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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傳統的藏戲《格薩爾王》。
劇場是一個臨時搭建的大帳篷。大家井然有序地入場坐定,燈光暗下來,臺上的演出便開始了。拉姆和普布坐在雲深右邊,我坐在她左邊。
臺上的格薩爾王在和妖魔鬼怪激烈地搏鬥著,觀眾們看得專注投入,一片安靜。普布和拉姆更是屏息凝神,大氣不出。
我卻沒多少心思看戲。我心心念唸的人就坐在身旁,我能聽到她輕淺的呼吸,能感覺到她芳馨的體溫。我再忍不住,緩緩伸出右手,尋到了她放在膝上的左手,覆上去,握住。
她全身一悸,但卻沒有掙開,柔順地讓我握著,直到散戲。
當晚,我們住進了當雄唯一的一家三星級賓館。好在我提前兩週就訂了兩個單間,否則正值賽馬節,遊客甚多,早已客滿。
雲深領著拉姆住一間,我和普布住他們隔壁。
房間裡有兩張雙人床,電視櫃,書桌,檯燈,又有淋浴和衛生間,相當舒適。
普布跑進跑出,對一切都好奇新鮮。我好不容易捉住他,幫他把淋浴的水溫調好,讓他去浴室裡洗澡。這時已經洗好了澡的拉姆從隔壁跑過來,要我給她講故事。我便給她講了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小姑娘聽得眼都不眨,完了問我:“白雪公主是不是像達瓦姐姐一樣白和好看?”
我笑起來:“大概是吧。”
“那我長大了也能當白雪公主嗎?”
我笑著點頭:“能。”看來她還記得雲深給她許的諾。
等普布從浴室出來,我讓他陪拉姆玩一會兒,然後拿上換洗衣服進了浴室。等我洗好出來,兩個小傢伙已經一人歪在一張床上,睡著了。今天一天的活動太多,小孩子是累壞了。
我輕手輕腳地替他們脫了鞋和外衣,蓋好被子,然後鎖門出去,走到隔壁雲深的房間。
我輕輕敲門,裡面雲深的聲音輕柔地響起來:“拉姆,不是說好玩一會兒就回來睡了的嗎?”
門開了,穿著一件白色長布袍的雲深,頭髮溼漉漉地站在我面前。看見是我,她下意識地拉了一下布袍散開的領口,紅了臉:“拉姆呢?”
“在我房間裡睡著了。兩個孩子都累壞了。”我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看著她:“介意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她侷促地後退一步,把我讓進屋。
終於,我和她獨處。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靖平明明白白告訴了雲深他對兩段感情的態度,小丫頭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是放下了。接下來,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燈下的格桑花(靖平)
屋裡只開著書桌上的檯燈,有些暗。那束格桑花被養在一個罐子裡,放在床頭櫃上。
她浴後的面板在柔和的燈光下,漫出瑩玉般的水潤光澤。而平時雪白得近乎半透明的面頰上也有了緋紅的顏色。她站在我面前,雙手合扣在腰前,有些不知所措地略低著頭,躲避著我炙熱的目光。
“頭髮還在滴水,我幫你吹一吹,不然會感冒。”我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拒絕著,但卻小聲而無力。
我拉她到浴室的洗臉檯前,取下牆上的吹風,調到柔風的一檔,輕輕吹著她的頭髮。她遲疑了一下,便用梳子梳理著長髮,配合著我。
她身體上特有的清香不容抗拒地灌入我的鼻翼。從她長袍領縫間透出的美麗鎖骨隨著她的動作,忽隱忽現。我站在她面前,面不改色,舉著吹風的手也非常穩,可心跳已經亂成了一片。
吹到大半乾時,她說不吹了,不然對頭髮不好。我便關了吹風,放回牆上掛好。
“你幫我把拉姆抱回來吧。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該休息了。”她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自己的手,仍不敢看我。
我心裡嘆了一聲,起身離開。雲深跟在我身後兩步,送我到門口。
我將手壓在金屬的門把上,慢慢旋開門,在要跨出門的霎那,卻回手將門又重新關上,並把上面的鎖鈕一旋,讓它鎖上。
我轉身,把大驚的雲深撈進懷裡,然後緊緊抵在牆上。她嚇得手腳都僵住。
“今晚我不過去了,就讓孩子們睡隔壁。”我灼熱的呼吸吹在她耳邊,聲音有些發啞。
不等她回答,我已低頭捉住她的唇,尋到她慌亂退縮的舌,抵死地糾纏在一起。
我貪婪地,深深地吻她,像是要把她的心從口裡吮出來,然後藏在我這裡,她便再也不能離去。
漸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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