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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櫃上座鐘的時間一點點前進,珍貴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小時。
陶念晴猛然一推賈承悉,挫敗地直起身子,她揉著臉頰,看著依舊沉睡的男人,和他“沉睡”的另一部分。她狠狠揪著床單,“這絕對不可能!”曾經這麼酒醉的男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可只要是男人,他哪怕上身昏死過去,有些部位也是可以覺醒的。
她下床來到廚房,亮了小燈,開啟冰箱,倒出一杯果汁,咕嚕咕嚕喝下半杯。
右手摳著冰箱門,恨不能把這門直接扣下一塊來,心頭的火無論如何也澆不滅。
深吸一口氣,這和自己的計劃有些出入,“初夜”計劃是次要,他這樣不醒來,怎麼懷孩子?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左右走了兩步,一抬頭,她一下露出驚悚的眼神,對面鄰居的臥室裡,一個男人正站在那裡看著自己。
這種房子一層四戶,同層間,自己家的廚房可以看到另一戶的臥室。
她算不認識這男人,只知道住對面,她知道自己光著身子,但她對自己的身材無比自信,很快地收起那沒出息的吃驚面容,她笑了笑,轉身回了臥室。
臥室裡,賈承悉還是四仰八叉,赤。裸著酣睡。如果讓他身處天堂的媽媽看到,一定擔心自己的兒子會著涼。
床單上的血跡變的發黑,她又揉了揉自己的臉,還有酸脹的牙齒實在沒力氣繼續,事已至此,她撿起地上的睡衣,狠狠把衣服撕爛,造成用力撕扯的假象,而後扔在床上,自己上床,自己蓋上被子,摟住身邊的男人。
清晨,萬物甦醒
賈承悉睜開眼,又使勁閉上,覺得頭痛欲裂,伸手想要揉一揉太陽穴,卻發現右手臂被壓著,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他側頭一看,頓時睜大了眼睛。
“陶念晴,你怎麼在這兒?”
陶念晴睜開眼,看向他,柔情的一笑說,“你醒了。”
驚恐的感覺又再出現,如同幾個月前那一次,一睜眼,陶念晴在自己的懷中!
他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坐了起來,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這簡直比幾個月前那一次還要糟糕,那次至少自己還穿著褲子。
“這他媽的怎麼回事?”他怒吼道。
陶念晴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落下,露出她不著寸縷的身體,她看著賈承悉羞澀道,“你說呢?”
她微微挪了□子,讓他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昨晚你喝醉了,酒樓代駕的人把你送回來,”抬手整了下頭髮,她低頭說,“你醉的不行,抱著我不鬆手”
說假話,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的人並不多,雖然這臺詞她昨晚都想好了,但此時還是有些心虛,不過行動比語言有效,她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知道自己的胸有多挺,腰有多細,她彎腰,拾起地上的真絲睡裙說:“我們是兩口子,這原本也沒什麼,可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爛了。”
她說完,對上賈承悉的目光,卻心中一凜,那目光中有不可思議,還有複雜到自己看不懂的厭惡。
好似自己的陰謀已被看穿,她乾笑起來,“你那是什麼表情?像一夜情後男人翻臉不認賬。”
賈承悉說:“沒想到你還有一夜情的經驗。”
陶念晴驚覺失言,佯怒道:“怎麼說話呢你,一大早就欺負人,我就是比喻一下,電視上都演過。”
賈承悉皺眉轉身準備下床,一挪動,卻□一陣扯痛撕裂感,他連忙看去,瞬間怒道:“陶念晴,你這強。奸。犯,對我做了什麼?”
陶念晴大怒:“誰是強。奸。犯?賈承悉你個王八蛋。”她猛然一掀被子,“你看自己做的好事,誰才是強。奸。犯?”
賈承悉看著床單上的血跡,有幾秒鐘,他的表情極其奇怪,像是人生初逢不可思議,隨後他看向陶念晴,像不認識,人生初次相見
陶念晴被看得更為發虛,一挺胸說:“怎麼?你都忘了,就算你受傷了,也是怪你自己。”她揉了揉腰,“我還沒怪你呢。”
卻沒想,賈承悉極嘲諷地看了她一眼,說道:“趙軍是吧,你的前男友。你倆同居過兩個月,難道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陶念晴大驚失色,他怎麼,他怎麼知道?
賈承悉起身走往浴室,“把心思動到這份上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和陶念晴擦間而過,一樣赤。裸的身體,卻半點旖旎沒有,走到浴室門口,他停下腳步說:“想知道我怎麼知道的嗎?”
陶念晴木然地看著他,賈承悉說:“結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