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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起做了他該做的事,並沒有和蕭凌遠在床上多加溫存。
他心裡有點事,雖說不重,但梗在心裡,自然有那麼一些不舒暢,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把話問了出來,於是便失了往常的熱情。蕭凌遠到了時間自己起來,還疑惑身邊那個趕都趕不走的大個子今日怎麼如此老實。但他也沒有多想,同往常一樣起床吃飯,然後帶著張大寶一起去學堂。
張阿牛一天的心情都不怎麼暢快,連賣肉的時候下的刀都比平時重,來買肉的吳家阿嬸怪叫道:“阿牛你倒是輕一些,這案板又和你沒仇。”
張阿牛才驚覺自己這情緒被影響得過分,怕回到家裡會惹蕭凌遠不高興,忙收拾了一下心情,逼著自己一定不能拉著一張臉。早晨大家都匆匆忙忙,蕭凌遠沒起疑正常,可敏感如蕭凌遠,自己晚上再這個表現,他一定會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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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著自己偷偷半夜裡跑出去的是他,怎麼變成自己擔心受怕,做賊心虛了?張阿牛暗笑自己疼媳婦兒真是疼得毫無章法了,又實在沒想好這事兒該如何去問,頭髮都快被自己撓禿了,看太陽快下山了,收拾攤子回家,警告自己可不許再反常了,衝了個涼便去學堂。
“阿牛又去接兒子和蕭先生啊。”從田裡回來的莊稼人同他打招呼,口氣就像在問他是不是去接兒子媳婦兒那樣,這個招呼讓他心情好上了一些,反正無論怎麼樣,這人都是自己媳婦兒跑不了了,歸屬問題一解決,其他的問題都是小問題。
腳步變得輕鬆了一些,把人接回家來,和往常一樣甜甜蜜蜜地窩在廚房裡,蕭凌遠最近對他做的菜十分有興趣,粘著他說要學著做。
“我說先生,君子遠包廚,這廚房就是咱這種小人的,你就管著吃行嗎?廚房油油膩膩的,怕你呆著不舒服。”升了火,見蕭凌遠被嗆咳嗽了一聲,往後退去,張阿牛頓時就心疼了,他的媳婦兒就該好好地疼,做什麼飯?這種粗活都該他來。
“不要,你都會做飯,我不會,我才不要輸給你。”蕭凌遠才不會和張阿牛講,自己就是想時刻跟他挨著才故意尋這樣的藉口,這種話那麼羞恥,他是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
“好好,那你站邊上一些,我馬上要炒菜了。”張阿牛寵溺一笑,他的先生真可愛,明明連個火摺子都不會打,卻好勝得什麼都想贏。
“先生看好了,做菜要先放油,像你上回那樣直接把米放鍋裡,是什麼都做不出的。”張阿牛一邊做著菜一邊演示著,這菜要放多少糖,那菜要放多少鹽,別人不曉得,還以為他是先生而蕭凌遠是學生呢。
碧綠的青菜在鍋裡過了油,又加了糖和鹽,聞著香氣四溢,吃進嘴裡肯定不會有一絲苦澀。蕭凌遠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男人忙碌,看他帥氣的側臉,看他動作利落又充滿耐心地跟他細緻地講解著步驟,心裡又暖又痛。
他好害怕這樣美好的日子只是他的黃粱一夢,有一天夢醒了,再也沒有來自這個男人的溫柔,沒有人會做飯給他吃,沒有人會抱著他睡覺
“如果是肉的話,先要過一遍水去去沫子嗯?”張阿牛說到一半,只覺得背後一暖,原來是先生摟住了他的腰,身子正柔柔地貼著他的後背,像個小貓一般柔柔地用臉蹭著他。
“阿牛哥”
“”張阿牛心跳得不規律起來,握著炒菜鏟的手都抖了,先生可愛起來,真是要人命啊。
“我你會不會一輩子做菜給我吃”
他簡直求之不得啊!聽著先生好聽的聲音問出要他承諾一輩子一般的話,張阿牛忙不迭的點頭,又猛然想到先生在他身後看不見,啞著嗓子道:“這還用說麼”
“那如果我走了呢。”
走?去哪裡?他想丟下他和大寶嗎?
張阿牛心頭一顫,轉過身來看著蕭凌遠,神色認真得很,臉上寫滿了疑惑。
蕭凌遠頭微微地低著,輕聲細氣道:“我只是隨便說說,沒說我真的要走。你就說,我如果走了,你怎麼怎麼給我做菜吃”
“我不會讓你走的。”
“腳生我身上,你才管不了呢。”
“那我便天天把你弄到沒了力氣,讓你想走也走不了。”
這流氓!蕭凌遠俏臉一紅,剛想說點什麼,鍋裡傳來了水開的聲音。張阿牛轉過身去處理肉湯,蕭凌遠心裡有點發沈,默默地走出了廚房。
果然啊,他只想著不讓他走,讓他離開這裡和自己一起走,他是從來都沒想過的吧。
這晚兩人的魚水之歡特別激烈,張阿牛逼著他非得讓他說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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