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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前一後,賈承悉沒料到他們這麼好說話,但一前一後,他不知應該先防備哪一個。
一愣神的功夫,只覺左手腕一緊,一下被崴去身後,迅雷不及掩耳之間,一個痛徹心肺的劇痛從左肩傳來,要骨折脫臼了一樣,他的右手自然就脫力,鬆開了寶珠,緊接著右腿窩又一痛,膝蓋砸在地板,他被人踹著重重跪在了地上。
前後不超過十秒鐘。
榮耀鈞示意小武接手來壓住他,同時對著屋裡的工人疾言道,“都上樓去。”
工人快步向樓上跑,寶珠緊緊抓著自己心口,心跳的幾乎要蹦出來,看著賈承悉,不相信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不知廉恥。
“你為什麼要這樣?”
賈承悉額頭冒出汗來,“讓這人放手!”
寶珠搖頭,“你太壞了,不能放你。”
賈承悉心中震怒,自己的老婆竟然又一次聯合外人欺負自己,新仇舊恨,一湧而上:“你是我老婆,你聯合外人來欺負我?”
寶珠木然地說,“咱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賈承悉掙扎著要起來,帶著理直氣壯。
榮耀鈞陰沉著臉,狠狠盯了他一會,不想多廢話,“送他出去吧,讓他以後不許進平安坊來。”
小武自然有辦法把這訊息很好地傳遞給賈承悉。
賈承悉還是死死看著寶珠,她嬌怯怯地站在遠處桌邊,旁邊開著漂亮的玉蘭花,依舊人比花嬌,而自己卻跪在這裡,如此狼狽,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像防備瘟疫,為什麼?
上次的四個他可以騙自己是巧合,但今天又兩個她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男人?這些臭男人一個比一個霸道,還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這一刻,他忽然對寶珠有了顛覆性的認識!
以前多美好,現在就有多醜惡!
夫妻講情義,她不仁,他也不義,但要得個明白,是不是自己婚內出的軌,他大聲質問道:“這兩個男人又是誰,姦夫不是叫乾啟嗎?你被他騙的對不對?你們倆上床了?還是這兩個都是?你到底在外頭讓多少人睡了,我不睡你,你就賤成那樣滿世界找男人?甄寶珠,今天你要不說清楚,就算咱倆離婚了,你也抹不去,自己是個紅杏出牆的賤貨!”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寶珠霎時間,如同被人扯掉了渾身衣服,她無法置信地看著賈承悉,更不敢去看旁邊人的神色,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身子一晃,一下撞向桌子坐倒在地上!
桌上的玉蘭花搖搖晃晃,“哐啷——”一聲,奶白色的瓦盆掉落在地上,花根和泥,混著瓦片,落在她的身側。
第106章
門外
趙新晃著手裡的冰袋,“咱們這也算獨樹一幟,送禮還送新鮮的。”他們今天為了來看寶珠,釣魚改成了一大早,現在拎著幾條活魚過來。
向誠說:“這東西你準備讓她怎麼吃?是要她家保姆拿回家去做,還是讓plaza的廚師代勞。”
“管他呢,能吃到寶珠嘴裡就行。”趙新一臉喜色,“小啟拿回家做好再給她送過來都沒問題,關鍵是心意。”
剛踏上臺階,就聽到裡面一個男人喊,“你被他騙的是不是?”他們腳步一頓,就聽見那男人連珠炮似的又罵了一串:“你們倆上床了?還是這兩個都是?你到底在外頭讓多少人睡了?我不睡你,你就賤成那樣滿世界找男人”
三人皺眉,均想誰嘴這麼髒。
“甄寶珠,你今天要不說清楚,就算咱倆離婚了,你也抹不去,自己是個紅杏出牆的賤貨!”
“操——”趙新一把扔下手中的魚,衝進去卻正看到寶珠一下坐倒在地上!再一看裡面的情形,他都愣了,罵人的人一身狼狽,被強壓著跪在地上,壓著他的男人好像也才反應過來,一把拽起他,趙新一看,他媽的是賈承悉,立刻就想明白了來龍去脈,顧不得那麼多,連忙衝過去看寶珠。
賈承悉一下認出了他,上次打自己的人又來了,心中一怕,轉而大罵道:“好,姦夫都到了,今天除非你們”
話音戛然而止,是身後跟進來的薛利抬腳給了一個奔臉,血花四濺,賈承悉直接倒地不起!
小武訝異地望著那一臉血,又望薛利。
薛利說:“你沒學會堵嘴嗎?”
一句話就拉仇恨,小武爺平時也是使喚人的,打人這種事情是他說別人打,他又不是過去的奴才,聽到說主子的壞話就知道先堵嘴,沒有受過那種專業培訓現在又不是他的錯,回嘴道:“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