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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人跟雲深有過類似的感情經歷,心裡那種難言的糾結花了比雲深更長的時間才慢慢平復。我跟她在這方面比較像,都屬於自找苦吃的人。:D
白瑪寺(靖平)
飯後我們又逛了一會兒集市,然後踱進賽馬場旁邊一座叫白瑪寺的小寺廟。
寺廟不大,但打掃得很乾淨,因為人們都去了賽馬節的緣故,我們成了寺裡唯一的遊客。
拉姆仍然寶貝一樣捧著雲深送她的花,和普布在寺中的迴廊裡,跑前跑後,摸玩著轉經筒。我和雲深則跨進殿裡。
令人有些詫異的是,這座寺廟供奉的不是任何藏傳佛教或者苯教的神佛,而是一個藏王裝束的男子塑像和他身旁盛裝的兩座女像。
“他們是誰?”雲深問我。
“中間的男子是七世紀時的藏王,也是土蕃王朝的締造者,松贊干布。”
“松贊干布?文成公主的丈夫?那文成公主在哪裡?”她繼續問。
“左邊那尊塑像就是她。”
“右邊那個呢?”
“那是尼泊爾的尺尊公主,是松贊干布的另一位妻子。”
“我一直以為松贊干布只有文成公主一個妻子!”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松贊干布為了土蕃王朝的興盛穩定和促進佛教在本地的發展,先從尼泊爾娶了尺尊公主,又向唐王朝求娶了文成公主。這都是出於政治和利益的考慮。”
“那他最愛誰?”沉默片刻,她看著我,聲音有些飄忽。
我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但只能以實相告:“據史書上記載,松贊干布最愛的是他第一位妻子,尺尊公主。”
她看著文成公主的塑像,喃喃地說:“原來關於她和松贊干布的愛情只是傳說。她在松贊干布死後三十年都沒有離開這裡直到去世。她沒有孩子,沒有親人,甚至沒有她丈夫對她的愛情的回憶。是什麼在支撐著她?讓她這樣執著地走下去?必然是愛情,那只有她一個人的愛情。她可以對一個心裡裝著別人的男人鍾情一生。她對他的愛到底有多深,才會有如此的心胸和勇氣?”
我站在她身後,緩緩開口:“歷史人物真實的愛怨情纏,後人已不得而知。但我卻很清楚自己的愛情。現在以及將來,我愛的是你,只有你。我不能安慰你說我過去對疏影不是愛。那是謊言。我愛過她,用我全部的心。它讓你痛苦,我很心疼抱歉,但卻從不後悔。它是我的生命和成長的一部分,但卻是已經過去的一部分。我把它收好,儲存在我的記憶裡。而我現在的心裡,滿滿的都是你,再沒有別人。”
她慢慢回頭看著我,滿臉的淚水在酥油燈的映照下,晶瑩閃亮。她的聲音輕緩而哀傷,讓我楸心:“如果我和她同時出現,你會愛誰?”
我沉默片刻,雙目直視著她說:“這問題我回答不了,因為沒有那樣的可能。但有一件事,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疏影走了,我還能為了責任和工作而生活下去。但如果換了是你,”我一字一字念給她聽:“我會和你一起去。”
她閉上雙眼,淚落如雨。
我剛要上前擁她入懷,拉姆和普布兩個小鬼頭就躥了進來:“靖平阿叔,達瓦姐姐,我們去看拔河!咦,達瓦姐姐怎麼哭得這樣傷心?”
“我給你們的達瓦姐姐講了個故事。”我一面把手帕遞給雲深,一面回答兩個孩子。
“靖平阿叔,你等會兒也給我們將個故事,好不好?要打仗的。”普布一臉期盼。
拉姆一聽馬上反對:“不幹!要講有仙女的!”
晚飯時,我帶他們去了當雄縣城裡的一家上海菜館。菜館不大,但乾淨清雅。菜式雖然不如家裡的廚子菊嬸做得地道精緻, 但也還可口。
雲深太久沒有吃過漢式的菜餚,胃口開啟了些,喝了一小碗醃篤鮮,吃了些雪菜豆乾和冬瓜球,又略略動了一些菊花蟹和松仁魚米,大約有半盤的食量,在我看來仍是太少,但甜品上來的時候,她已再吃不下任何東西。我知道她長期食慾不振,腸胃的恢復要慢慢來,也就不硬勸她。
拉姆和普布兩個小肉食動物就不同了,對冰糖元蹄和紅燒獅子頭,情有獨鍾。吃得盤底朝天,又消滅了當甜品的鳳梨湯圓和拔絲芋頭。吃完飯起身時,兩人的小肚皮都撐得圓圓的。我怕他們晚上消化不良肚子疼,便向店老闆要了消化藥,讓他們一人吃了一片。
飯後,我們驅車回到賽馬場。今晚要上