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我們帶到了一旁的樓梯口,面前一條陰冷而長長的樓梯,不知通向何處
小房間
走上樓梯,我的腿不由自主發顫。
“結賬?”
我轉過頭,下意識將錢包拽了拽,朝青曼問:“不都付清了麼?”
青曼吐了吐舌頭:“你來之前我已經輸了4000多歐”
什麼!
“4000歐?你當這是日元嗎?”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罵那張我有些心動的臉。
杜青曼又掐掐我的鼻子:“我以為你會幫我結賬,就把護照和銀行資訊給了賭場,沒有什麼顧慮玩了。”
“開什麼玩笑啊!4000歐啊!這你都敢賒出來?”我叫道。
青曼的臉一沉,攤開手:“你別說你沒有。”
“我當然沒有!”我皺起眉頭:“跟你說了我是留學生,我和比爾蓋茨又不熟!”
“你不賭神麼?口袋裝那麼多,沒有?”青曼猛然停下了腳步。
“那麼多錢全拿來賭啊?你這什麼邏輯?而且是我錢包裡的錢,好像不關你的”
“行!”青曼打斷我,冷冷地說:“不相信我是吧?要知道你沒有那麼多,我就不賒賬玩了。行,我錯了,我錯了!”
說完,青曼超過我,三兩步走到了樓梯盡頭。
樓梯上是一條深深的走廊,灰色裝潢,絨布地毯。走廊上有幾間不起眼卻裝修奢華的房間。房間上沒有任何標註。高大個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推開了門。
房間沒有窗戶,有些缺氧——這在法國的房屋格局中極為少見。裡頭始終陰沉沉飄著一些奇怪的氣味,讓人下意識作嘔。
這時,從房間的一角走出了一個男人,在我對面坐下。男人的臉上始終是固定了的,職業的笑容:“Monsieur ; vous payez ment Cash Cheque Carte bancaire (先生,您怎麼買單?現金?支票?銀行卡)?”
男人說完,往身前“啪”地一拍,一張青曼簽字的賒賬單分明白紙黑字印在眼前。
“4000 euros,Sure (4000歐 確定嗎)?”
“T’as dit quoi (你說什麼)?”一旁的一位大高個突然打斷我的話,晃動兩隻粗大的手臂。
“Rien (沒說什麼)”我看了那人一眼,知道我現在也是雌性。於是手不由得拉開錢包拉鍊。
“JeJ’ai que environ 1500 euros maintenant (我我現在只剩下1500歐左右)。”錢包裡那一大堆花花綠綠,此刻就像天上飄的雲彩,近在天邊又如此遙不可及。
身旁的男人一抓,將那疊花花綠綠瞬間拿了去。隨即,他二話不說,將袖子一擼,開始清點起來。男人的動作如此嫻熟,不拖不沓,乾淨利落。
突然,一個圖案進入了我眼簾。
那是一個圓圈,幾道光芒,中間一個大大的“L”,夾雜著一些奇形怪狀的字母,紋在男人手背上。
這是?
力牙幫?
我瞪大了雙眼,正想看個究竟,未想男人已將花花綠綠的鈔票清點完畢。
“Pas suffisant (不夠)”男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Et votre carte bancaire ?bien d’argent vous avez encore alors (您的銀行卡呢?您還有多少錢)?”
“Environ 500 euros reste (還剩500歐左右)。”
男人皺起了眉頭,打量著我就像在打量一個外星人:“Quoi 500 euros Vous ete etudiant Chinois (什麼?500歐?您是學生嗎?中國人)?”
“ment tu sais ca (你怎麼知道)?”
男人瞟了我一眼,從一旁拿來一臺POS機,冷冷地按出數字500:“Allez…y(請)”
“我”
我接過POS機,嘆了口氣。螢幕上那兩個250似乎在形容此刻我的遭遇這可是我所有的錢!就這麼莫名其妙進了別人的賬戶裡!沒了什麼都沒了
汗珠像河水那般從我額頭流下來。等POS機彈出熟悉的“SUCCESS(成功)”字樣小票時,我就像像團泥巴,渾身上下毫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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