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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沒能逗他說話,不甘心地跑過來,“表哥!為什麼你不接她的案子?”沉不住氣,乾脆自己來問了。
詹遠看了她一眼,反問道:“那你覺得她為什麼找我們?”
“問賈承悉大概是想離婚吧?”女孩說,“不然還能是什麼事?”
詹遠沒說話,看著那個信封,專注的彷彿陷了進去,過了好一會才說:“所以才不能接,在安城這地方,以她的身份想離婚,那是難於登天,她一沒錢,二沒家裡人撐腰,我們要是接了她的事情,收不到委託費是其次,被她像救命稻草似的黏上,才是得不償失。”
“表哥你又騙人,明明你很多時候都不收委託人的錢。”女孩皺了皺鼻子,“你沒有同情心!你看沒看到,她一看就像得了什麼病。”
“她三個月前出了車禍”詹遠看向她,“很嚴重!撿回來一條命已經是萬幸。”
“怪不得”
詹遠拿起菸斗,緩緩道:“所以說,痴心妄想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自由是重要,但是生命更重要。”
這話怎麼說的有些一語雙關,女孩看著他,看他低頭思考,若有所思,她的心裡忽然覺得有些陰森,彷彿就要觸碰到什麼可怕的事情,想問,卻又不敢問,最終忍了回去。
轉頭看去外面屋簷上的白雪,腦海裡還是剛剛那個我見猶憐的身影,真是同人不同命,剛準備憂傷的感慨一番,就聽詹遠說:“以前怎麼沒聽人說過她字寫的這樣好,你去把有關賈承悉的資料都翻出來我看看。”
她回頭,正看他又拿起了剛剛甄寶珠留電話的那個信封,面上一喜,脆脆地應了聲:“就來!”
簡妮踩著醫院的臺階,遠遠聞到住院區的這味道,她都感覺自己又病了。
三個月的時間可不短。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看到了家中保姆焦急的身影,“你這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家裡來人了。”語氣裡很有埋怨她的意思。
簡妮淡淡嗯了一聲,這保姆是賈家給僱的,談不上什麼交情,人家就是出來打一份工,自己也無需費心應付她,“誰來了?”
“你妹妹和媽媽。”
簡妮腳步一頓,停下來冷冰冰地看著她說:“我說過,我媽媽在我一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天冷,這句話更冷,彷彿吐出的每個字都可以凝結成冰碴子,保姆阿姨看著她,明明還是這些天清淡話少的那個太太,怎麼好像忽然多了氣勢,換了個人似的,看著寶珠忽然楞楞的說不出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喵喵,昨晚我才發現,竟然多出來一個你21號扔的火箭炮,那時候只掛了文案,坑都沒開吧,昨天才顯示。
“沒有表白,沒有感謝,對朵朵的愛如同石沉大海”喵喵語。
你一定以為我不愛你了~~~~~
我討厭晉江的抽風病。(ˇ?ˇ)
寶珠1
現代社會,並不像過去那樣階級分明,這一點,早在簡妮醒來後就發現了,她生活過的民國早已被改朝換代,中間隔著一段禁忌的歷史,她有些唏噓、慶幸,那段歷史幾乎毀了所有的世家門閥,準確說,更像是一個“清零”的過程。
賈家據說三代前沾了從龍之功的光,所以有幸成為了先富起來的一群人,做的是珠寶生意,到了賈承悉這一代,正正第三代。
而甄家也差不多,雖然不至於把公司弄得上市,但是在安城,還是稱得上有錢人家。
有別墅,幾間珠寶店,親朋戚友也連帶著混飯吃至於其它事情,甄寶珠不清楚,因為壓根和她沒關係。
甄寶珠:是一個被人精心養育的廢柴!
這是簡妮醒來後對自己這次投胎的評價。
甄寶珠家,和賈承悉家也算門當戶對,都是做玉石珠寶生意,不過賈家偏重現代金飾,而甄寶珠家,以前做玉石生意,現在和賈家合著,搞開了金玉首飾。
甄寶珠的媽媽去世的很早,所以她有一個繼母,除了繼母,她還有兩個比她分別小兩歲和三歲的弟妹。
如果看過甄寶珠簡單的人生簡歷,很容易找到人生啟示。
之所以說她是被精心養育的廢柴,首先要從她的才藝說起:
從七歲開始,她曾經學過,鋼琴,小提琴,大提琴,豎琴,在她的妹妹,甄明珠鋼琴過八級的時候,她學完了最後一種樂器,古箏。
加之中間她學過芭蕾舞,民族舞,繪畫,游泳,唱歌,圍棋
君子六藝,如果只攻一樣,也許好歹都能有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