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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凌遠都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採到人就像被利劍擊中一般震顫不已,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臉的聲響,可是身子裡面實在被搗騰得厲害,他發出一些細細的像小貓被欺負了的聲音,那一聲聲的又軟又柔,夾雜著被人快弄壞的求饒一般的口氣,張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開,二話不說地親他的小嘴兒,一邊親一邊撞。
白嫩的雙腿已經圈不住張阿牛的壯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一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溼成了什麼樣子。蕭凌遠哭了出來,實在沒有辦法一般,閉上眼睛自暴自棄地用雙臂圈住了張阿牛的肩膀,把自己的腿打得更開一點,又輕輕地款擺了下臀把自己送上去給人肏弄,指望著他行行好,快些放過自己自己也不用受那麼大的煎熬。
今夜的月光著實是好得過分,先生那滿是淚痕的臉,被歡愉的激情刺激地羞紅羞紅的臉頰,還有含著水汽,委屈又害怕的小眼神分分明明地落在了張阿牛眼裡,每一個最小的細節都讓他心臟燙呼呼的,底下也跟著燙呼呼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溫柔磨蹭,引導著他那張小嘴兒好好地把自己吃得更深。
身子和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狠狠貼肌膚相親著,蕭凌遠腦子裡已經開始混沌了,他忘了此刻張大寶還在睡覺,望了自己是當人先生的,若是被自己學生髮型自己如此放浪形骸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敏感的穴心被張阿牛捻得舒服至極,連前頭那根沒用的東西都高高地翹起來,似乎碰不得,一碰就得丟精的悽慘模樣。
而男人還在鍥而不捨地使勁折騰自己,那根孽根像是一直在不斷變大,變硬,他已經吃不住也夾不住了,裡面被蹭得像有火在炙烤著那般的熱,蕭凌遠咬著唇,哀哀地討著饒,輕輕地叫著:“阿牛哥,放過我,不要了,嗚嗚我不要了”
“好先生,再忍忍,阿牛哥馬上就給你了。”男人也已經到達了極限,先生的小嘴真是太會咬人了,那小腰還扭得如此風騷像是要把他吸乾的妖精似的,也就是他了,若是再沒用點的男人,可能才幹進去就被他絞得洩身了。
幸好,這個人是自己的,那麼美那麼好的先生只有自己能幹,他是自己的媳婦兒,每天都得窩在自己的懷裡被自己疼愛。
張阿牛喜歡得心都疼了起來,一悸一悸的,先生的後穴又開始死命地縮了,張阿牛剛想就這般給了他算了,可想到兒子在呢,若是出在先生的後穴裡,給他清理便難免要一番動靜,狠下心來再跟他風騷的小穴心親吻了幾下,聽先生哀鳴著,小嫩莖跳了幾下噴出淡淡的精華,硬是忍著被後穴夾到快要爆炸的快感抽出巨物,重新回到溫暖的雌穴深處,抵住花心一通猛射,把先生弄得渾身亂顫著,被他按住了身子,徹徹底底地灌了一個爽快。
張阿牛這會兒滿足了,先生也已經連動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張阿牛把被子整了整,把人抱懷裡,還有力氣咬著他耳朵逗他:“忘了告訴先生了,我家大寶跟我一樣,睡著了就算是打雷了都不會醒,其實先生剛才可以想叫就叫的”
明天明天等自己有力氣了一定狠狠地抽這下流的混賬一頓,讓他這般欺負自己!真是可惡透了!
懷揣著這樣的念頭,蕭凌遠再也無力思考,陷入沈沈的黑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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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從沒想過自己能過上那麼美滿的日子,兒子聽話又乖巧,媳婦兒惹人心疼得不得了,他覺得自己得了個大寶貝,看著兒子和先生親如父子一般,直覺的這世間比他張阿牛日子還過得好的恐怕沒幾個,若是那王孫貴族要跟他換,他都鐵定不換的。
張大寶的小屋子在三日之後便被做了出來,張阿牛停下手中的木工活兒,擦了擦汗,心情著實是用愉悅都不夠形容的。
雖然上次把先生欺負慘了,害羞的先生這幾日都不讓自己近身,但小屋子做好了,他和先生又可以無所顧忌地愛幹啥就幹啥了,這不是苦日子到頭了,苦盡甘來了嘛!
他嘿嘿怪笑了幾下,把兒子的屋子從裡到外收拾得好好的,就等著今天把這小祖宗給隔離了,不然先生再不讓他碰他可得受不了了。
真是怪哉,張阿牛從前並不覺得自己是個重欲之人,可只要一遇到先生,情緒便特別容易激動,似乎看著他,自己就腦袋充血,自然,那個地方也充血,總是二話不說地就把人給欺負了個夠,怪不得先生老給他臉色呢,他也覺得自己十分的急色,先生那麼矜持的人自然是不喜歡的。
兒子的問題解決了,兩口子甜甜蜜蜜的生活也拉開了序幕,張阿牛甚至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是一輩子的,可他沒想到,現在的平靜只是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