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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甄寶珠,什麼也沒學成。
再說學習,甄寶珠連大學也沒上,這樣家庭的孩子,說出去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但這要“感謝”她的家人,在甄寶珠高一的時候,家裡就開始說讓她出國,然後高二就開始辦手續,連模擬考都沒讓她去,那天,她去簽證了。
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說被拒簽了,然後原定的美國改成了西班牙,這下,她又從頭開始學西班牙語,斷斷續續學了半年,後來不知怎麼又說去義大利,學了幾個月拉丁語,拉丁語好呀,多高貴的語種不過後來又改了,說去法國,法語反正也是拉丁語系,正好,那就再學法語
這一切的功勞,自然都要歸功於甄寶珠的繼母!
“寶珠,不是媽媽說你,你的脾氣真的要改改了,你看你都這麼大了,還要家裡人給你操心。”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看到她從外面進來就忍不住說她。
簡妮有些愕然,她這進屋大衣還沒脫呢。
女人打扮的很高貴,雖然長的很一般,但是到了一定年齡的女人,長相已經是其次了,她們的外表可以透過首飾和衣服來代替。
只是畢竟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樣子還是有些殘的。
這就是甄寶珠的繼母,李採芸。
看她不說話,李採芸皺了皺眉頭,“這麼冷的天,你不在醫院待著出去幹什麼?”
“我住了三個月,出去透透氣。”簡妮脫掉大衣,走去洗手間洗手。住了三個月,家裡都沒人來看她,頂多派了保姆來,簡妮覺得如果有點腦子的人都該聽出她話裡的意思來。
果然,李採芸挑高聲音說,“你妹妹在那邊參加了一個比賽,所以我們現在才回來。”像在解釋,不過語氣裡沒有抱歉的意思,反而帶點不由自主的炫耀。
簡妮拿毛巾擦著手出來,微不可見地笑了下說:“什麼比賽?”
李採芸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與有榮焉地說:“華埠小姐比賽呀!國外那邊都喜歡搞這種你大概也知道。”說到這裡,彷彿參加的變成了她自己,眼角的皺紋都帶上了笑意,表情變成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臉興奮地說:“你知道選上了會怎麼樣嗎?”
簡妮說:“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去過國外。”
她的時間可都用在簽證和準備簽證中了。
李採芸的笑容一僵,隨後趕緊說:“有機會的,有機會的如果你妹妹這次選上,媽媽買機票,咱們全家都過去給她打氣。”彷彿一點沒聽出簡妮話裡有別的意思。
簡妮笑了笑沒說話,類似的話,她也聽過太多次了:
“等你妹妹先過去,環境熟悉了就接你去,要是不好,你們倆還可以一起簽證去別的國家。”
“寶珠呀,你妹妹說那邊太苦,媽媽不捨得你去吃苦”
“寶珠呀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你的簽證拒簽了也好,還是留在家吧,免得出門被人欺負”
不過是一些低階的手段和藉口。
也許對甄寶珠而言,她不熟悉,或是本性善良的她從不知,有些人會是壞心腸,因為她到死,都沒領悟到自己一輩子的悲劇源頭在哪裡。
可這些心機,對簡妮來說,簡直白的像一張攤開的紙:
古代女人的後宅就是戰場,通常大婦為了養廢其它擋路的子女,花樣繁多。比如說續絃太太給原配太太留下的嫡子房裡放很多的美貌丫頭,多給銀錢,希望這兒子最好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這叫捧殺。
更有甚者,弄幾個專愛生事的小廝,在出門的時候故意和人發生口角,最後是連累少爺被打殘廢,那樣無法入士,過去考取功名幾乎是男子唯一的出路如果稍有殘疾,一輩子就完了。
養殘甄寶珠的方法,異曲同工,實在算不得什麼新鮮手段。
只不過現代一夫一妻制,這種陰險的手段一般家庭已經用不上。
“寶珠寶珠”李採芸看她不說話,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剛才去哪兒了,是不是出去亂跑凍著了?”
保姆聞言連忙倒了一杯熱水過來,簡妮接過,順口問道:“剛才不是說明珠也來了嗎?”
“她剛走,你們倆大概走岔了,都怪你,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你妹妹多忙,她回去還有事呢!”話沒說完,她一把從簡妮手裡拿過杯子喝了一口,轉頭對保姆說,“我剛才那杯涼了,你再倒一杯。”
簡妮有些目瞪口呆,還從來沒有人敢從她手裡奪東西呢,這人這樣從別人手裡理直氣壯的拿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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