上了我的簪花,伸手就搶,明日看上別的又當如何?不是有一句俗話叫做,從小偷針,長大偷金麼?”
老爺子聞言愕然。
懷瑜卻視而不見,笑問祖父:“祖父難道喜歡被人蠻橫的侵佔掠奪麼?”
老爺子喃喃叨唸:“侵佔掠奪?”
懷瑜點頭道:“是的,侵佔掠奪!準確的說,就是鯨吞屬於別人的房產錢財甚至性命。”懷瑜說著肅靜面色:“我不會去掠奪別人,也不喜歡被人掠奪!”
“性命?”老爺子聞言心頭一驚,眼神蹲守犀利起來:“你,可是聽說什麼?”童老爺子甚是震驚,以為懷瑜聽聞了親祖母之死因。
這一下子輪到懷瑜驚心了,懷瑜會說此話不過是對大房害命之憤慨。那些陰謀陷害都發生在老爺子辭世之後。老爺子此話讓懷瑜心中警鈴大作,難不成大房童老虎夫妻父子門已經做下了什麼殺生害命勾當被老爺子察覺了?
懷瑜不免疑惑起來:“沒有,古來就有謀財害命之說,孫女不過是就事論事,以為貪心不能縱容,縱容必會遺禍自身。爺爺,您?”
懷瑜遲疑片刻方才問道:“您聽說什麼呢?”
老爺子本來盯著懷瑜,等著懷瑜回答,熟料卻被懷瑜把問題跑了回來,頓時哈哈一笑,言辭有些含糊:“你小孩子都沒聽見,我老爺子老眼昏聵的,能知道什麼,可別瞎猜!”
“哦,噢!”懷瑜從善如流,連連點頭。心裡卻在懷疑,從前母親跟大嫂子孕期跑肚差點送命之緣故,老爺子是知道的吧?懷瑜凜一凜眼神,偷瞄一眼老爺子,既然知道,為何不清除毒瘤?難道這是爺爺的優勝淘汰生存法?
可是,前生爺爺不是給自家埋了金子,雖然最終沒有用上,由此可見,爺爺病危拋棄自己一家子。
懷瑜正在東想西猜,冷不丁老爺子看了過來,狐疑眼神跟懷瑜懊惱迷惘的眼神碰個正著。懷瑜一驚之下嘿嘿媚笑幾聲:“爺爺?”
老爺子皺眉:“做什麼?”
懷瑜繼續笑著,掐似個邀寵狗狗:“孫女所交珠算題目,以及對賬簿子核算總結,爺爺可看過了?今晚是否教導孫女一些新鮮東西?”
老爺子清清嗓子’哼哼’,‘嗯嗯’,道:“當然,你想偷懶不成?”
懷瑜聞言大喜,顛顛湊近老爺子:“今晚學什麼呢?”
老爺子再次請桑:“嗯嗯,今天開始,我教導你雙手珠算!”
懷瑜頓時滿腔熱情化作冰:“啊?”
老爺子翹起鬍子:“啊什麼,不想學?那正好,從前所約,一概作廢!”
懷瑜忙著把緊老爺子:“學,怎麼不學?一定要學!”心裡卻是暗暗懊惱,雙手撥算盤,懷瑜不會也!這可是要真正從頭練起來,何年何月才能正是接觸老爺子生意經以及生意人脈呢!
當晚,懷瑜開始練習左手算盤,只是心裡有數,手裡跟不上,時不時就把數字算反了,準確說,是把算盤珠子方向撥反了,個十百千掉了個兒!
老爺子見懷瑜終於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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