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她一雙大眼睛裡盈滿了淚水,手上頓時沒了力氣。
我知道禍闖大了,趕緊給她擦淚,又連聲保證以後再不會了。後悔心疼之餘,發現她對我如此緊張掛懷,又讓我感到歡喜。
這時拉姆和普布的聲音在車外響起來:“靖平阿叔,幫我們開下門。”
我抱著雲深,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從她唇上飛快地偷了一吻,然後鬆手,開啟車門,讓兩個孩子上車。這輛Hummer車底盤很高,車窗玻璃又有深色防曬塗層,因此剛才的那一幕,兩個孩子應該沒看見。
普布坐回到我身邊,雲深和拉姆仍坐在後排。我們繼續向當雄前進。
“達瓦姐姐,你的臉怎麼這樣紅?”拉姆問。
“太陽曬的。”雲深愣了一下回答道。
“你坐的那邊沒有太陽嘛。”拉姆疑惑著。
“拉姆!你再問我就不喜歡你了!” 雲深半天憋出一句。
我從後視鏡裡看她,面頰緋紅,雙目瀲灩。我用眼睛朝鏡子裡的她微笑,她有感應似地抬頭,當觸到鏡中我灼熱的視線時,又火燙了一樣地轉過頭去。
賽馬節的主賽場是一個巨大的環形賽道,圓心處搭建著一座高大的焚香臺。
賽馬是畜牧文化重要的古老傳統。牧民們穿著節日的盛裝,佩戴著自己最值得炫耀的飾物,從草原各處,一路歡歌笑語而來,帶著自己的帳篷,在賽場周圍安營紮寨。平日寂靜的草原變了熱鬧的集市。
我們把車停在遠處,一路步行過去。四周人頭攢動,笑語喧譁。我感受著這遠離都市喧囂和物慾浮華的人群的簡單誠摯的歡樂,和他們歷經風吹日曬的臉上,發自於心的真切笑容。這樣的快樂,純淨明亮,一如高原上的陽光。
兩個孩子生怕找不到觀看賽馬的最佳位置,一路向前急衝,而云深因為身體還弱,跑不快。我要前後兼顧,著實不易。眼見雲深紅著臉靠在身旁一顆支帳篷的柱子上開始喘,我忙扶了她幫她順氣,一回頭卻不見了兩個孩子。
我和雲深正在著急,拉姆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帶著我們往圍站在賽道旁的人群裡擠:“靖平阿叔,達瓦姐姐,普布找到了好位置!”
這兩個小機靈鬼,人小嘴甜,居然在靠終點的賽道圍欄邊跟人要到一小塊立足之地。兩個孩子人矮,想坐到圍欄頂上,看得清楚些。我怕他們跌進賽道里,被馬踏傷,堅決不答應,兩個小人精便可憐兮兮地搬雲深做救兵。
“讓他們踩著圍欄下面的橫杆站著,好不好?這樣站得高一點,又不會摔出去。”雲深眸光閃閃地看我一眼,又低頭去撫普布的頭。
我妥協。
於是,拉姆和普布踩在圍欄的半腰,雙手抱著圍欄的頂杆站著,興高采烈。我和雲深站在他們身後,隨時防著他們掉下來。
一陣號角聲響起,精神勃勃的騎手們騎著披紅掛綵的賽馬,繞焚香臺一週,接受喇嘛的祝福後,賽馬大會正式開始了。騎手和馬群在我們面前一次次疾馳而過,觀眾們的助威喝彩與騎手的催馬揚鞭聲響徹草原,與天地融為一片。
我身旁的雲深大概是站得有些累了,身體開始微微晃動。我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站到她身後,再略略上前一步,前胸貼上她的背部。她身體頓時一僵,不再動彈。我把右手環在她腰際,把她輕輕往我懷裡一帶,讓她靠在我身上。
我的呼吸吹在她後頸上,我看不到她的臉,只看見她一對輪廓優美小巧的玉琢成一樣的耳朵,慢慢地變成緋色。
我用手輕輕地在她肋間撫摸,這是以往我吻她過後,把渾身綿軟的她摟在懷裡,常做的愛撫動作。
此刻,雲深已沒了任何牴觸抗拒,水一樣柔軟的身體悉盡靠在我懷裡。我鼻間是她獨特的清新甘潔的體香,我面上輕觸著她在微風裡曼擺的髮絲,我胸前是她緊張急促的心跳。
我的眼前再看不見呼嘯而過的馬匹,我的耳朵再聽不到人群的喝彩。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只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體溫,她的心跳。我的整個世界被她滿滿佔據,再容不下其它。
作者有話要說:有進展,有進展喔。雖然童鞋們可能覺得慢了點。:D
當雄賽馬會(靖平)
賽馬的第一名是一匹叫“草原之鷹”的黑色駿馬和它的騎手 … 一個黧黑健壯的藏族小夥子。他騎在馬上,在人們的歡呼鼓掌聲中接過獎盃和一束潔白的格桑花。接下來按習俗,他會把這束格桑花送給他認為是這次賽馬會上最美麗的姑娘。
他策馬緩緩繞賽場一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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