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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卻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微微向後,讓她多點空間,慢慢說:“寶珠你錯了,你結婚,或者要自己在外面住都是自己的事情,你並不欠任何人解釋。”
寶珠瞅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小聲說:“不是我應該解釋的,但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是真的忘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在這件事上隱瞞你,因為很多人都知道,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她亂七八糟地說著。
卻找不到更好的解釋,怎麼告訴他,我其實根本不是這個甄寶珠,那老公,只是早晚要沒關係的一個人,她連他名字都懶得記,又怎麼會想到沒事提到他。
卻聽乾啟說:“你車禍能夠撿回一條命,想重新開始,不想記得他,也是人之常情。確實不應該想,現在聽到你說忘了我很高興。”
咦,竟然還可以這樣解釋?寶珠頓時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望著他,這些對她來說,最難解釋,無可解釋,無法解釋的事,竟然被他這樣輕描淡寫的,——就說通了。
乾啟說:“別再想這些,一個人的婚姻失敗,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好和壞,都是自己曾經的人生,走的不開心,換條路走而已,我只是半路和你遇上,要提出和你結伴同行的時候,你再告訴我都不遲。”
他抬手,靠近寶珠臉側的頭髮,又放下來,始終沒有捱上她,
“剛剛我來的這一路上,想著我們相識一場,一日日,一件件的事,心裡難過極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非常清楚,雖說今天事出突然,可那一刻,我也不該全然忘了曾經的相識,我們走過的路。朋友相交,貴在一片真心,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你根本不屑用這件事情瞞著人。”
寶珠靜靜地看著他。
乾啟說:“你想想,其實就算大家都知道你有老公,該喜歡的也擋不住,隱瞞婚姻,根本毫無意義,這個道理這麼淺白,可惜我遲了這麼久才想通。”
你說的心甘情願,是這個意思嗎?
第76章
一盞燈,兩個人
兩張單人沙發中間的小圓桌上,寶珠放下一瓶綠色的玻璃樽:“只有這個。”乾啟把大衣搭在沙發上,看著那純淨水,視線又轉到她身上,溼了下襬的襯衫已經換過,穿了件白色花領的小毛衣,“你怎麼住來了酒店?”
寶珠在他對面的沙發落座,右手不著痕跡地搓了幾下自己的右耳垂,那裡還在發熱,還好頭髮遮住,她說:“我找了房子,約好的搬家公司明天才搬傢俱。”低著頭,有些尷尬,“本來下午的時候,我我想著等外人走了,再慢慢和你說的,你幫我找的那房子太好了些。”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好多事情突然就這樣發生了,現在說起來,蒼白又毫無意義。
乾啟卻敏感地捕捉到,她說的“外人”,想到下午的時候,她確實是想讓那兩母女先走的,他的嘴角浮上無可抑制地笑容,低聲說:“她們來找你,是有事?”這麼多日子都不來往,找來的資料也是表象,究竟寶珠和她們是什麼情況,他不知道。
寶珠說:“一點小事而已。”
乾啟欲言又止,現在知道她始終是已婚的身份,說話不得不更斟酌,“寶珠”他極輕的喚她,“你心裡有沒有,”
寶珠疑惑地望向他,他神色有些不安,“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氣什麼?”寶珠不明白。
“那個”乾啟說,“那個我今天那樣,搞得那麼亂。”第一次戀愛的人,只想讓她看到自己破釜沉舟的真心真意,卻沒能想到更多,如果今天,不是自己選了那種表白方式,這件事絕對不會是這樣。
寶珠想了一下,明白他說什麼,那滿天亂七八糟的花呀,路上司機的大罵聲,還有那在獵獵生風的幾個字忍不住笑起來說,“我知道曾經有一個人,他無意中從別人那裡看到了一副瘦金體的字,只覺天骨遒美,逸趣靄然,富貴氣息蘊積紙墨這人呀當時就想,這幅字,他得要!”
乾啟一心緊張地看著她,不知道她怎麼說起了這個,卻沒想她笑的更好看,像是想到了極開心的事,不緊不慢地說著:“可後來對方說不行,那字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與自家女眷之間所贈之物,不能出讓。這人一聽”她看向乾啟,“你猜怎麼了?”
乾啟說:“大概讓自己家女眷輾轉去要吧?”乾啟不知她說的哪一朝的事,只能想到這份上。
卻見寶珠捂著臉笑起來,搖著頭說:“他家裡沒女眷,他一聽,求字的心思一下變成了求人!”
“啊?!”乾啟,“”
就見寶珠笑了一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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