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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到的,她和一個男人親密地有說有笑。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他們一早就認識,甄寶珠現在就住在plaza。”
賈承悉一聽,心中的怒氣反而淡了,說道:“寶珠一直都住在那裡,那時候我也送她去過。”
陶念晴憐憫地看向他,“承悉別自欺欺人了,我問的很清楚,plaza酒店的員工都知道,他們倆出雙入對說不定都已經住在了一起。”
“放屁!”賈承悉勃然大怒,一把推開車門,寒風瞬間裹上來,胸錐處傳來劇痛,他越發心煩,厲聲警告陶念晴,“你別造謠,寶珠根本不是這種人!”
“那寶珠應該是哪一種人?”寒風捲起陶念晴的頭髮,她依舊溫柔地望著賈承悉,“你覺得你很瞭解寶珠對不對?但你們這兩年聚少離多,人都是會變的。你瞭解的只是以前的她罷了。”
風颳在臉上,刀子似的鋒利,賈承悉狠狠盯著陶念晴,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沒輕重的詆譭自己的妻子,更無法忍受她現在走到自己面前來,彷彿宣告自己戴了綠帽。忽然又覺得很傻,自己為什麼要聽她胡說八道。
轉身向車上走,他今天肋骨那裡特別疼,正準備去醫院看看,家裡也沒人關心自己,又不願示弱叫司機送自己,免得父親心裡覺得自己在裝模作樣,誰知出門又遇上這來尋事的,手剛開啟車門,旁邊一個女人的手推上來,車門被用力關上,陶念晴柔聲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對了,我還沒說是誰,這個人,說出來其實連你都要嚇一跳!”
賈承悉怒視著她。
陶念晴正色道:“對方可是啟世集團的太子爺!有錢就不用說了,他是家裡的獨生子,今年才二十多歲,樣子也帥!這下你該信了,我就算要造謠,也不會笨到說一個這麼不靠譜的物件,除非是真的!”
賈承悉心中驚怒不已,啟世集團他當然知道,那家只有一個兒子,他也隱約見過照片在雜誌上或是什麼地方,卻想不起對方的樣子,只記得自己當時感慨:年少英俊,年少多金,這樣的人生該有多幸福。
卻從沒想過,這樣的男人,家庭,會和寶珠聯絡在一起。
正因為這種巨大的不可思議,卻反而令他隱隱有些相信。
正如陶念晴說的,如果是假的,誰會蠢到編造這樣一個謊言,那麼除非這個謊言是真的。可是為什麼?他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你真的不是在騙我?”
“我怎麼捨得騙你!”陶念晴說:“我是親眼看見的,前幾天,我想著去給伯父”她羞澀地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卻收穫略為厭惡的眼神,她的心中一冷,升起強烈的妒意,又說道:“我去參加一個拍賣會的預展,就在前幾天結果在預展的晚宴上,有人冒充乾先生的女朋友,也就是乾啟。他當時氣得差點把那女孩打一頓,我也在場,看得清楚,寶珠一直抱著他,他才沒有發火。”
說謊的精髓是什麼?就是九句話裡只能有一句假,剩下都要真,這樣才能足夠對方聯想。寶珠那天當然沒有抱住乾啟,可是誰能證明,賈承悉也永遠問不到真相
何況甄寶珠和乾啟確實早已認識,並且關係匪淺,她也沒有冤枉他們。想到這裡她又說:“我打聽的很清楚,他們老早就認識,說不定在你去雲南的時候,他們已經好了,承悉,你那麼一心一意對她,千萬別被騙了。”
賈承悉如同聽到了驚天的秘密,令他渾身發涼,比這冬末的寒風還要刺骨,難道是真的,難怪寶珠態度從自己回來後,變化那麼大,大到像是換了一個人。
難怪她一定要離婚,態度堅決,沒有商量回旋的半分餘地。
他想不通,但就知道一件事,無論如何,要先去問問寶珠,“讓開!”他準備去plaza。
陶念晴幫他拉開車門,殺父奪妻之恨,是每個男人的死穴,如果老婆紅杏出牆,她不信他還能當縮頭的王八,關上車門說:“你要去找甄寶珠?可你知道她在哪兒嗎?”
賈承悉看向她。
她連忙說:“你這樣瞪著我幹什麼?又不是我紅杏出牆給你戴綠帽,她今天新店開業,就在平安坊。”
賈承悉忍著怒氣問道:“什麼店?”
“古玩店呀!”陶念晴驚訝,“難道不是你給她的錢!”
寶珠哪裡要過他的錢,賈承悉發動車,倒後,一腳油衝了出去,這一刻,他不願相信,但又彷彿他從雲南回來後,重重的疑問都有了解釋。
原來她不喜歡自己的三百萬,是外面認識了更加有錢的男人不對,她一向有傲骨,以前的兩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