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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白英華大概懂了。
她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只是沒料到這一天在這個時候到來。
更沒料到,這一天是以這樣的方式到來。
“我知道了。你還是先跟著子瀟吧,有什麼事隨時告訴我。”
“是。”
直到走進漢霄園,子韋眉宇間仍是帶著那讓人心寒的涼意。
在園子裡幹活的丫鬟們見子韋回來,本想上前招呼,但看到子韋這樣讓人脊樑骨發冷的表情,心裡納悶,又不敢貿貿然上前,便都規規矩矩道了聲“三少爺”就各自埋頭幹自己的活了。
子韋似乎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隨口應著,走進樓裡去。
清雅本在二樓子韋房間裡整理換季的衣服,聽到有人上來,回頭看去,見是子韋,也沒在意,依然在衣櫥前收拾著,隨口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子韋把禮服上衣順手扔在地毯上。
從背後看,清雅秀髮高盤,露出天鵝般雪白的長頸。清雅身上穿的是一身子韋親自改做的高叉短擺緊身旗袍,白地紅花的旗袍把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收束得格外妖嬈。
他不答話,清雅也不多問,回頭笑了笑,又轉頭回去繼續收拾。清雅的回頭一笑,讓整間屋子立時蒙上一層溫柔嫵媚的色彩。
而在子韋看著,那靈秀的明目中分明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輕蔑。
幾步走到清雅身後,子韋輕輕環住清雅的柳腰。
清雅也不惱,兀自收拾著衣服,漫不經心地道:“你又胡鬧什麼啊,小心我告訴二少爺去,有你好看的”
一句話說出來,清雅突然覺得身後的子韋有點不對勁。
說不出來怎麼不對,只是一剎那間,憑著直覺感到一點沒道理的害怕。
轉過身來,正對上子韋狼一樣的目光。
“你”
清雅話還沒問出口,子韋已把清雅按在了床上,發瘋似地扯開清雅的衣襟,不理她的掙扎,蠻橫地侵犯著清雅的身體。
清雅一聲驚叫,只掙扎了幾下,便順從了。
任子韋毫無溫柔可言地扯下她的旗袍,霸道而瘋狂地佔有她。
自從進了漢霄園,她便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刻。
只是沒有想到,會是此情此景。
也沒有想到,向來溫柔紳士的他竟會選了個這麼霸道的方式。
掙扎,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鬧著玩。
但那野獸一般的目光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既然已經選擇了接受,何時何地就沒那麼重要了。
子韋風流是真,但絕不下流。
他對漂亮女人永遠都是興趣盎然。他會用溫柔浪漫的言辭舉止撩撥漂亮女人的芳心,摟過無數女人,吻過不少女人,但從沒佔有過一個女人。
漂亮女人於他,更像是一件件價值不菲的藝術品,喜歡,但還沒有花那麼大代價把所有的都據為己有的必要。
如此蠻橫地佔有清雅,不是因為清雅撩人的裝扮,卻只因為清雅那一句話。
告訴二少爺。
子瀟是沈家的子嗣,他也是,憑什麼所有人的言語目光都好像在說他只是子瀟的附屬品。
在人們眼裡,他做的好了就是子瀟教的好,做錯了就是自己沒腦子。
輿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欣賞過的那些女人身上,卻從不提他為沈家做了什麼。
連自己房裡的人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本來子韋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身下清雅的一聲驚叫彷彿一針嗎啡,瞬間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
征服這個女人。
直到清雅的手觸到他的腰帶,子韋猛然清醒。
好像,自己沒想搞成這樣。
但不知為什麼,卻又做得那麼順理成章。
彷彿早晚會發生。
只是理由不對罷了。
“三少爺”
家丁急匆匆上來本是想向子韋報告事情的,但進了房門就見到這般場景,嚇了一跳,趕緊轉身就走。
“站住。”子韋叫住家丁,翻身從床上下來,平穩了一下呼吸,“什麼事?”
家丁不敢轉過身來,就在走廊站著,背對房門,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道:“二,二少爺說,說有事找您”
子韋整整腰帶,披上襯衣,從地毯上撿起衣服。匆匆走出幾步,子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