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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我。
“是的。” 我沉默片刻後答道。
“你對她做過過份的事?”
我想起西安雨夜的那個吻,苦笑一下,搖搖頭。
“那你還罪惡個什麼勁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瞻前顧後婆婆媽媽的?真是見了活鬼!” Rubinstein皺著眉低咆著。
他擰著已經沒有眉毛的眉頭看我一會兒,然後閉目嘆了一聲:“靖平,你在害怕嗎?怕經歷過的痛苦再發生一次。”
我心裡一震,抬頭直直看他。
“疏影去世的時候,當時的你就像變了一個人。連我看著都害怕,以為保不住你了。你這麼強的人能變成那樣,那種折磨,我想象得出來。”
“靖平,坐過來。” Rubinstein輕輕拍拍他的病床。我依言坐在床沿上。
他看我半晌,枯瘦的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聽我說,兒子。你是我接觸過的人裡腦子最聰明,膽子最大的一個。但是現在你反而猶豫,是因為你太在乎。越是替對方想得太多,反而忽略了愛情本身。愛情是這世上最沒邏輯和理性的東西,它會發生在任何階層,年齡,甚至性別之間。當它出現時,即便是一個孩子也能憑直覺知道,那就是愛情。愛情也挺簡單,你愛一個人,願意為她承受痛苦,認為值得。但你愛的那個人也是同樣這麼想的。因為對她來說,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相愛,而不是你為她所設計的一場完美的但卻沒有愛情的幸福。生命很短,難道你非得要等到她也得了什麼絕症再愛嗎?”
作者有話要說:Rubinstein教授跟靖平很有父子緣,上輩子估計是靖平他爹。
偶很喜歡這個老爺子,但是不得不不犧牲他的生命來給靖平敲警鐘 … 生命苦短,及時行樂咯。(但是千萬表學倪震喔。:D)
彩虹(靖平)
我這次來巴爾蒂莫只為探病,除了Rubinstein和他的主治醫生再無旁人知道。我儘量小心,但還是被醫院的人認了出來,通知了學院。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堅決推掉了霍普金斯學院要為我舉行歡迎宴會的提議,也拒絕了當地報刊和電臺的採訪要求,只應邀為醫科和商學院的學生做了兩個講座,而剩下所有的時間,我都待在Rubinstein的病房裡幫他坐臥飲食,陪他聊天閒談。
如同以往一樣,我們聊專業,政治,球賽,音樂,電影,而感情的事卻是不再提了。
那位Rubinstein從前的戀人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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