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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糖。”
“嗯?哪裡?”蕭凌遠往放東西的袖口和腰帶裡摸了摸,確實沒找到糖,疑惑地望著張阿牛。
張阿牛露出賊賊的笑容,用指腹摸了摸他的粉唇道:“這裡面啊,不是藏了許多蜜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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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混蛋!都受傷了還不正經。
蕭凌遠臉一紅,看他這副在床上躺著,腿還纏著紗布的模樣,也不捨得罵他,乖乖地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嫩唇朝他的嘴上送去。罷了罷了,被親幾下有什麼所謂的,這個男人為了護著他受那麼重的傷,只要能讓他舒暢一些,別說是親一個了,即便是讓他做更過分的事他或許都拒絕不了。
唇黏著唇,舌頭纏著舌頭,張阿牛口裡還殘存著些藥汁的苦味,蕭凌遠明明怕極了苦,卻一點沒有收回舌頭的意思,心甘情願地和男人同甘共苦,細細地交換了些蜜汁,直到兩人嘴裡都只剩下甜味了,才鬆開了彼此。
“你,滿足了沒?”看著男人得意的笑容,蕭凌遠紅著臉瞪了他一下。
這一眼風情萬種的,張阿牛若不是有傷在身,哪裡能那麼輕輕鬆鬆地便放過他。無奈腿傷實在是有些痛,張阿牛便讓蕭先生睡在自己身邊同自己說說話,摸摸小手,純粹當吃些豆腐聊以安慰了。
“小遠。”兩人正黏糊呢,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正是蕭家大哥的。
蕭凌遠忙坐起身子,慌張地整了整衣衫和頭髮,道:“來了,大哥。”還不忘幫張阿牛蓋好被子,免得被他大哥看到。
蕭凌孤是來告訴蕭凌遠接下去的安排,順便探望張阿牛的傷勢的。
詢問了幾句,見他臉色尚可,點了點頭,對蕭凌遠說:“我們不能在峰城停留太久。我已經吩咐峰城太守借調些高手,護著我們回京。”
蕭凌遠一怔,隨即面有難色道:“大哥,大夫囑咐了,阿牛哥的腿傷最好靜養,上了馬車顛簸對傷口癒合沒有好處。”
“等不了了。回程路上你同他一輛車方便照顧。你不放心,最多再僱個大夫同路。”
“先生,沒事的,你阿牛哥身體好著呢,在馬車上顛顛不會有問題的。”張阿牛聽說接下來的路上蕭家大哥竟然大發慈悲讓先生跟他一輛馬車,當真是如同吃了什麼仙丹一般,精神大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蕭凌遠也無從阻止了,只能點頭,還不放心道:“那大哥一定要請個好大夫一路跟著。”
蕭凌孤不太理解自己弟弟為何對這個男人上心到如此的程度。在他看來,這傷算不得頂頂嚴重的。難道喜歡一個人,便失去理智到對方只是受了個小傷都像天塌下來似的緊張麼?這是一貫對人冷淡的他無法理解的東西。當然,不理解歸不理解,他也沒說什麼,點點頭,便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店小二已經送來了一些吃食,他正拿起筷子,忽然耳邊颳起一陣風,再一看,從窗戶外飛進一個一襲黑衣,帶著斗篷的人。
那人進了屋裡,第一時間便把斗篷摘下,蕭凌遠看到那張漂亮又邪氣逼人的俊顏,一點沒驚訝闖進了個不速之客,淡淡道:“不在家裡呆著,你來做什麼麼?”
“我相公有難,差點被人殺了,我不想變寡婦,當然要來救你了。”那人邪邪地笑了笑,聽聲音,看樣貌,都分明是個十十足足的大男人,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聽不明白的,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變成寡婦,又怎麼會叫另外一個人相公。
蕭凌孤卻像是一點都沒被他顛三倒四的話所影響,不動聲色地繼續低頭吃著飯,不說話。
“喂,我說你這人!在家裡端著一張臉裝冰塊也就算了,你娘子我千里迢迢趕來助你一臂之力,你連聲謝謝都不說,是不是太過分了啊?”男子嬉皮笑臉地拖了個凳子坐在他邊上,看桌上還有一雙筷子,不客氣地拿起來,夾菜便送入口中,道:“餓死老子了,我趕到峰城城郊,聽說你們遇襲,嚇得我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馬上飛過來找你們了。唔,光吃菜怎麼夠,讓掌櫃的再送兩壺小酒來唄”
“你夠了,這裡不需要你,回去。”蕭凌孤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望著他,眼裡不帶絲毫的感情。
“不要不要我不走。”男人絲毫不怕他寒冷的氣場,自顧自地大口吃菜,嘴裡塞得滿滿地,還能口沫橫飛:“古人說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既然嫁給了你,你到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你有本事把我休了,你敢嗎?親親?”說著,還拋了個媚眼給蕭凌孤。
“伯伯,唔?這叔叔是誰”兩人說得太投入,竟然連床上還躺著個小娃都忘了,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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