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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關係都沒有!憑什麼花50歐就買2張牌啊?操!”
青曼將兩條A甩了出去,惡狠狠瞪了荷官一眼,繼續道:“真背。再來再借我500歐!”
“別太沖動,慢慢來好不?”我看看錢包。
青曼鼻子裡“哼”了一聲:“他是條大肥魚!不宰就是別人的了!”說完,未等我開口,又伸手向我的錢包抓去。
我看看青曼,點點頭,眼睜睜地看著錢包裡的花花綠綠又少了些
很快,時間就進入深夜。
然而這個小賭場似乎才剛剛甦醒。賭場裡那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賭客早就不知去向,換成了越來越多的人模狗樣、視財如命的賭徒。
青曼畢竟有些功力,身前的籌碼也已經回覆了原先的水平。但她也不像之前那麼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牌了,只是隨意將牌掀起一角,很快就蓋上。
這一盤,青曼手上拿到一張A,一張K。
AK,這種牌通常一小時才來一次,在德州撲克裡,算是極強的牌。
青曼用籌碼將兩張牌壓好,抬起頭,巡視一週,看到那阿拉伯人的時候,她惡狠狠地瞟了一眼。
那跟注站似乎一點兒也沒意識到,青曼手裡的牌是多麼兇險,見青曼丟進一個黃色的籌碼後,他又不假思索便Call 了進來。
——尚未開牌,底池就有一百多歐,又是一個巨大的鍋底。
荷官將兩人的籌碼放在臺中,三張牌翻牌擺好——A,4,5。
手裡拿著AK,又擊中A,在單挑局幾乎就是穩贏的牌了。
“可憐的跟注站。”青曼嘴角泛起笑意:“200歐!”她低沉地說。
“Call”阿拉伯人依舊迅速跟注。
第四張牌尚未開出,桌面上已經超過了五百歐。很久很久沒有見這麼巨大的鍋底了。桌上沒人說話,也沒人玩籌碼,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心也像在打鼓:“青曼,別太沖了!”
“衝?這個人是跟注站,你忘了?他會花50歐去買2張牌,誰知道他願意花200歐買什麼牌?這可是賺錢的大好時機!傻啊你?”
“已經花1000歐了!”
“你是不是男人?”青曼惡狠狠地瞪著我,忽然又溫柔地摸摸我的臉:“沒事,相信我!”
第四張牌終於在一片期許聲中遲遲開出,一張“6”。
“400歐。”青曼繼續進攻。
“Call。”阿拉伯人說,拿起幾個高面額的籌碼。
第五張牌:“A”
三條A!
我用腳蹭蹭青曼:“哇塞,三條A耶!”
看著三張A那麼真實的擺在眼前,那52張枯燥無味的撲克牌,彷彿變成了阿爾貝斯山的天然滑雪場和愛琴海美麗的落日。我面帶笑容坐起身子,看著青曼將身前所有的黃的紅的綠的籌碼通通推過了線。
阿拉伯人也笑著坐起了身,一身贅肉肉也開始抖動起來。
“Call!”阿拉伯人乾淨利落地說道:“Mes cartes sont 7 et 8 ,Straight。(我的牌是7和8,順子)”
45678?
我瞪著牌半天,嘴巴張得大大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這種感覺就像燥熱無比的天,被火熱的太陽曬得通紅通紅之後,又被人潑來一盆冰涼徹骨的冷水。
“Straight wins (順子贏)。”一旁的荷官冷冷說道。
“操!”青曼喊道:“200歐,就聽4張6能說什麼?”
“你我你瞧,你瞧瞧!”
我軟弱無力地看著瞬間就扁了一半的錢包,似乎聽見充斥耳邊的譏笑。我抹去額頭的汗,嘆了口氣,站起了身:“改天再來吧。”
“行啊,改天。”青曼站起了身:“不過,等等。”
“怎麼了?”
青曼像個精靈那般,露出狡黠一笑,往收銀臺一指:“諾”
我順勢看去,卻見幾個高大的保安往這裡走來。
“怎麼回事?”我皺起眉頭。
“L’addition ; s’il vous plait (請結賬,謝謝)!”
巨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擋在了我的面前,用不生熟的中文說道。從那些身影背後透過的光亮,照亮幾張陰沉而兇狠的面龐。
“結?賬?”
未等我反應過來,幾個人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