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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沐則就要走了,沐婉做了許多他喜歡的菜,一家人開心的吃著晚飯,勿勿的一天,就過去了。
哄睡了早早,沐則看著沐婉還在客廳裡轉著,想著還缺什麼少什麼需要帶的。
沐則上前,環住她的腰,開著玩笑調節氣氛:“我三十好幾的人了,生活又不是不能自理。”
“我不管,反正我要做到我能做的一切。”沐婉也很堅持,其實,早早的固執小倔脾氣和沐婉如出一轍。
沐則吻著她的發:“小婉,每次分別,你都要讓我痛苦一回麼?”
沐婉目光開始泛淚,轉身拍著他的胸口:“是你讓我痛苦,每次都讓我這麼難過。”
“小婉,你從拉薩離開的時候,給我準備了我所有的生活用品,幾乎備上了幾年的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空曠的房間裡,卻有那麼多你留下的東西,我真覺得,死了算了。”沐則輕笑著,但眼底卻也有些溼潤。那是一個不敢回憶的片段,沐婉走了,卻留了太多太多,她為他做的,他這輩子或是下輩子,都會覺得用所有的愛都彌補不回來。
雖然時間久遠,但沐婉怎麼能忘她當時幾乎死都無法抹掉的痛。“我在給你準備每一樣的時候,都是笑著的,但是心都在流血。哥,我真的不敢再想像,如果再回去那麼一次,我可能”
沐婉的話沒有說完,沐則的唇便堵了上來。緊密的吻,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著她整個口腔,如鐵的雙臂緊緊的環在她的腰間,錮得她儼然快要窒息。
“小婉,我愛你,不要難過,我愛你,很愛很愛很愛”微喘著氣息,彼此注視著對方的眸子,那堅定話語,字字戳中人心底最深處。
沐婉喘息著點頭,用力用力的點頭:“我不難過,因為你是愛我的,這次和那一次不一樣,因為你是愛我的。哥”
情到深處,再多的話語,也無法表達他們的情感。他只能一遍遍的親吻著她,讓她一次次的在身體裡挖掘痛苦和歡悅。
這一夜,他們不眠不休,不知疲憊的把彼此交給了對方,一次次的身心契合,讓他們無法剋制的顫抖著。
他緊緊的把她壓在身下,記記紮實的頂得她幾近瘋狂。
從認知,到暗戀,到守候,到等待,再到痛苦的轉身,刺得滿身荊棘,再到他們彼此的心靈交織在一起,給了對方最炙熱最滾燙的心。
他吻著她,吻便她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身體每一粒細胞都活躍得無法控制,一波再一波的快感,有力的肌理燙貼著她嫩白的肌膚,他把她高高的拋棄,一的歡愉幾乎讓她無法承受的想要昏厥。腦海中閃現的白光,伴著他們的點滴,沐婉的淚,掉了下來。
哥,我和我的靈魂,一起在愛你!
這一夜,沐婉累得再也睜不開眼睛,沉沉的睡在他身邊,安靜的吐著氣息,但她的手,卻緊緊的攥著他的手。
她就像個孩子,她也是個孩子,在他的世界裡,她是他的公主,是他的全部。
輕輕的吻著她的發,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小巧的鼻翼,豐滿的唇瓣。執起她的手指,一寸寸的吻著。
他輕擁著她,感受著她嬌弱的身體在他懷裡,他就倍感滿足。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看了看時間,沐則輕嘆了口氣。
悄聲起來,穿上了衣服,推開了另一間臥室的門。
大床上的小傢伙,小腿騎著被子,兩隻小手重疊在一起放在臉旁,微嘟的小嘴,很是可愛。
沐則矮下。身子半蹲在他的床邊,輕輕的吻了下孩子的額頭,溫柔的眸子裡,有太多的不捨。
沐則走了,但他知道,他會更早一刻回到他們身邊。
勤務兵開車,把沐婉沐則直接送到了機場。
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正如沒有幾個人清楚沐則為什麼會離開總參,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被調去了新疆軍區。
唐蕭和簡容來的時候,沐則還真是有些吃驚。
唐蕭長臂搭在沐則的肩上:“要不要我申請調過去給你做個伴?”
“別介,那地兒我自己去就成了。”
簡容臉色不是特別好,自己的得力助手,跟了自己幾年,亦師亦友,調到那地兒,他幫不上忙也十分焦慮。
“簡容”沐則開口,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欠他的恩情。
“先過去吧,我這邊會看情形的,沐婉和早早你別擔心,有我們大家呢。”
“謝謝你們。”
唐蕭一拳硾在他的胸口:“別特麼的整沒用的,謝什麼謝,你快點回來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