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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新狠狠一拳砸下:“你還敢說?!你他媽的缺心眼讓你放人就放人,除了給錢你還幹什麼了?”
“沒幹!我還敢幹嗎?那天去就給錢,給房子,坐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真再沒幹過別的。”周達瞪著眼睛說。人家那女的明明還主動要求回報他一次,他都果斷拒絕了呢!
“媽的,你還給了房?”趙新輪拳頭又要上,卻被向誠走過來拉住,他看向周達說:“那你說讓她搬家了嗎?”
“說啦!”周達理直氣壯,撥拉開趙新,坐起來抹了抹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越發鬱悶:“她當時抱著我哭的稀里嘩啦,直說我是她遇上過最好的金主,還哭著說一輩子都記得我的好。”
薛利陰沉著臉,一直在旁邊沒說話,聽他說到這裡,過來抬腿就是一腳:“原來真是活膩歪了!”周達一下被踹到沙發裡,心窩捱了一腳,一股巨大的疼痛積在心口,覺得自己能吐血。
薛利一向腳重,他這一下,可不輕。
向誠拉住薛利,皺著眉說:“先別急,這事我怎麼覺得有點怪?”
他一說,連趙新都覺得了,一個會抱著男人喊金主的女人,還哭的稀里嘩啦乾啟不會眼光差成這樣,轉身過來對周達說:“你現在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哪兒?”
周達心口疼得要命,一聽這話也不敢打絆子,揉著心口拿過桌上的手機,但電話裡傳出忙音來。
他扔掉電話說:“消號了。”
向誠和薛利對視了一下,走過去,從桌上紙巾盒裡抽出張紙巾來,遞給周達:“說說,當時她都說了什麼?”
周達接過紙巾,在嘴角擦了一下,說:“我說,以後我不包”看了一眼向誠,及時把包養兩個字嚥了回去,說:“我說以後不見她了,但把房子送給她當嫁妝,還給了錢。她當時哭著說,以後回老家去嫁人,第二天就打電話告訴我,說在飛機場。不過你們也知道這行的女人,分手時候就沒什麼真話。”
為了讓金主心裡舒服,說回老家去嫁人,是很普遍的理由。說到了機場,那也可以是換到了另一個金主的家裡。這話,周達都是不會相信的。
這三人雖然沒有在此種風月場中歷練,可也明白這道理。
趙新拿出香菸來,遞給向誠和薛利,“這事越來越奇怪。”
另一側,通話結束了。
乾啟掛上電話,想了很久,看了看寶珠,略猶豫,欲言又止,臉變了幾變說:“那個我有個朋友,最近剛好空出一套很好的房子,你要搬家嗎?”
寶珠一愣,困惑道:“我為什麼要搬家?我才搬來,簽了一年合同呢,還交了三個月押金。”
乾啟一腳剎車,車輪在路上發出悽利的一聲響
轉過頭來,無法置信地看著寶珠,“你說,那房子是你租的?”
寶珠:“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以為是我買的?”她笑起來,解釋著說:“上次鬥口,我贏了點小錢,所以就租了這裡。”
乾啟心裡暗罵一句,急忙轉身,“先別說了我們拐個彎。”開著車,一把方向就轉了頭。
很快,車在一間酒店外停下,“你先等等——”乾啟和寶珠說,轉身就下了車,寶珠莫名其妙,從車窗望上去,這是一間五星級酒店,他跑到這裡幹什麼?
不一會,就見乾啟提著一個酒店的袋子從裡面快步走出來。一上車,往寶珠腿上一放:“你先吃點東西。我有點事大概得耽誤你吃飯了。”
寶珠開啟袋子,裡面有個裝蛋糕的盒子,她拿出來,盒子開啟,裡面都是一塊塊的蛋糕,各種花式。
乾啟一路開的飛快,不一會,車就停在了一片霓虹閃爍之下。寶珠好奇地向外看去,乾啟在正面偏側的位置停了車,這裡可以看到她的人少,轉頭對寶珠說:“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吃點東西。”
寶珠點頭。
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如果悶就玩一會遊戲。”
“怎麼玩”她吃了一口蛋糕問。
乾啟手一滑,手機掉在了駕駛位旁邊的窄縫裡。
包間裡
向誠接過服務生送進來的熱水,端過去,親手遞給周達:“喝口水。”
周達傲嬌地一轉頭,“不喝!”
向誠笑著把水放在茶几邊上,“又不是女人,還等人慣你。”
趙新說:“怪你自己說話不清楚以後別人讓你做什麼事,你老老實實,別自作聰明。”說完,抽出張紙巾,也遞給他,“讓你放人就放人,不要自作主張,又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