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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覺得他耐不住寂寞,和人無媒苟合,十足地不要臉面。
“我信,我們小遠可不是隨隨便便地就接受別人的。”
“我”
“情愛之事,從來都是難以自控的。”袁安淮像是想起了什麼,感慨了一句,又問:“雖然這話私密,可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的關心程度不下於小遠的,有些事,我不問清,總覺得心裡不安。”
“嗯,你問。”紅著臉嗡著聲答了一句。
“你們,床笫歡好之時,他可是把你當女子?”
蕭凌遠抬頭望著袁安淮怔住了,一時間沒明白袁安淮問的是什麼,等想了想,腦子裡轟了一下炸了開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看他的神情,袁安淮已經基本瞭解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畢竟和自己媳婦兒的親生哥哥說這種話,怎麼想都有點不妥當,但他不說,以蕭凌遠單純又剛烈的性子,日後若是受傷,會發生怎麼樣的後果,他還真說不準。
“我怕他只是對你的身子一時好奇,你切莫忘了,自己是個男子,務必要搞清楚,他愛的究竟是男是女。”
兩個男子在一起就應該互尊互重,縱然蕭凌遠的身子算不得完完整整的男子,如果那人心裡愛的其實是女性,把蕭凌遠當做女子的替身,他是如何都不會覺得那人對蕭凌遠是真心誠意的。
其實,袁安淮的提點,還意在在提醒著蕭凌遠,不要因為雌伏在他人身下,而忘卻了自己是個男子。如果他的情郎也把他當女子那般對待,讓他只做女子才會做的事情,消磨了他的男子氣概,將來又因為愛慕女子而厭棄了他,那他一定會受到十分大的傷害。
袁安淮說得含蓄而含糊,蕭凌遠卻聽得無比心寒。
想起昨日,那人二話不說,就用了他那個部位,整個過程中,自己雖說是迷迷糊糊的,但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個人嘴上說著不嫌棄他的身子,卻是一直在使勁褻玩他的那處,完完全全地把他當作個女子。恐怕他和一個女的做這事,也是像這樣一般的吧
他有些對張阿牛的心意不確定了,怕張阿牛真的只是對他一時迷情,他以前愛的都是女子,甚至和女子成果親,生過孩子。如今在興頭之上,對他的身子也感興趣,說不定日後意識到他真正愛慕的還是女子呢,他明明之前還打算再和女子相親的不是嗎?
“好了好了,我的傻小遠,這問題不難解決,你去在他身上展現下男性雄風不就是了。他若是接受不了,你便知道他真正的態度了。”袁安淮出完了餿主意,忙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了,我就要走了,你可有要我帶給你大哥他們的話?還是寫下來的好,趁著還有時間”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的這個不靠譜的餿主意,害得蕭凌遠和張阿牛日後又吃了一個甜蜜的大苦,這是後話,表過不提。
話說蕭凌遠花了一天的時間,把給兄弟的書信都寫好了,待墨跡乾涸,摺疊好了裝進信封中,如若珍寶地交給袁安淮道:“你一路珍重,這邊的事,我不會辜負大哥的期待的。”
袁安淮接過信函貼身放好,點了點頭道:“你也保重,這兒生活艱苦,你早日完成了任務,也能早日回去,到時到時他若是願意,帶他一塊兒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蕭凌遠苦笑了一下,他和張阿牛,怎麼都感覺八字才剛一撇,讓他背井離鄉跟自己回去?他都不敢想。
便當是有花折時堪需折,及時行樂了吧,誰讓他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那個人,忍都忍不住喜歡他的心思,要同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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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牛原本以為,袁大人離開村子後,他的蕭先生總該是恢復了自由身,他即便不能隨時隨地都去找他,畢竟兩人見面也不用顧忌著別人,方便了許多。
可是張阿牛錯了,他發現自己如今要見那蕭先生,比他們沒好之前還難。蕭先生白天忙著上課,晚上不是說自己忙著備案,就說自己白天太乏,要早些睡覺,把那門一關,鎖得牢牢的,讓他望門興嘆,眼睛都要噴出了火。
這是怎麼回事?兩人不都已經互訴衷腸,關係板上釘釘了麼?
張阿牛腦子直,摸不透蕭凌遠的心思,但他的優點之一就是夠執著,每日等張大寶放學了,就把他趕回家,自己堵著先生不讓走,就算是吃不到肉,討些甜頭也聊勝於無。
這天,他便呆在學堂不走了,站在門口,跟門神似的在那兒擋住先生的去路,腆著臉道:“好先生,你這究竟是怎麼了?為何天天躲著我?”
蕭凌遠收拾完東西走不了,踩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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