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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則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會努力,早日回來看你們。”
上了飛機,沐則的心卻是沉甸甸的。他還是惦記著家裡熟睡的沐婉和早早。不知道孩子醒來看不到他,會不會難過哭泣。
送走了沐則,唐蕭嘆著氣,和簡容一起走出了機場大廳:“真沒辦法麼?”
簡容眉頭微皺,卻也輕笑了下:“軍銜不是沒撤麼,去幾年歷練一下也好。”
唐蕭眨了下眸子:“誒,合著你心裡有數啊!”
簡容搖頭:“我心裡沒數。”然後嘖了一聲,皺著眉頭看著他,“你不是戒菸了嗎?”
“啊?哦,這不是沐則要走,我心裡難受啊!”唐蕭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
簡容嫌棄的躲開他一米的距離:“小七最煩煙味。”
唐蕭咂了咂舌:“誒,說沐則呢,怎麼扯我這兒來了。”
可是他喊也沒用,簡容壓根不理他,立落的上了自己的車,然後揚長而去。
“呯”的一聲門被推開,早早瞪著大眼睛,撒麼著四周,焦急的衝著床上喊著:“媽媽,媽媽,爸爸不見了。”
沐婉支起身子看著早早驚慌失措的眸子,輕勾著唇角:“爸爸很快就回來,昨晚爸爸和媽媽說了,就像平時出差一樣,很快就回來的。”
早早急忙爬上沐婉的床,抓住她的手:“媽媽,是真的嗎?”
沐婉點頭,微笑的眸光中看起來無比堅定:“是的,爸爸很快就回會來的。”
“媽媽,你不要騙我,早早已經四歲了,我什麼都懂,你不要騙我”早早說著,撲到沐婉懷裡眼淚噼裡啪啦的掉著。
“乖早早不哭,媽媽怎麼會騙早早呢,爸爸最愛媽媽和早早,他不捨得見不到我們。”沐婉微揚著唇角,她在笑給早早看,給早早堅定的信念。也是笑給自己,讓心像燦爛的笑容一樣,不帶一絲悲傷。
哥,等你回來,我們再也不分開!
92
三月的阿勒泰還沉浸在自己的冰雪世界中;夜晚下了一場小雪,地上,樹梢上,遠處山脈,整個世界都處在純潔的世界裡。下過雪的早晨沒有了往日寒風的冷冽;天氣反而變得溫和許多;早上八點多;太陽漸漸升起來了,在陽光的照射中;金山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像極了七彩的三稜鏡折射出的光芒
阿勒泰軍分割槽的某團駐地;團長高海,政委常治平。兩人正坐在辦公室裡琢磨著新調派的空降兵。
年約四十的高團長摸著下巴,一臉的疑惑:“一問三不知,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常政委撥弄著手中的鋼筆,沉思著:“也就兩種可能,一是犯了錯誤被貶,另一種就是來鍍金的。”
高海搖頭:“被貶,他那中校的軍銜可沒撤啊。鍍金,他在呆了好幾年,還需要重來一回?”
常政委噗哧一樂:“那是軍委直接下的通知,咱們管那麼多幹嘛,不過我倒挺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
空降兵,鍍金,大院子弟,中校軍銜,新兵連指導員
這一切,都成了私下裡大家議論的物件。
沐則也早已習慣,不聽不看不聞不問,嘴上他們臉上,他堵不住。
新兵連的連長劉石,軍銜上尉,正邊級。面對沐則這個中校級別的指導員,劉石卻總覺得低他一等,心中那些爆脾氣也總是癟得發不出來。
沐則感覺得到,他的到來引起了全團不小的轟動。各種猜測,但沐則依舊淡然的處事風格,不理不問,不解釋。
沐則的工作是思想政治工作,他打小是聽著沐政委訓話長大的,跟了簡容幾年,做起政治思想工作更是如魚得水。
但是,難免會有秀才遇上兵的時候。
但他們可不知道的是,他是個文秀才,也是個武狀元。
原本戰士會對沐則的身份有些敬畏,漸漸,沐則的好脾氣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就不再懼怕他的身份。沐則無所謂,我做的是思想工作,不需要你們怕我。
高團有些無奈,軍官一點威信都沒有那哪行呀。常政委倒不急不緩,覺得並不是那麼回事兒。
其實大家對沐則的態度,沐則心裡明白,壓根沒拿他團裡的人。
劉石開始會有些忌憚他,漸漸的,訓練的方案几乎跟他只是走個形式,幾乎拿他當個擺設。
沐則不急,也不氣。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他搶佔了他們的位置,必定會引人不滿。而且,沐則首要是捋清一些頭緒,才能更準確的進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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